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与大皇子四处奔波,布置契机,就等时机到了将三皇子党羽一网打尽,好扶大皇子上位呢。”
沈淼伸手抓了抓头发:“我怎么听不懂啊。”
土地神白了她一眼:“总之是办大事儿,成败关乎国运,你且等着吧,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沈淼这句话听懂了,长长地哦了一声,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沈淼立刻瞧过去,就见两个壮汉肩膀上扛着刀,急匆匆地走过来。
沈淼立刻抱着鱼隐藏了身体,这两个人的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普通,像是舟山上的山匪。
虽说一些小的山匪和鹿蜂寨都被霍寅给拿下了,可那舟山南侧上,与陈县令依旧有联系的夏将军,几千人的队伍可都还在,霍寅走的这些日子,她都得帮忙盯着。
那两人走过来的时候,嘴里正说着话,脸色有些难看,其中一个还懵懵懂懂的,摸不清状况。
“赵哥,你说将军让咱们找陈县令,问陈县令要证据销毁,毁的是什么证据?”
另一个男人摸了摸自己的短发,道:“还能有什么?朝中政变,三皇子最近一直被人找麻烦,京城已有风云,说三皇子并非贵妃所生,亦不是皇子,知道这事儿的人只有那几个,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脚下一顿,落后的那人道:“这……这是要咱们动手吗?”
“杀人又如何?依我看,这些人早就该杀了!若非是留着给咱们做掩护,又何须等到今日?”
落后的人赶忙追了上去,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人脚下的步伐快了些,直往夏城的方向走。
夏城中除了陈县令知道此事,还有一个季老板,沈淼的记忆中,季老板与夏将军反而是她亲眼见过买卖小孩儿的重要人物。
他们说要杀人,又要销毁证据,岂不是季老板有危险了?
土地神摇了摇头道:“善恶终有报,只不过迟了二十多年罢了。”
沈淼放下了鱼碗,站起来拍了拍裙子就要跟过去,土地神连忙要拦住她:“哎!你去干什么呀?”
沈淼道:“他们要去杀了季老板,季老板虽然该死,可他是重要证人,如若三皇子当真是他们买卖来的,那季老板知道一切实情,他一死,证据链中少了一条,于大皇子不利。”
土地神呵呵一笑:“你想的还真多,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大皇子若出事了,霍寅还脱得了关系吗?”沈淼跺了跺脚,二话没说就钻进了河里,土地神没能拦得住她,眉心紧锁。
这丫头,就从来没让人省心过。
沈淼猜的没错,夏将军的确是怕东窗事发,加上京中有人传信回来,说情况不利,让他赶紧动手,把过去的东西给去干净,别留下祸患,这才派了手下打两个得力干将,去陈县令那处得到季老板与知晓此事的几人,一一赶尽杀绝。
沈淼跟着那两人到了县令府的时候,陈县令正在焦头烂额的应付着贾老板。
贾老板虽说与陈县令有些关系,不过却不愿意真的当冤大头,霍寅虽然走了,可是留在城中尚有一千多兵,每日的吃喝都要开销,陈县令得知霍寅是知府后,就再也不敢向上头伸手要钱,这不,只能坑贾老板了。
贾
老板许长时间没有生意,而且亏损惨重,好几家店铺都因为在陈县令这里入不敷出,已经关门了,再这么下去,他的老本儿都得空。
这才找上了县令府,与陈县令谈此事的。
陈县令摇了摇头,听外面的人说有两个山中老友找他,他这才让人从后门进来,想以此正事,先将贾老板打发走再说。
沈淼随着这几人一同入了府衙,看见了桌上贾老板带来的账册,又见这四人站在大厅,面面相觑,于是自己就在一旁,看他们有何打算。
“不知两位大人有何要事?”陈县令对着那两个山匪拱了拱手。
他们是夏将军手下的人,与一般的小山匪不同,日后若三皇子得了皇位,他们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当得起陈县令的一声大人。
两人对着陈县令点了点头,瞥了一眼还站在旁边的贾老板,问陈县令:“这位是……?”
“哦,这位是贾老板,这些年也多亏贾老板不断给山中供出米粮与衣物。”陈县令还要倚靠着贾老板剩下的几家店铺,不好与他撕破脸。
那两个山匪年纪大些的问:“哦?那这么说,我们与陈县令的关系,贾老板都知道了?”
陈县令点头:“是知道些,当年的事情贾老板虽然并没有参与进来,不过我任职之后,也多亏了贾老板帮忙,这些年的事儿并没有刻意隐瞒。”
山匪点了点头,朝身边的人看了一眼,那男人手中握着大刀深吸一口气,对贾老板走过去。
沈淼睁圆了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就要开始了?
贾老板怎么也跟着陈县令许多年,对朝中的事情并不太知晓,只是对于陈县令和山匪的事情知道些,舟山上的这批兵队到底隶属于哪个皇子之下,贾老板也并不知情。
可能是山匪身上的戾气太重,贾老板立刻察觉到了危险,对陈县令道:“既然你们有要事要谈,我便先回去。”
陈县令顿了顿,话还没说出口,便顿时吓得惊叫一声。
那人刀法很快,直接从贾老板的肩窝处砍了下来,将他半个身子给砍开了,贾老板甚至没有挣扎的余地,便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怒睁着,惊恐地遍布血丝。
沈淼伸手捂着嘴,浑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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