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随即他轻咳一声犹豫得开口道:“貂蝉姑娘是这里的花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只是见王昭君听后并无反应,随即又觉得自己方才那番话说得好似存了夸赞之嫌,于是又斟酌着说道:“貂蝉姑娘并不是那种风尘女子,她在这里只是卖艺。而我与她相识已久算作知己,偶有闲时会来这里小酌几杯,并无其他。”
李白一面说着话一面打量着王昭君的脸色,只见她依旧垂眸不语当下便觉急躁,刚待他要再说些甚么的时候,貂蝉端着托盘走入房中。
“久等了二位,我备了些酒菜。”
李白知道现下不是解释的时候遂也收敛心神,开诚布公地问道:“貂蝉姑娘有甚么事要告知我?王姑娘不是外人,你但说无妨。”
☆、第三十四回
貂蝉察觉到他二人之间的古怪气氛随即心中了然,于是也不再耽搁神情转为严肃:“李公子,前几日我遇到一位客人,虽不知是谁但见谈吐举止非富即贵。而无意间我听闻他与另一人正在打探于五年前开在这咸阳城内得一家工匠铺。”
李白闻言心下一惊不禁蹙起双眉,貂蝉地声音又继续响起:“李公子曾托我前往城中照佛过你师母,我记得那处即是一家工匠铺。而我与你相识粗略一算也大概四年有余了,所以便留心多听了几句。”话音而止,只见貂蝉目露凝重似是也颇为不解:“之后我又打探出这位客人的身份,正是当朝丞相李斯。”
“李斯?”怎么又是他?李白此时思绪万千,李斯好端端的为何要打探这咸阳城的工匠铺?而且还是五年前的事,他的直觉告诉他李斯打探得正是他师父。可是他们之间又有何关联?虽知师父有许多事情未曾告诉过自己…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只是现下师父还未痊愈,看来当务之急应先将他们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才是。
王昭君在旁听到此处也惊觉有异,虽然这咸阳城的工匠铺数以万家,只是她第一感觉这名为李斯之人要寻得便是李白的师父。她偏头望向他,见他此刻眉头紧锁心里也不禁忐忑起来。又一想到李白这个人似乎有很多秘密,如同刮来的一阵迷雾让她从头到尾都看不真切。
她本不是那种喜欢打探隐私的人,可唯独对李白却有着一种近乎于强烈地探知欲。她想知晓他的过去,了解的他内心,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参与到他的未来。只是这样如风一般的男子,是不会愿意为谁停留被谁牵绊的罢…王昭君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容。
待二人离开醉颜红时已是华灯初上。王昭君脸颊酡红,脚步虚浮,但眼神却极为明亮,李白怕她摔倒便一直搀扶着她。方才不知怎么王昭君竟然比他还贪杯,丝毫不知停歇,如若不是他硬拦着,此刻怕是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想到这里,李白颇为无奈地一笑,偏头却看到王昭君睁着清亮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此刻她脸颊红润,就连往日那略显苍白的唇都被酒意染得嫣红,少了那种冰冷禁欲的气息反而平添出一抹魅惑。突然,他感觉自己得心跳放佛慢了一拍。
“李白。”这是自两人相识以来王昭君第一次喊他的名字,没有曲意逢迎矫揉造作,平稳清冷的声音却让他的心为之一颤。
王昭君似是不满他的沉默又唤了一声:“李白?”
“嗯,我在。”李白低沉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王昭君专注地望着他似是陷入了回忆,眼神已不复清明:“你我相识不算久,我对你的事也知之甚少。可我却想要了解你,想知晓你所有的事情。我想做一个对你有用的人,做一个能与你并肩而行的人。”她说到这里声音逐渐变小,脸上慢慢浮现出悲伤的神情。
李白此时震惊无比,他听着王昭君一字一句地说着这些话,虽然每个字他都认识,可是谁来告诉他为甚么串联到一起他却如何都听不明白。
“可惜我余下得时间不多了…”王昭君似是叹息般地呢喃出声,陷入混乱中的李白并未听到她最后说得话。
☆、第三十五回
醉酒的后果即是第二日头疼欲裂。
王昭君扶着脑袋怔然地坐在床上,她记得前一晚在醉颜红多喝了几杯,也记得与李白一同回来,途中自己好像与他说了很多话,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到底说了甚么。她有些懊恼地咬住下唇,自己酒量极浅,所以往日滴酒不沾,昨日也是因为烦闷至极起了心结才想一醉解千愁,没成想却是愁更愁,真是糊涂。
想到这里她随即起身,忽然望到桌上摆放着一张信笺。她面露疑惑地打开,正是李白写给她的。信上只字未提昨日之事,只是告知她临时有事,故此这几日不能再陪她四处游玩,待到忙完以后便来找她,最后写道见面再与她细说。
细说甚么?王昭君蹙起双眉又重复看了一遍内容。都说字如其人此话不假,李白的字迹初见随意布势,不衫不履,但仔细观摩便觉提按分明,牵丝劲挺,像极了他的为人,看似离经叛道、随性洒脱,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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