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负,就选择死磕,想买房就节约开支。现在,她喜欢刘丹阳,有什么理由要拒绝他呢?
哦,有,那一百万,目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抗那一百万。
“可是,跟你一起了,我的一百万就没有了。”这才是她纠结的重点。
“毛毛乖,跟我说说一百万是怎么回事。”刘丹阳觉得这个问题一定要落实,不然这孩子不会踏实。
“我不想说。”毛小朴看着刘丹阳的眼睛,竟然说不出假话来,可也不想说真相,她不愿意提起她们。
“不想说就不说,这样,我给你一百万,那一百万咱不要了,行不行?”
“这不公平。”毛小朴想,我凭什么要收你一百万。
“很公平,有人一百万让你走,我一百万让你留。你能接受那边的条件,当然也可以接受我的条件。这是一个选择题,你开始选择了走,现在选择留。你看是不是这样?”刘丹阳声音又温柔又有耐心,拼命挖呀挖陷阱。
“可是,我不想见到她们。”留在北京总有遇到的一天。
“很讨厌她们?”
毛小朴点点头。
“如果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她们。”刘丹阳摸摸毛小朴的头,得顺毛摸,顺毛。
毛小朴沉默了,她终是没有告诉刘丹阳她们是谁。
刘丹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钟瑶打电话,“帮我查个人吧。”
钟瑶大惊,“有你查不到的人?”
“不方便,太招摇。”
“查谁啊,不会是机场的那姑娘吧?”
“她叫毛小朴,海阳人。”
“哎,我说大舅子,你对那傻姑娘真上心了?”刘丹阳的亲妹妹是钟瑶的老婆,他是钟瑶名正言顺的大舅子。
“她是个好姑娘。”刘丹阳嘴角翘起来,很好,很美好。
她的语言动作大大咧咧,但很率性,看起来很帅气,说话坦荡,给人虚怀若谷之感,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纯真实朴的可爱,在床上时是一付艳骨,呈尽妖娆,红粉交加,玉白相接,软得不可思议,媚得无与伦比,想到这里,刘丹阳只觉得小腹一紧,一团火起。
下午下班回家,刘丹阳发现毛小朴在厨房忙碌。他笑了,这套房子冷寂多年,连他自己都很少来,现在不一样了,屋里多了一个女人,屋不再单纯地叫屋,它有了另一个名字,家。
刘丹阳脱下军装外套挂起,走进厨房,从后面抱住了毛小朴的腰。
“我看看,咱家毛毛做什么好吃的了。”
“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毛小朴不敢出去买菜。
一盘红烧肉,一盘红油白菜邦,一盘白菜叶。刘丹阳记起他冰箱只有肉和白菜,几个鸡蛋全让他早上用完了。中午他打电话回家给她定餐,她说不用,她已经吃了,问她吃的什么,她说煮了一锅粥,甜的咸的,各吃一碗。
真是个好养的姑娘。
这人一上心啊,什么都成好的了。
毛小朴中午吃粥主要原因是懒,吃粥方便,不用炒菜,洗碗一只,筷子一双,当初陆西为不在家,她一个蛋糕吃一天啊。当然她懒只懒自己,就像她小气也只小气自己一样,若是有第二人在,她必定会做饭炒菜,不偷懒。
作者有话要说:陆小公子所托非人哪,这一次又给他人制造了机会,可怜的孩子,难道是后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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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五章
20
第二天一早,刘丹阳买了一大堆菜,将冰箱塞得只差它们自己挤不住跑出来。
晚上回家,热饭热菜,饭饱食饱,毛小朴主动洗碗,想当初为了洗碗的事还和陆西为吵架,因为当时她底气足,她交了租房,现在她吃人家的住人家的,洗碗的事她就不计较了。
还是公平二字作怪,与喜欢无关。
饭后看电视,刘丹阳不要遥控器,他手一捞,抱着毛小朴,她看什么他就看什么。怀里这具身子,柔软,娇嫩,抱着踏实。
刘丹阳三十五岁,权高位重,却未婚,说明他真不是个儿女情长的男子,他属于铁血型,硬汉型,其实之所以铁血、硬汉,全是因为没遇到自己想要的,宁缺勿滥。一旦上心,就会有所行动,第一次放过,第二次再放过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机场相遇,成全了一段缘份,刘丹阳抱得美人归。
可不是谁都可以成就好事的,比如,正奔向昆明的陆小爷,此时尘灰满面,心急如焚哪。
刘丹阳的桌子上放着一份资料,对面坐着钟瑶。
“这姑娘是朵奇葩!”钟瑶兴奋了,“坐七年牢,学会了三国语言,为监狱写了多篇论文,敢找监狱长要稿费,牛人,你哪天不要了给我。”
刘丹阳瞟了钟瑶一眼。
钟瑶打个激淋,摸摸鼻子,立即解释,“我是看中这个人才,看过《阿甘正传》吧,那部脍炙人口的电影充分说明了一个伟大的道理,凡是一根筋的人卯足劲做事,什么事都能成功,因为他在一个时间里努力的方向只有一个。现在不缺聪明人,脑子太灵活也不全是好事,缺少的就是专一的人才。”
刘丹阳仔细看看资料,“发现问题没有?”
“很多疑点。”
刘丹阳不语,眉头微皱,显然也看出问题。
“故意伤害罪,却判了七年,查到医院,受害者的资料找不到,我认为受害者并没有构成重伤。既然不是重伤,最多判刑三年。”
“另外,就是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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