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好香啊……”她肚子确实饿了,那么大的体力活,鬼知道她晕过去之后东华还继续了多少次,“你,你再去弄点来!”
“哎!”东华像是领了极重要的命令一般,忙去了厨房。
凌若望着跑的没有丝毫风度的太子,心间不知怎地觉得有一丝好笑,这东华当娶到媳妇啦?
她动了动,却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掀开被子自己检查了一下,除了床单留下了血迹之外,其他的,倒是被他清理的挺干净的,她想着,莫不是昨晚上东华还有闲情雅致给她洗了个澡?
看来真洗了个澡!
她盖上被子,又躺了回去,回忆着昨晚发狂地东华,简直就是疯牛上身……
不过……
春天这个季节,她仔细想着,也不能真怪东华,毕竟,她不自觉的施展着媚术,她也有责任……
她努力的理着其中乱七八糟的关系:
这东华是她的表弟,自己的表弟妹又是准后妈,养父又深爱着准后妈,准后妈恨她恨到牙痒痒,东华又跟她有了桃色关系,这……
准后妈会朝死里追杀她,养父知道自己伤了准后妈的心,会不会一气之下跟她断绝养父女关系啊?
卧槽,为什么倒霉的都是我?
她思前想后,觉得这事还是不要声张的好!
于是,东华一进来,她立刻在他惊讶的目光中,强拉他进了被窝。
“若儿,且缓一缓,昨晚我粗鲁了些,现在要的话,你会疼……”
凌若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甚是无语的打断他,急切的说道:“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被窝知,明白了吗?”
黑暗中一片寂静无声,凌若以为他没听清楚,便重复道:“咱俩昨晚上那……唔……”
东华堵上她的嘴,微凉的舌尖掠夺着她的唇舌,不让她再说出一句话。
喘息的瞬间,他死死的盯着她,眸底似有火焰燃烧着,“看来你还挺有力气的,是我低估你了。”
“啊?”凌若不解他这句没由来的话,却惊觉于下一秒,他强分开她的双腿,猛然的挺身,一道惊叫被他堵在喉间,她疼的拼命的推他,他却在这时停下,温柔的安抚着她……
这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一直到天快黑才结束,他抱着失神的她,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好一个天知地知。
他手中温湿的毛巾替她清理的时候,她的小身体还是会条件反射的轻轻颤动。
这件事,天上地下谁人不知?
曾经有一个小狐狸,死死的纠缠九重天的太子殿下整三千年。
后来,淡漠如冰的太子殿下脾气暴躁了又三千年。
这六千年,谁人不感慨,又有谁人敢吭声。
紫宸殿彻夜的磷灯又是为了谁,东南角可以减弱的仙障,他的寝殿又为何总是留着一处破绽,她喜欢的院子为什么改名叫若水不见?
我有若水三千万,唯你一人想娶,却唯你一人求而不得。
倥偬了三千年,自欺欺人了三千年,现在她要他当做没发生过。
怎么可能没发生过?
他紧紧的抱着她,想要揉进骨血。
他真想好好地问她一句:当初为什么要走?只是让她再等一下,一下而已。
可是一个转身的时间,她就没了。
风雨中金陵,带着无数曾经的气息,萦绕在每一个失眠的人身上,东华是,苏橙也是。
她抱着手中的点雪,伸手却没有一丝的灵力,她抬头毫不避讳冰凉的雨滴落在脸上,她想了几千年的事情,却愈加的执念,愈加的恨之入骨。
银光出鞘,点雪在她手中挥舞出气贯长虹,斩断的雨幕不断的连接,链接再断,断而后续。
终于,她累倒在地上,点雪剑身轻颤,发出悲怆。
污泥溅了许多在她的脸颊,她倒在雨中,使不上一丝力气。
许久许久,一把红色的伞挡在她的头顶,她漠然的抬头,“你来干什么?”
“我来围观。”
“轮不到你来可怜我!”苏橙气的一把推开他手中的伞,恼怒道:“辰南,别以为你是鬼将军的儿子,我就会怕你!你算什么东西,躲进地狱的胆小鬼!”
辰南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我确实是胆小鬼,她自己选的路,我劝不了,拦不住,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天上跌到地狱去。”
苏橙撑着剑站了起来,她对着辰南唇边玩世的笑意,忽而也跟着笑了起来:“辰南啊辰南,这么多年来,我怎么就是学不会你这样没心没肺呢?”
辰南对她这句话很感兴趣,他慢慢的走到她面前,挑起她高傲的下巴,笑道:“你怎知,我没有心?”
“你若有心,你会放任她跌到地狱?”苏橙挥开他的手,讥讽道:“你确实有心,你想让她跌到地狱去,你盼着她跌到地狱去,你也只配同她一起到地狱去!”
辰南安静的看了她一会,爱怜的掏出帕子,仔细的擦着她脸上的污泥,“火发够了?”
苏橙听着他柔和的嗓音,再也忍不住的大哭了出来,她死命的推了他一把,痛苦道:“就因为我在地牢里给她送过水?你知道的,我只是顺手,只是可怜她,可怜她想看东华一眼都要受万箭穿心之苦,你知道的!”
辰南唇边的笑意渐而淡了下来,瞳仁呈现着妖艳的紫色,他连嗓音都降到了冰点:“我知道。”
苏橙得了他这三个字,再说不出一个字。
辰南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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