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相框里,她跟苏轶两个站在江大的校门口,笑的傻的很。
那是她刚进江大的时候,苏轶拜托别人帮忙拍的。
苏晚把盒子轻轻往旁边推了推,和相框紧紧的靠在一起。
怎么办,
她有点想苏轶了。
——**——
夜深沉。
宋燕行拿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黑沉沉的眸子慵懒的看着远处的山峦,手里的红酒杯被他轻轻晃着,散发出一种极其诱/惑的色泽来。
凌晨十分的江城,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睡梦中。
没一会,房间门推开,宋燕迟端着一盘弄好的水果沙拉上来,看了一眼就着黑站在窗口的男人,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光来,伸手按开了墙壁上的开关。
一瞬,一室明亮。
“王姐没有留剩菜的习惯,给你随便弄了一点沙拉,先应付一下。”之前说的是要一周左右才回来,谁知道提前了三天,宋博洋在邻市参加一个老友的生日会,今晚并不在家。
宋燕行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仰头一口喝掉了酒杯里的红酒,转过身来,灯光有些亮,连带着他脸上的疲倦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还会这一手?”
宋燕迟轻笑了一声,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一点,“有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我是要操劳一点的。”
宋燕行瞥他一眼,没说话。
“明天再家休息一天,等爸爸回来,一起吃个饭,”宋燕迟说,“你也别怪爸爸,爸爸年纪大了,也就只想我们在他面前多来走动走动,你看你一忙起来就是好几个月不见人影,放假了也不见你回来,爸爸虽然没说,但是你应该知道,他是担心的。”
“你上次生日没回来,爸爸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阿姨的照片,坐了大半夜。”
宋燕行没说话,低着头吃着沙拉,像是没听见一般。
宋燕迟微叹了一声,每次和他一聊起这个,他都是沉默以对,他知道,吴宛之的死,是宋燕行最大的心病。
宋燕迟心知父子之间的矛盾没那么容易解开,这都是需要看自己能不能及时想开,旁人说的再多,那都是无用功。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收养来的,更没什么资格多管他们的事情。
眸光转了转,接着又道,“市政的那块地已经拿下了,后面是不是很忙。”
宋燕行点点头,叉了一块西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要是开发的好,d区很可能会是江大的又一大中心点。”
宋燕行说的d区如今是江城还处于拆迁后的颓废地段,即便是这样,但是依照商人眼里出金子的眼光来看,他依然能够从那快地上看到很好的前景,这块地就像是一块待琢的璞玉,假以时日,必定成为江城一颗耀眼的明珠。
宋燕迟摸了摸鼻子,叮嘱他,“再忙也要常回来,”
宋燕行吃完了最后一颗水果,扯了纸巾擦嘴巴,颇有些烦恼的点点头。
苏晚起的很晚,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良好的生物钟在巴黎的那几天被打乱了,希望能尽快的调整过来,将礼物装进小袋子里,锁好了门下楼。
还没到开学时间,学校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多是大四留校的老生。
苏晚走路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四处乱看,走路就绝对安安静静的走路,一个人的时候,更加安静的走。
到了宿舍的时候啊呦已经起了,正穿着睡衣拥着被子一个人傻愣愣的发呆。
苏晚推开门进去,啊呦听见了声响回头看了一眼,没啥表情,又扭过头去继续发呆。
苏晚瘪嘴,这几天没见,怎么啊呦这个活泼少女都出现抑郁症了啊,关好门坐过去,奇怪的上下打量她一眼,故作惊讶道,“怎么了这么安静,是不是我几天没在,你想我了呀。”
啊呦重重的叹口气,一脸哀伤的呢喃,“怎么办啊,苏小晚我觉得我好像失恋了,”
“失恋?”苏晚诧异,她是什么时候恋过的,她怎么不知道。
啊呦悠悠的看她一眼,身体直直的躺下去,拉过被子做挺尸状,“唉,我听说杜意好像有喜欢的人了。”
苏晚这下是真诧异了,杜意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回事。”苏晚凑过去,问。
“我听优优说,杜意好像前几天在教学楼下拦一个女生,好像是一起吃宵夜,杜意被拒绝了。”啊呦落寞的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翻过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苏晚,她问,“那天你不是也在吗,有没有看到杜意拦的是谁,漂亮吗,身材咋样,”
苏晚有一瞬间的愣神,原来啊呦说的是杜意。
这么久了,啊呦还是没有忘记杜意这个人,她都以为,上一次没有找到机会跟杜意表白,她会因为而放弃的,谁知道再次陷入了这个旋涡里。
她要怎么跟啊呦说,那晚杜意拦的人——是她。
苏晚不敢看啊呦的眼睛,被盯的有些心虚,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心里不舒坦极了。
没有想到的是,杜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危及到啊呦和她的感情。
苏晚的心里有一千面鼓在不停的敲打,苏晚避开她的眼睛,打开背包把给她的礼物拿出来,“看看,从巴黎背回来的巧克力,超级好吃,”
“你还没回答我呢。”啊呦追问。
苏晚拿着巧克力盒的手一顿,微抖着声音答她,“没看到啊。”
她从来没有撒过谎,这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朋友说谎。
“唉,”
啊呦坐起身来,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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