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等於死了似的!」
「你此淫贼,竟还用女人来挡剑?你还要脸不?」夏照怒不可遏,已忘了身处之境,也顾不了自身的安危,他只想把剑恨恨地刺入那丑男的心脏去。
「我当然不想要!你以为我想长得那麽丑的?我娘叫我狼牙,就是因为我生来就丑得似头狼,如果我天生就似你长得这样,我才不用抢女人!」狼牙似乎被夏照说中了生之最痛,不禁咬牙切齿地骂起来,「我抢她们回来,可是,我对她们好得不得了,我一心想娶她们的,她们却全都要去死,岂有此理!」
「你还狡辩什麽,你抢女人就已是大错!」夏照真是忍不了,「你们这些大兵究竟是用什麽来思考的?爱一个女人,不是这样的!」
「我有什麽错?我们邪神大哥不是抢了伶公主吗?她就没有死掉?她就可以一次又一次忍受邪神、任由大哥摆布、满足他的需索?」狼牙气愤地说,「为何我抢不到像伶公主那样的女人?为何我抢那麽多女人,全都自杀死去?我狼牙究竟有什麽错了?大家都是抢女人,我对女人不知多好,为何我的女人却全都宁愿去死也不肯留下来多伴我一次?」
「一派胡言!」夏照被狼牙的话刺激得脑海如陷入了死亡,他再也回不了话,只能一再重复的呢喃--「一次又一次忍受邪神……任由摆布……满足他的需索……胡说,胡说!」
「他一句没胡说,」一把冷硬无情却又叫夏照熟悉的声音,从身後忽然响起,那人的脚步竟然完全没发出声音,以至於步至身後,用尖峰阁在他颈项,说出话音来,夏照才知道身後有人!
「你究竟对伶干了什麽?」夏照的眼睛仍盯住那抓住女人作保护的淫贼,宝剑仍隔住那赤裸的女人指向贼子的心赃,却说,「我一早应该杀了你!」
说时迟,那在三个男人面前赤裸裸地呆著的以却突然甩开狠牙其实很温柔的手,那苍白又瘦弱的美丽身体猛然向前扑去,她用自己的身体,就是那必死的心脏所在,碰向夏照的剑尖。
「不!」一声惨叫,那却是狼牙带著哭的声音,「云,不要!不要死!为何,为何要这样,为何……」
「不要……碰我……」那女子如无声的话从苍白的唇滑出,那垂死的眼睛却一直望向夏照,再没有声音可听到,夏照却从那垂死的唇在说,「死是幸福的,你要帮伶……」
夏照在思考著云的遗言,脑海混乱一遍,他没法明白云说的是什麽,为何死会是幸福?自己又要如何帮伶?难道她是叫自己给伶死,那就是伶的幸福?不,不可能,伶坚持到此刻,他怎可让伶死?
「呜……云!云啊!」
狼牙扯开夏照的剑,拥著那个已死的女体哭得死去活来,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痛哭,而且哭得似他妈妈死了般凄亮,这竟叫站在夏照身後的持剑者心里震撼--「炎族战士流血不流泪,狼牙也是族中的大将,从小就狡猾无耻,可是,此刻,狼牙是真的哭了,是此女人让他变得此软弱的,对,这就是女人给战士带来的祸!」
「呜……云!云啊!」狼牙哭得似个孩子,却叫军中各人看得汗颜了。
「如果伶死了,你会比狼牙哭得更难看。」夏照彷佛已看见那一天的状况似的,此话换来的,却是一阵疯狂的笑声,然而,这样的笑声代表了什麽?
这大概连狂笑者自己也不了解。
☆、20.1战神殿
「公主,你安然回来就好了,拜托你,不要再独自行动,水儿照顾不著,我真是担心死了!」水儿一面为伶身上多处的擦伤、肿伤用药,一面心痛地说,「那邪神究竟是什麽人来?他的心真是铁是木来吗?竟弄得你如此的遍体鳞伤,太恨心了!」
「他……不是人……」伶呆呆地望著镜里的自己,眼里却浮现铁木的身影,她仍不住地想著在沐水之林里所看见的一切,不觉呢喃地自说,「他也不是邪神再世,他……究竟是什麽?」
「如果他不是邪神再世,那麽,他就一定是恶魔再世!」水儿气愤的道,「能有这样的铁石心肠,把从小相识的朋友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当然不是人,绝对是恶魔,是邪神再世来祸害我们大鹰!」
「水儿,究竟邪神是什麽?」伶此突然的一问,水儿才停下对那人的谩骂,却又回不了话。
「邪神?邪神不就是……」水儿一派了解的口吻也说不下去了,「公主,你怎麽这样问?邪神一向都是我们在口边骂著的鬼东西,不是吗?」
「嗯,我们天天都在说他是邪神再世,可是,究竟邪神是什麽来?我们为何要怕他讨厌他,我父亲大人甚至为此而要剿灭炎族,把自己的好朋友杀了……」伶疑惑地说,「我们只知道要惧怕邪神,可是,邪神是什麽来?我从未听过有一神只名叫「邪神」,不是吗?」
「这个……又好像是啊。」水儿这才认真起来,坐在伶的面前,问说,「小主子跟邪神去了沐水之林一天一夜,回来时彷佛从地狱逃出来似的惊惶失色,现在又问著邪神什麽的,你是在林中看见什麽了吗?」
「嗯,我真是从地狱逃回来的,我昨晚是以为不能再回来的了。」伶心有馀悸的,「的确,我在那遍林里是看见了些不能理解之事,他……他似乎也不比我知道多少,但我肯定,铁木真的不是人!」
「小主子,我也肯定他不是人,他是一等一坏人、恶人、败类、混蛋、魔鬼、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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