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的!”
“你放手!放手!”
任意死命的挣扎着,可无奈他气力太大,实在是挣脱不开他发力的手指,反而因为挣扎牵扯到伤口,令她整个手腕无比的疼痛。
黄皮不但没有放手,反而加重力道将她一手从地上拽了起来,随即在门外唤了两个壮汉,直接把任意扛出了房间。
“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开我!”
任意的脸色因为血液的倒涌而涨的通红,这一刻她除了激烈的抵抗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黄皮将她带到一个套房里,把她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之后指着她的鼻子凌厉的警告了一声:“等会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少做些挣扎,不然……你越挣扎那个买主就会对你越有意思,到时可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了。”
“你要干什么?!你把我带到这里要干什么?严……严哥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他肯定……”
“你以为自己是谁?他都有顾大小姐了还在乎你这个残疾?”
黄皮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任意忐忑的看了周围一眼,然后从床上下来一只腿跪在地上快速的朝门口爬过去,她用力的拽了下门,还是锁着的!
她有些泄气的拍打了一下房门,双眉紧锁的瘫倒在墙壁旁,看到自己那条残肢,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那焦灼的心像熊熊烈火一样燃烧起来,她情绪无处发泄,只能一遍遍的捶打自己的腿,气愤自己为什么是个残疾,为什么会让事情变成这个样子?!
严朗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怪自己,要不是那个时候一意孤行的去实现什么大理想,现在自己的家,还有他,都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时候她还未曾后悔,可是现在,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空有理想,后悔自己自私自利……一下子那消极的情绪像海浪一样涌了过来,瞬间侵吞了她的内心……
过了一会,任意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缓过神来,那房门就被来人忽的打开!
任意通红着双眼猛然抬头,发现进来的人竟然就是之前在那房间里所谓的宋老板!
他壮实的像牛一样,满脸的络腮胡带着那别有深意的笑容看起来油腻无比。他打量了一眼任意,随后将门关上并反锁。
任意眼神一紧,急忙后退了一些,她见到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残肢上,任意赶紧将裙子拉低,盖住了那残缺的地方。
“让我出去好吗?”
任意软下语气央求着,那无辜的双眼像淋了雨的小鹿,看着不免让人生起一丝怜悯。
宋老板满意的抬起下巴,细细的打量着任意。那别有用意的目光看着任意后背发毛。
那一刻她明白过来自己的央求会变得毫无意义,只能收起那软弱坚定了眼神回看他:“放我出去。”
男人蹲下身子,一手就勾起任意的下巴,另外一只手竟然摸到了任意的残肢上,那滚烫的手心令任意颤抖了下,她毫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双眼警惕的盯着他:“不要碰我!”
男人嘴角一笑:“还是个烈性子?”他越发趣味的摸了一把任意光滑的脸,“越是这样我越喜欢。”
任意攥紧双手,咬牙猛地偏开头,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可下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男人就一把搂住她的身子将她横包起来扔到床上,很快他那魁梧的身躯一下子压制在了她的身上!
任意惊恐着要推开他的身体,可是男人拽住了她的手腕亲上了脸颊,那刺挠的胡子扎的任意恶心无比!
就在这紧急的一刻,任意突然想起什么,大声的低吼了一句:“我是陈潜的女人!你不要碰我!”
听到陈潜两个字,男人动作有所缓和,但停顿几秒后似乎对她的话毫不在意,继续俯下身子碰到了任意的嘴!
“你要是敢碰我,陈潜不会让你好过的!如果不相信,你大可以让你的手下去打听打听,看陈潜前段时间带去宴会的女伴是不是我这个瘸子!”
她偏开脑袋拼命的呼吸着,手心都攥出了汗珠,在看到男人听到陈潜的名字停顿的那几秒,任意就笃定陈潜对自己肯定有用。
于是她再次不怕死的强调了一遍:“你可想清楚,不要因为我而断了和陈老板的关系,我和陈潜的感情并不是单纯用情人可以说通的,不然……你以为他那么大老板为何会中意我这个瘸子?”
任意所说的,男人不得不顾忌,如果是其他人,这宋老板顶多嗤鼻笑笑,丝毫不会扰乱他的兴致,但如果涉及到陈潜……他就必须用理智来对待。
见任意说的笃定又狠厉,他眉头一挑放开他:“你就这么自信?女人不过是我们一个玩物而已,我和陈老板毕竟是社交……”
“自不自信你让你手下去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
任意毫不露怯,她极力地隐忍心底惶恐,强势的回望着男人,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软弱半分,只有强硬了态度才能唬住这个宋老板。
男人双手搓了搓,从床上站了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自然不会碰你。但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好看。”
他说着走到旁边打了一通电话,看到他之前那凌厉的表情,任意心中也没底,不由得生出一丝害怕来!
如果……打听不出来,或者陈潜不救她呢?那她再也没有退路了!很可能就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而此刻陈潜面色平静的坐在之前任意所在的房间里,老罗皱着双眉倚靠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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