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寡言的李朔终于轻咳一声,用一种几乎于耳语的低音说道:“再有哄闹者,逐出商行。终身不得再踏入半步。”
“是。”
周遭彻底安静下来,恢复了井然的秩序,刚刚那几个起哄的立刻潜在了人群里,比谁都安分。
冢宰和六官分别点头致意,按照邀请函的号码分别入了席,春官长这才反应过来,敲了敲隔壁的房间,低声道:“怎么感觉,咱们这一来,似乎上了季家的套子?”
地官长自暴自弃道:“上套也是女皇要往我们脑袋上套的。”
“也是,冢宰都来了,……他老人家不是咬定季沁拿不出活龙青鳞,死活不肯来吗?”
“这我也不知道,估计想看亲眼看季沁出丑?”
两人说话的功夫,人已经渐渐坐齐。
申时刚过,四楼的金铃清脆地响了九声,窃窃私语声随着铃声渐渐止息,李朔敲了敲面前的玉磬,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刚要开口,第一个字还没出喉咙,就被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压住,噼里啪啦的瓦片碎裂声响彻整个房间,一楼看台的人们连忙躲避,碎裂的瓦片木屑像是冰雹一样往下砸,大家一边骂娘,一边伸手护住脑袋,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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