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女孩子看见白薇进来,几乎是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嫉妒的表情,尤其是坐在沙发中央的那个女孩,上下打量完白薇发出一声冷哼,小声嘀咕了一句“花瓶”。
白薇一眼就认出了年轻时的冯宝宝,还别说,冯宝宝现在是比十年后好看的,年轻,脸也没显得那么方,浓眉大眼,很讨喜的长相。
“摊煎饼的可做不了花瓶。”白薇冷冷道。看见冯宝宝本来就引起了她的不适,这一世在这个时候遇到冯宝宝可没必要委屈自己。
冯宝宝最介意别人说她的脸大,果然听见这一句,她的脸色就变了。
冯宝宝刚要回击,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敲了敲桌子。
“都到齐了是吧?是这样,萧导时间特别紧,才叫大家晚上来试镜。辛苦各位了,现在开始试镜。”
裴庭进来的时候这伙子就在外面张罗,看见他跟着丁晓韵和白薇进来什么也没说,大概算个管事的。里面那间门虚掩着,光线昏暗,模模糊糊地看着里头有人,不是一个人。
早来的几个人都知道这小伙子是帮萧奕选角的,他一发话,立即安静了下来。
这个小伙子说完,里间的门就打开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丁晓韵忙碰了碰白薇,白薇立即意识到这位就是萧奕了,看起来温文尔雅,很符合白薇心中导演的形象。
萧奕环视一圈,目光在白薇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道:“我这有几张纸,上面是从剧本里抽出来的一段,你们就根据抽到的内容来一段。”
这还可以,白薇心想。走过去抽了一张,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公主跪在地上,用力地扇着自己耳光。她一连扇了二十余下,把脸扇得又红又肿,嘴角流出血来,哭嚎道“长恩,我对不起你啊!你原谅我吧!”
白薇暗自蹙眉,悄悄往里间看去,看里面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见。
第一个姑娘开始表演了,她表演的是骑马,两只手握在胸前“驾驾”跑了一圈。第二个是跳舞,第三个是生气骂人……冯宝宝表演的是刁蛮公主拿鞭子抽人。
为什么只有她的是虐待自己呢?
到白薇了,所有人都盯着白薇。
白薇拿到纸条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也没给谁看。裴庭和丁晓韵哪会想到白薇抽到的是自虐,这会儿也都看向白薇。
里间门缝里,也有一道目光在咬牙切齿地盯着白薇。
白薇微微一笑,把包递给丁晓韵。
她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她长身玉立,有如秋风中随风摆动的菊花,却仍能保持傲骨。她是公主,一位真正的公主,但却亲手逼死了自己的爱人。
白薇抚摸着并不存在的墓碑,低声喃道:“长恩,我打了我二十巴掌,对你每做一件错事我就打自己一巴掌,但是我发现即使我把自己打的口角流血,也好像还不够呢。你会不会心疼?一定会对不对?你那么爱我,不舍得我不开心一下,又怎么舍得我流泪?长恩,你等着,我来了,我来陪你了……”
她幽幽地望着墓碑,凝视了好一会儿,猛然拿起并不存在的宝剑,向脖子抹去。
就在这一瞬,前头那小伙子大叫一声“不要——”
他叫出来看见白薇盯着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入戏了。
寂静的房间里一片呼气声,前头那几个女孩中竟然有人在抹泪。她们来之前也是信心满满,志在必得,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演技。
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叫人入戏。
“萧导——”小伙子激动地大叫。
冯宝宝看出小伙子的意思,眼里既有嫉妒又有溃败,她的演技的确比不上这个花瓶。
白薇静静看向萧奕。
萧奕却往里间看去。
“不行,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一道略为耳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接着“汪兴业”面目全非、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萧导?”小伙子声音里有疑问,但想到萧奕的权威,立即住嘴了,只是可惜地望着白薇。
丁晓韵不解:“我们家薇薇不是最好的吗?刚才你们都入戏了。”
萧导?这个人才是萧奕?!那谁是汪兴业?
萧奕大声吼道:“我说不行就不行,汪兴业,马上给我报警,这两个人就是刚才在电梯里袭击我的人!她还踩了我!哎呦,好疼……”
随着萧奕说话,那个白薇觉得温文尔雅的人立即去抓白薇。
原来这个才是汪兴业!
汪兴业反应极快,动作也快,可他还没抓到白薇,后颈就一阵凉风,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躺到了地上。
白薇和丁晓韵被裴庭推出门去,他在最后,从外面抓住1809的门把手,任里头的人叫嚷砸门,直到丁晓韵冲他招手,才撒了手就跑。
三人出了电梯,一口气从鸿运酒店跑到停车场。快到停车场时白薇慢了下来,原来出酒店的时候她脚崴了一下,一只高跟鞋被甩了出去,当时她提心吊胆地怕酒店保安追上来,没敢说也没敢回去找。
“你鞋呢?”丁晓韵才瞧见她光着脚,丝袜早就烂了。
裴庭早丁晓韵一步看到,不过还没来得及问。
“没事,不要了,我车里还有一双。”她开车穿的是平底鞋,到了地方才换的高跟鞋。
可……丁晓韵看向五十米开外白薇的保时捷。
“我背你过去。”丁晓韵二话不说弯下背。
可她没等到白薇趴上去,就感觉身边一个人走了过去,丁晓韵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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