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到陈潜到面前毕恭毕敬的唤了他一声。
“要不要现在处理干净?
男人观察着陈潜的神情,想揣摩下他的心思,但是他面无表情的脸波澜不惊,看不透一丝半点。
“我带了点东西过来。”
陈潜不紧不慢的开口,然后走到自己的车旁边打开后备箱,只见里面好几捆设计了倒刺的鞭子。男人微微一愣,一时间不知道陈潜是想做什么。
“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他们长了记性才能死去之后不欺负黄泉路上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将鞭子放到了男人手里,男人立刻便明白过来,招呼了其他几个人每人发一捆鞭子,将集装箱到门缓缓打开。
那几个小孩一个个被人捆在牢实的座椅上,然后好几个壮实的男人挥着鞭子对着他们一顿抽!
瞬间,从集装箱里传来凄厉的吼声,那些带着倒刺的鞭子割破了他们的血肉,一鞭又一鞭的凌迟着……
陈潜一声不吭的坐在车里,半倚靠在车座上微眯眼睛。
那个男人跟了陈潜多年,虽然帮着陈潜处理了不少的人,但每次几乎都是给个痛快,所谓快刀斩乱麻,一死百了。
可像今天这样折磨的,还真是少见,尤其对面还是一群孩子,连他看着都有点于心不忍,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陈潜,致使他下这样的毒手。
虽然他们也不能称为孩子,因为个个都是祸害人间的瘾君子,也就当变相积个德吧。
持续了一段时间后,那些人个个都抬不起头来。他们五官痛苦的扭曲着,求绕着。男人看着差不多了,走近陈潜的身边询问他:“陈老板,我看差不多了,我速度处理掉。”
“慢着。”
男人一顿,疑惑的转过身子。陈潜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火机扔到了男人手上:“教训是要慢慢才能长的,一次处理他们可能记不住,要慢慢来。”
男人心头一寒,正了正神色点头应着。
陈老板可是准备放火一点点的将他们烧毁。
男人顿时觉得火机有些烫手,连带着手心都发热起来,但心头却是寒风瑟瑟。对陈潜更是畏惧了几分,这尊佛爷,永远都猜不到他下一步是什么。
那一夜,陈潜就坐在车里看着集装箱被烧毁,另一边的任意还以为陈潜在别墅某个房间里,于是气急不过满屋子扔东西想要引起陈潜的注意。
而老罗则是享受了一夜最美好的时光,自己躺在病床上,周怀深就一直守了一晚上。
本来她还想找点借口与周警官再多相处一会,可是大清早就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当她听说昨晚陈潜做的事情后,一个激灵就从床上起身!也顾不得与周怀深多说两句话,扯断输液管径直离开了医院。
而此时周怀深正在卫生间,等他一到病房时,老罗已经没了影子。
她联系不上陈潜,直接就去了别墅!
一进别墅,就看到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倒了一地,压根就没有下脚的地方!地上的玻璃碎片洒的到处都是,而任意就这么直直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老罗一脸惊愕的跨过地上那些杂物挪到她身边,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你和陈潜都是要上天了吗?”
这景象有点让她头疼,只见她双手叉腰尽可能的平缓自己的心境,然后冷静的坐到了任意的身边,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任意突然抬头看向她央求着:“老罗,你带我回怀宁好不好?”
老罗一怔,果然如自己所料,应该就是任意拒绝了陈潜的要求,所以才大闹了一场。
她当初也劝过陈潜,像任意这么固执的人,你去用硬的肯定扛不住,只会遭来她最大的反抗!而且强制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可现在这当事人也不知道在哪,她虽然和陈潜关系不错,也能带任意离开这桩别墅,但是……她到底没有那个胆子。
陈潜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的很,她可不想把自己的后半生栽在任意的头上,而且她也知道,只要陈潜不放话,即使她现在带着任意走了,任意也还是会被他弄回来。
怎么做都是白费心思。
见她不说话,任意情绪变的有些激动:“老罗,你知道陈潜说了什么吗?他说要我一直做杨絮!做杨絮!他从始至终都把我当个替身,现在甚至要强制留我!我是任意不是杨絮啊?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如果当初他救我只是为了给杨絮找个替身,那么我宁愿当初就死掉!我宁愿他不救我,也……”
“任意你冷静点!”
老罗此时也是一脸无奈,关键她也不知道陈潜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只能尽可能的安抚下任意的情绪:“陈潜最近遇上点事情,情绪有些不稳,他说的话也先别放心上,你这段时间也别反抗他,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
“这不是他情绪稳不稳的问题,他一定在心里想了很久,要将我强制留下一定是早就计划好的!我看不懂他,甚至……甚至我有点害怕他……”
任意一时间六神无主,她也不知道心里头怎的就生出一丝惶恐,那样的陈潜,真的很令人害怕,他的不声不响,不紧不慢,甚至片刻的沉默似乎都能让空气凝结。
不仅是任意,就连老罗,都莫名的觉得有些恐怖。
难道陈潜真的想把任意一直当做杨絮养下去?她之前还以为他要慢慢爱上任意了,慢慢要从杨絮的阴影里走出来,结果没想到竟然……只是要个杨絮的替身?
光想想,她都觉得从头寒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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