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的法子,去阻拦对着路安宁攻击过来的钩子。
路安宁在邢靖突然把她护到身后,并用手似捕蛇一样,去抓攻击来的钩子时,担心邢靖被形迹诡异的钩子伤到,所以惊惧的扑上前,抓着邢靖后衣摆喊了一声。
“别怕,我没事。”
路安宁抓着邢靖衣摆,试图从邢靖身后绕过去看情况的时候,邢靖已经有些惊险的单手抓住了那个似活蛇一样的钩子,他松一口气的安抚路安宁的同时,把他徒手抓到的钩子,用力往前一拽,以绳掌控钩子袭击人的幕后者,没来得及松手,就这么被他给拽到了。
“安宁,我看不到他。”
邢靖能明显感到他拽到了一个人,并把他拽到踉跄了几步,可是他顺着钩线去看,并没能看到袭击的幕后者。
“他用了安位藏身法。”路安宁眼神发寒的看着被邢靖拽出人,告知邢靖他为什么看不见对方的原因后,口中念了一个解咒,解掉了来人身上的藏身法。
“张明仁?原来是你。”邢靖看到露出身形的幕后者,马上从对方的面容认出其是张明时的兄弟——张明仁。
邢靖认出张明仁的同时,手中握着的枪就快速对他瞄准起来。
然而就在邢靖准备开枪的时候,暴露了身形的张明仁却丢开了手中抓着的绳子,举手表示投降。
张明仁举手投降,不会再反抗的动作,让邢靖停了开枪动作。
“抱头,蹲下!”邢靖带防备的让张明仁抱头蹲地上,配合他逮捕,期间若是张明仁又任何反抗,或对他的袭击,他都有权利再开枪击毙他,但张明仁这个过程非常配合他,没有任何一丝异动。
邢靖心中狐疑张明仁现如今的“安分”,但也不能私自开枪击杀他,只能收起枪上前用手擒拿住他,然后利用张明仁穿的上衣,手法独特的绑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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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你能废了他那些怪异的能力吗?”邢靖用衣服捆绑制服张明仁,让张明仁没有暴起的行动力后,想到张明仁非普通人,还防万一的让路安宁出手。
“堵住他嘴,让他念不出咒就可以了。”路安宁上下打量了张明仁一边,发现他身上并没有带什么法器,那只需要谨防其念咒解了身上的捆绑物就可以了。
“让他念不了咒吗?”邢靖听路安宁的建议,并没有找东西来堵住张明仁的嘴,而是抬手卸掉了张明仁的下颚,让张明仁完全说不来话。
张明仁突然被邢靖卸了下巴,愣了下,似乎没想过邢靖会这么做。
“啊!啊!啊!”张明仁愣了会神,回神后一直老实的面容变的抗拒起来。
“果然是在装不抵抗。”
邢靖看张明仁在被他卸了下颚后,开始剧烈挣扎反抗的动作,知道张明仁突然投降不反抗,背后如他之前怀疑的那样,有着大阴谋。
可能就是想等他用普通方式制服他,放松对他的防备,让其找机会用法术解了束缚,然后伺机偷袭他们。
“安宁,你们看着他,我去追张明时。”邢靖检查完张明仁手脚,确定其没能力挣开束缚后,交代路安宁他们盯着张明仁,他顺着他之前听到的声音,去追之前被他击中,刚刚骑着木鸢袭击了路安宁,又袭击了他的张明时。
“你小心些。”
路安宁不放心的叮嘱邢靖,邢靖对她笑笑,告诉她一个消息,让她别担心他。
“刚刚我击中张明时,废掉了他一只手,他没有反攻而是逃跑,我听到他逃跑的脚步声,很紊乱,似拖腿而行,他跑不了多远,也没有太大的攻击力。”
“那你还是小心些。”路安宁听邢靖有把握的话,还是忍不住在他背后喊话,让邢靖没回头的应了声“知道”。
“啊啊啊!”
邢靖一离开,张明仁不放弃继续挣扎,路安宁见此对着他抽了一鞭子。
“啪!”
“你老实点。”
“啊——”
路安宁的鞭子抽的很重,在裸着上半身短张明仁身上抽出了一条血痕,令其受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现在便宜你了,不然要抽断你骨头。”
张明仁因为身上的鞭伤痛苦,路安宁却看着那血痕觉得可惜,若不是在客栈为对付张明时用干净了她体内储存的鬼力,现如今她能抽的张明仁更痛苦。
“啊!”
路安宁的话,让张明仁抬头怨毒的看着她,路安宁无畏的反瞪回去,同时抬鞭连抽了他两鞭子。
“怎么打量我好欺负呢!”路安宁把张明仁抽的连连惨叫的同时,语气冷酷的讽刺他。
她可不是邢靖这样正轨的公职人员,身上的警服让他不能亵渎公权,对罪犯动用私刑。
她没任何职务束缚,对张明仁动手,弄死他都能因为其是邪巫师,而可以跟xx局做申请而免除掉走正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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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路安宁又用打棺鞭抽了张明仁两鞭子。
“你蛮识货的嘛,想要杀死我抢龙珠吧。”
路安宁想到张明时兄弟,目标明确对她藏有龙珠的丹田攻击而来的动作,就知道他们的目的,肯定是看到金龙从她体内飞出治雨,而窥觐她体内龙珠才暴露行踪偷袭他们,不然不会在这个时机贸然出手。
“啊!”张明仁在路安宁的抽打中,因为说不出话,只能痛苦的呻吟,见路安宁猜中他之前的目的,也完全不再遮掩,眼睛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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