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乐去了。
贾老太太见他这副惫懒样子,又是一股子气,只对王夫人埋怨道:“外间老有人说我偏心,然两个孩子都是我生的,有甚心可偏?只老大最可恶,烂泥一样再糊不上墙的,说了一回又一回,只是不听,真真气死我了。家业托在这样儿孙肩上祖宗都睡不安稳!”吓得王夫人低头站起来侍立一侧,直等老太太絮叨够了方才重新坐下。贾母看儿媳木头一般也不知哄劝,叹了气意兴阑珊道:“你且去吧,与姨太太说这婚事我们应了。好生来往着,说不得将来这些亲戚都有大用。对了,宝姐儿说的可是早先老沈相家的重孙?到日子了记得提醒我与她添妆。这也是个可怜见儿的,终究定了个武夫,也不知将来如何。”说着眼皮微阖,似是要睡过去。
王夫人见她精神短少,少不得又福了福告辞出去,回了荣禧堂便叫丫头过来,让她们按照自己说的写了回信与薛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这样的,因为一章五千字嘛,写完可能也没时间没精力回头查错别字,所以拜托大家帮我找,第一个找到虫的送个小红包意思意思。然后第二天更新时候一块把头一天错字改了,也可以规避伪更的嫌疑。我现在身边带了个三岁半的娃,更新时间不太能固定,总之我尽力哈!
第69章
那边王夫人回去自去传信给薛家不提。贾赦这头晃悠回东院, 只喊来婆子道是大太太的病可以好了,又交代亲戚薛家取中她侄女儿做媳妇, 其他便万事不管,照旧回去抱着小老婆们吃酒取乐。
如今东院没几个下人将邢夫人看在眼里。原本好歹还碍着脸面服帖几分, 老太太一发话叫大太太静养, 人人都道其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 再没想过还有死灰复燃的一天。那婆子领命便往东院头里走, 此处正是紧贴着外面马棚之处, 平日里都空着没有主子愿意住,后来还是邢夫人要“静养”方才整理安排出来。婆子穿过夹道走进最里头几间小小的屋子, 外面乃是用木板隔了道门出来,门内有个瘸腿老婆儿正躲在阴凉地里打盹儿。
来传话的婆子拿脚尖踢了踢打盹的那个道:“行了,别挺尸了。上面传了话, 这里头的总算得见天日,还不赶紧的把大太太请出来?”那瘸腿婆子耳朵还有些背,叫这一个大声喊了几句才从地上磨磨蹭蹭萎起来。屋里关着的人早就听见外头动静,此时正趴在里头使劲拿手拍雕了花的棱格。
外头进来的婆子端着气声儿喜气洋洋隔了门板冲里面喊:“大太太,老太太命咱们接您出去。这可算是终于熬出头,您消消火气儿,小的这就找钥匙给您开锁头。”正说着,瘸腿婆子好容易才从裤腰系的汗巾子里头翻出把钥匙片儿,往锁眼里一塞又磕了磕。“咔哒”一声儿这个有些长铜锈的锁头才算打开,里面原本急得火烧火燎的人也安静下来。
“大太太,小的进去了。”婆子往里面递了句话, 见没甚么不对的动静才伸手推开门板。里头大太太邢氏散着头发只穿了身儿灰白色中衣站在地上,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见着门果然打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直冲贾母正院儿方向磕头。她“养病”这一年老得厉害,原本比贾赦小了有约莫十岁,如今看上去似乎比贾家大老爷还老相些,连两鬓头发都有了些许斑白。
这两个婆子也不再多说甚么,忙架起来扶了人送回原来住的地方便回去复命。早先服侍邢夫人的下人原也没几个,此时又重新从园子里拨了回来,其中尤其以王善保家的哭得大声儿。她本是邢夫人的陪房,一朝大夫人失势,她们这些一块儿来的嫡系最受打压,后来还是靠着外孙女儿司棋才勉强寻得容身之处,不必如费婆子那般被发入圊厕行或是做些旁的粗使活计。邢夫人这会子可算见着娘家人,一时间悲声大放,隐约有哀嚎嘶鸣之音。
旁的婆子忙拉了王善保家的,又苦劝邢夫人道:“太太如今苦尽甘来,赶紧好生梳洗一番去与老太太谢恩方为正礼,且不必急着哭。”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不管早先上不上心,眼下都得做出个上心关切的模样出来。邢夫人再不敢执拗,往日那些“一人不靠、一言不听”的毛病少不得收一收,果然听话随着婆子去净室梳洗一番。转头婆子们又簇拥着帮她换了家常衣裳,这才干净爽利不少,终归是能见得人了。
原先邢夫人身边一个大丫头娇红早先叫拉出去配人了,如今又没及时补上其他丫头,没奈何又把王善保家的提溜出来洗涮洗涮,叫她扶了邢夫人往贾母正院去磕头领训。这边一窝蜂预备着,那头早有腿快婆子跑去前面传话,贾母倒也没说不见她,只淡淡寡着脸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约莫着有两刻钟,王善保家的并费婆子两个扶了邢夫人一路往贾母处走,守门丫鬟刚掀了帘子通传,三人便跪在外头朝里面磕头。又有邢夫人直起上身膝行至贾母脚下头,痛哭流涕只说再不敢如前头那般,却又说不出错处在哪儿。贾母懒怠再教导一个三十好几、小四十的儿媳妇,只叫自己身边的婆子扶她起来坐着道:“论理,你和老大的年纪都不小了,如今也有了孙子,合该好好过。你这里管不住老大我是知的,往后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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