般没有了任何的光源。
“圆圆!”有人在唤她,是司徒旭的声音。
她怀疑是幻听,这种地方司徒旭怎么会出现,身体被人从轮椅下抱出,她被一个人完全的抱在了怀中,鼻尖是腥臭的汗腥味,抱着她的人或许已经很多年没有洗澡了!
欢歌皱眉,头部突然传来一阵闷闷的痛感,她伸手扶额,却听到抱着她的人道,“圆圆,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圆圆,快说话,快睁眼!”
这次她听得真切,的的确确是司徒旭的声音,又想起落下高台的那一瞬看到的人影,莫不是抱着她的真是司徒旭?
欢歌张口,想说话,她的眼睛扑扇着,每每移动头上的痛感更加厉害,就好似每每呼吸一下都能牵动着那根痛的神经,欢歌便闭着气,尽量让自己减少呼吸减少疼痛。
“圆圆,圆圆!”怀中的人气息越来越微弱,他想举步朝前,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人,这些闹哄哄的人没个消停让他想发狂,“滚开!”他喊,声音戾气十足,“滚开,来人啊,将这些当道的人全都斩杀!”
有个男子挡住他的路,他本想一脚踹开,却听到了男子的声音,“我略懂医术,且让我为长公主殿下诊脉!”
“那还不快些,若圆圆有个三长两短,朕便砍了你的脑袋!”那人要他将圆圆放平在地上,圆圆怎可离了他的身,他自是不应,暴怒着替向那人,“庸医,庸医,朕要你何用!”
“陛下,长公主殿下似乎甚是难受,需把她平放才是!”那所谓的庸医被他踢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又起身回来。
他转眼去望他的圆圆,果然是眉头紧蹙痛苦不堪的模样!喧哗声渐渐的消匿,他暴躁的心终于注入了一丝清明,将怀中的人儿小心翼翼的放平在地上,他抬头终于看清自称略懂医术的男子,竟然年轻的,就如同一个黄毛小子般,他就不悦的皱了了眉,“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齐子然!”略懂医术的齐子然细心的诊着欢歌的腕脉,其实他的略懂仅限于皮毛而已,视线小心翼翼的扫向那位传说中的帝王,刚一落在那人的脚上,一股威严气息扑面而来,凌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心中一个颤颤,却不敢再走神。
“齐氏三郎齐子然,朕记住你了,长公主殿下若是有什么不测,朕会让你齐家连根毛都不剩!”
齐子然没有回话,他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欢歌的额头,欢歌的眉便蹙的更紧,“长公主殿下伤了头,陛下,草民只是略懂,并不是内行,长公主殿下不便移动,城中随着长公主殿下车驾而来的医师还不曾散去,陛下……”
齐子然的话还不曾说完,但听那威武的帝王沉声喝道,“来人!将城中所有医师带到这里来,尤其大祭司,带不来大祭司,你们也不用回来!”
齐子然很想抬眼瞧一下这位年轻的帝王,可是脖子却僵硬的无法转动,地上的欢歌脸色苍白的躺在哪里眉峰紧蹙,他很想上前将欢歌的眉头揉一揉,帝王却已先他一步将大手放在了欢歌的头上。
欢歌帜帽落下的时候齐子然不是没有被惊到,活脱脱的阿圆啊,又听帝王唤她圆圆,他再笨也知道了,阿圆就是长公主殿下。
心中的疑惑惊讶远远比不上帝王脸上焦急慌张的表情带给他的震撼。
传闻同父异母的帝王都皇太后的印象待这位长公主殿下一点都不好。原来传闻却都是不可信的!
“你还有何事?”许是齐子然望着欢歌的目光太过灼然,司徒旭的语气是灰常不悦的,大概是觉得齐子然杵在这里真真是多余。
“草民先告退了!”视线从欢歌脸上收回,齐子然识趣朝司徒旭行礼后退下。
一直到走的远了,齐子然忍不住又回头,阳光如金芒洒落,帝王与欢歌的周身像是有一层金光在缭绕,帝王一手放在欢歌的额上,一手紧捏着欢歌的手,脸上焦灼的表情与地上欢歌痛苦的神色形成了鲜明对比。1515095811zsi。
这样的两人,真不像是兄妹……
心底攸忽冒出一个点头,齐子然扭过头,脚步匆匆的离开。
“痛!”头好痛,里面像是有东西绞在了一起,让欢歌觉得呼吸都是一种艰难的运动,可是每当她不呼吸的时候,人中那地方便有刺痛感传来。
“圆圆乖,张口呼吸,大口呼吸,千一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了!圆圆,快点张口,张口呼吸!”司徒旭使劲掐着欢歌的人中,以此来让欢歌保持呼吸与清醒。
人中传来的痛太清晰,比那大脑的疼痛有过之无不及,听着司徒旭这种明显弱智哄小孩的语气,欢歌恨得牙痒痒,真想也用手指去掐司徒旭的人中让司徒旭来感受一下,她动了动手指,想抬手把司徒旭掐她人中的手扒拉开,可身体沉沉的,没有力气将手指抬起。
见欢歌的眼睛微微张开不再紧闭,就连樱唇也是张开的像是在大口的呼气,司徒旭得了无声的鼓励更加用劲的掐着欢歌的人中。
抓住欢歌的那手心处突然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感,司徒旭低头,见欢歌的五指像是猫爪子一样在挠他的手心,不过因为劲力不大,所以他几乎忽略了欢歌的这种小动作。
这小家伙在这种时候还不忘露出自己的爪牙来伤他,司徒旭无奈轻笑,不过好歹松了一口气:既然还有心劲抓挠他,说明伤的也并不是那么厉害!
欢歌并不知道自己中间有晕过,她醒来的时候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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