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一面又软软的像馒头,中间夹着油渣碎和切得细细的土豆丝。因为是土灶做的,柴禾烧出来的,这味道在小芳那个时代几乎是找不到了。虽然有些饭店追求这种土灶设计,可烧出来的味道还是不如她现在尝到的地道啊。
小桃也学着姐姐夸赞娘亲的手艺,笑眯眯地说道:“娘做的饭最好吃啦!”她的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那就多吃点,锅里还有呢。”两个闺女养的太瘦了,脸色也不太好,陈氏决定以后天天都给他们做好吃的。
“娘,你也吃啊,你要是不吃,我们也不吃了。”大桃见陈氏吃过一个饼子之后再也不碰了,只捧着碗喝稀饭,就从大碗里抓了一个饼子就递了过去。
陈氏笑着拒绝道:“娘刚才吃过一个了,你们吃吧。”陈氏哪舍得多吃啊,想着多留几个饼子给他们父女三人吃呢。
这时小桃也停下啃饼子的动作,眨巴着眼睛说道:“娘,要是不够的话,我就不吃了。小桃人最小,肚子也最小,娘是大人,应该要多吃。”
陈氏知道两个闺女懂事,要不是为了这两个孩子,她哪能弄这么好的东西当早饭啊。她刚才吃了一个已经是她嘴馋没忍住了,再吃一个她就觉得罪过了。而且他们才从家里分出来,钱应当省着点花才对。
宋诚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丝不耐烦说道:“不就是一个饼吗?闺女们让你吃,你就吃,以后不许这样了。”宋诚很不喜欢陈氏太过自轻自贱这一点,他可没有那些思想,一家人在一起就该同甘共苦,她干嘛老要苦着她自个呢?她总是这个样子,叫他以后外去唱戏时怎么放心留她们母女三个在家呢?
“我吃,他爹,你不要生我气啊。”男人就是家里的天,不管他说的对还是错,陈氏都会听的。谁让古代几乎都是男的给女的写休书呢?女的想要休男的,除非女家比男家得势。
宋诚常年在外,有时候雇主留他吃饭,伙食都是不错的,山珍海味这些,虽不是顿顿有,但是他也吃了不少。他当然就不能感同身受、深切体会到陈氏在吃这一方面的执着了。
他以前是一个好儿子但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好丈夫好父亲,若不是因为这次陈氏被打的头破血流,他也不会突然正视起来她们母女三个这么多年所吃的辛苦了。
忍一忍,不会换来他娘对陈氏她们母女的将心比心;忍一忍,不会换来二房对陈氏她们母女的感激之情。
一切的忍耐都变成了应该,忍耐的结果就是被打得头破血流了还要挨骂,连句窝心的话都听不见。
“爹,你想什么想那么入神,我又给你盛了一碗。”大桃趁机在宋诚的碗里偷偷地下了哑药,不知道药效如何,何时起效了。
“爹在想,以后爹要是不在家的话,你娘和小桃就交给你来保护了,不要让人欺负了她们。”这个女儿的脾气各方面都像极了他,家里有她看着些,也许会好很多吧。
“好咧,有我在,爹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大桃心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要上她家触眉头,她就叫那人夹着尾巴逃走。
不过,宋诚暂时可没有机会离开宋家了,因为他的嗓子今天就要坏了。接下来就不知道宋家其他人会有什么反应了。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吃过早饭没多久,宋诚就发现自个的嗓子不对劲了。开口说两句话,嗓子都疼。
嗓子就是唱戏人吃饭的家伙,现在嗓子出了问题,宋诚当然会火急火燎了。
他向宋老汉借了牛车到镇上看大夫,宋老汉不放心老大这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跟着一起去了镇上,毕竟宋诚是他儿子也是戏班里的男台柱子。
系统给的哑药跟普通的哑药不太一样,可以说比较神奇吧。它对被下药之人的嗓子其实是没有伤害的,“受害人”看起来就像是喉咙生了病。
不管是哪个大夫来给宋诚检查,都不会说他是中毒,检查结果都一样,就是宋诚得了喉疾,没个一年半载的难治好。
得了这种病,说几句短话还成,话说多了喉咙就会嘶哑疼痛,更别提唱戏了。
宋老汉听了大夫的诊断,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回家的路上,两人也是闷闷不乐,可以说是愁云惨淡。
一年半载若是能治好了还好,若是治不好呢?而且治病得花钱。大夫说了,一个月药钱就得五百文,这个病必须得慢慢治,心急也没用,若把药下重了就会物极必反,若伤了嗓子,那可真的就一辈子都治不好了。
父子俩回到家里,宋老汉把情况跟家里人说了一下。
宋婆子还拎不清状况,啐了一口,怼道:“活该,这就是报应。”
气得宋老汉抬手想给她一巴掌,被宋实拦下来了,“爹,你打我娘又有什么用?大哥的病又不是我娘害的。”本来嘛,这才分家两三天,大哥就生病了,能让人不往那方面想吗?可这话他也不会笨到这时候在爹面前说出来,那不是找打吗?
“我懒得和你们娘俩啰嗦。老太婆,我警告你,在老大跟前不许你说这种话。”宋老汉见宋婆子一副漠漠然的样子,气得又吼了一嗓子,“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吼啥啊,耳朵都要聋了。”宋婆子揉揉耳朵,心里气得要死,还不敢在老头子面前发作。老大不就是嗓子不好嘛,人家大夫又没说治不好。哼,看他这一年半载的不唱戏他们家吃什么?现在再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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