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看了眼已经恢复情绪,在听他认真安慰姑娘,笑得邪恶:“你有我这么完美的男朋友,也比她们牛!”
看田蜜作势要打他,连已经拉开拉链的缝里抽出礼物送到她抬起的手上,动作行云流水无缝衔接,田蜜拿到ty盒子看了眼费朗没说话,慢慢打开,一根镶钻的钥匙项链,在晕黄的灯光下熠出黄白色亮灿的光,她眼泪一下子绷不住就流了下来,哽咽说:“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啊。”
费朗家庭条件不错,但是她也知道他一下子掏这么多钱买这个肯定元气大伤,一半感动一半责怪。
费朗慌了,怎么哭了呢,手足无措地帮她擦眼泪,田蜜很少哭,每次哭他都心疼的不行,21点30分的肯德基人已经很少了,他们两个坐在靠墙的角落,费朗扫了一眼周围没什么人,把田蜜搂在怀里,知道公共场这样不合适,不能有伤风化但也舍不得女朋友傻坐着哭。
服务生想来收盘子,看到他俩一个在哭一个在安慰,礼貌的转了身,费朗心里感激了下。
艺考的压力和高考的狭窄选择让田蜜最近很压抑,班里要么在埋头苦读备战高考,要么已经在准备雅思托福出国去,艺术生们天天在画室画画,她成绩不好顶多去个本三,英语不好,现在准备雅思托福也申请不了好的学校,顶多渡个金,现在留学生回来市场也并不好,电影学院是她最想考的学校,演戏也是她能想到的将来最有兴趣的事儿,看着电视里风光走红毯的女演员她经常幻想自己的那一天。却没想到开头就这么难,从小到大,上学的事儿都是父母安排,而她父母不认识任何文艺圈的人,没办法为她艺考铺路,她只能靠自己。
田蜜哭了一会说:“下次不许买这么贵的东西了,浪费钱。”
费朗轻轻的给她眼角擦眼泪,他记得她说过每个人眼角的皮肤都很脆弱,用力容易长皱纹,温柔地说:“哈哈,你把我名字倒着念不就是浪费吗,我爸妈故意取的,就希望我给我以后老婆浪费钱。”
田蜜娇嗔:“讨厌。”红彤彤的眼睛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抽了抽鼻子亲了费朗一口。
费朗不满:“就这啊?太少了吧。”
“你还想怎……”田蜜还没说完,费朗已经凑了上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她鼻子因为刚刚哭过有些鼻塞,突然嘴部通气口又被费朗堵上了,趁着费朗侧头碾磨的当口轻轻地换了口气,一声娇喘溢了出来,费朗下半身有了反应,左手从田蜜的长裙底下抚上了她的大腿,田蜜惊得拉开他的手,热吻的两人分了开来,压低声音说:“你疯了,也不看在哪儿!”
“唔……”费朗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叹了口气说:“对不起老婆,一时失控。走吧,很晚了,送你回去。”他揉了揉田蜜的头发,站起来伸手把她的外套从对面椅子上拿起来,帮她穿上,把拉链拉好。
田蜜又把拉链拉了下来,说这样土。
“你记不记得上次冻得肺炎了?要考试了,保暖点比较保险,乖。”又把拉链拉好,田蜜拽着拉到下巴的拉链摸了摸,看到费朗瞪她,噘嘴收回了手,自然地把手送进了他手心,费朗握紧了她的手向路边走去,准备打车。
“什么时候可以啊……”费朗低头看着田蜜,凑她耳边问。这个问题田蜜大概每周都会听到十次以上,她翻了个白眼,哼,又来。
“高考结束!不能分心知道吗,我听说这种事会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老想,所以不能影响你考试,”说完还学着费朗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补了个:“乖。”
田蜜在路灯下对着费朗甜笑,一双大眼弯得他心痒,费朗融化了,说:“要不等你艺考结束吧,老惦记这事我也会分心啊。”
“唔……再说。”说到艺考,田蜜低落了。少女没有遇到过什么未知的挑战,一直在走父母铺得整整齐齐码得平平坦坦的路,难得自己选择一回,这么难,很迷茫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费朗看她态度松动,扬起嘴角,笑得开心极了,像个没心没肺的小孩。
路灯下,少男少女在暖暖的橘色里留下最年轻炽热的剪影,多年后田蜜还会想起这一幕,她穿过一片闪光灯和尖叫声,仿佛走回到这一刻的纯净。
第11章 被拔的头发
我一直记得那一幕,你像个做错事还强装正色的小孩。那天的那阵风,那只无中生有的蛾子和那股头皮传来的痛感。
为什么我对知识的忘性这么大,却对关于你的鸡毛蒜皮记得这么清楚。
——2016.01.20 许知瑞
“——今天中午食堂见,有事,刚打你电话没通。”费朗正在刷牙,手机短信震了一下,佟博文发来的,神神叨叨,刚打电话叫田蜜起床,多说了几句给她鼓劲,时间来不及了,得赶紧。
田蜜已经停课了,下周家人带她去参加北京的培训班,费朗这个月话费又高得没跑了。
刚费朗又偷偷跟妈妈要了几百块,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张慧有点惊讶,但还是给了,儿子基本不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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