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的谣言,我气死了!你知道么,我因为她家比较困难,连宿舍电费都帮她出了呀!从那时起,我再也没帮她出过电费,她倒好,又出去说我们宿舍三个人合伙欺负她、排挤她。”
琪琪夹了块土豆,放在唇边吹啊吹,“还不止呢,心涵她们宿舍那个身材好、跳舞跳得又那么棒的金金被林俪说成私生活不检点还经常夜不归宿,其实人家只是去赶场跳舞赚钱而已。还有米晴,上次因为肚子里一个囊肿住院手术了,请假了半个月,林俪居然说她去做了人.流。”
心涵越说越郁闷,饭都不想好好吃了,“最过分的是,明明宿舍里还有人,她出门时还故意把门反锁。我们宿舍那种门你是知道的,如果外面反锁了,里面甭想打开,害我们上课迟到也就算了,我真怕哪天宿舍着火,我们出不去全挂在里头!我质问她,她就狡辩说顺手,一时没注意。”
琪琪无奈摇头,“你家在本市,本来就不怎么在宿舍住,所以这些事你知道得少。我要是早知道你跟林俪成了同事,一定早就劝你辞职。”
“我们没招她没惹她,她都能这样害我们,你现在是她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敢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心涵担忧地说。
“她比我想象得还可怕。”姜百万脸色苍白,用手扪在心口,发现心跳得飞快,无疑,吓的。
“正常,她一副淳朴老实的模样,谁见了都不会觉得她有坏心眼,她说什么大家都会相信。”琪琪客观地评价道,“我怀疑她心理有问题,明明大家都是出于好意帮助她,可她就觉得别人是可怜她、同情她什么的,谁条件比她好,她就坑谁。长得比她好看吧,就说人家私生活不检点,比她家富裕吧,估摸着又说人家赌博什么的。”
“我的天!全国比她条件不好的多了去了,林俪至少父母双全、兄弟姐妹健全,就是家里穷点而已,她干嘛要这么坑害我们?”心涵看住姜百万,认真地问:“你老实说,在公司她坑你没有?”
“……坑了。”姜百万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筷子拨弄着小碗里的鸡块,然后把林俪差点害自己打破古董的事告诉她俩。
“一千多万?!”心涵和琪琪都惊呆了,同是考古系的她们都清楚这么贵的一个古董该是多精美的老祖宗遗物,林俪居然为了把姜百万挤走,不惜使坏想弄碎这么宝贵的遗产,一直很器重她的李长安教授知道了都得气晕。
“还好我幸运,抱着真瓶子进去的时候每一步都很小心,抱着赝品出来时倒是随性,不但自己摔了,还……”姜百万回想起宁珩飞身一扑,压在自己身上时那个疼啊,她摇摇头,表示往事不堪回首休要再提。
“哎,你吃完饭回家还是去图书馆?”琪琪对姜百万挤眉弄眼。
“回家。”姜百万闷闷地说。
“你也真是的,人家刚有女朋友,你就退避三舍的。其实你就算不躲他,他也不会跟你在一起啊。”琪琪笑着说。
姜百万一愣,“他有女朋友了?”
“呃……我去还书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的在等他,他俩很亲密的有说有笑。啊!我听到某人心碎的噼里啪啦声了……”琪琪把手放在耳朵边,没心没肺地说。
姜百万心想,庄寄啸又有了女朋友,而自己永远不会是其中一个。算了,她早就习惯,现在已经不会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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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武鸭脖
? 宝能制药的几处厂房拍卖之后仅过了一个星期,一场古董拍卖会在n市举行。按照宁珩计划的那样,姜百万带着胡细细去了会场,看着那件罕见的雍正天蓝釉橄榄瓶的价格在一次次举牌间水涨船高,她不得不惊叹于宁dà_boss精准的眼光。最后,橄榄瓶以1800万的高价被一个古董收藏家拍走,也创下了当天拍卖品的最高价纪录。
《馆藏级清雍正天蓝釉橄榄瓶以1800万高价拍出》——胡细细这篇报道在晚报一刊登,许多报社记者都在打听这个橄榄瓶的原持有人到底是谁,拍卖人信息上一个“匿名”引发了不少的猜测。一番深挖之后,有人发现,若干年前宝能制药的老板鲍国胜在香港拍了一个这样的瓶子回来,而原属于宝能的几处厂房前几天刚刚走完了拍卖程序。
顷刻间,宝能资金紧缺,老总鲍国胜开始变卖家产来还债的谣言四起,不多时,鲍昱翔在赌场一夜之间输掉一千多万的小道消息不知又从什么人口中传播了出去。原本计划与宝能继续合作的供应商、机械设备公司纷纷打了退堂鼓,最要命的是,宝能的几大股东有意股权转让,遭中小股东强烈反对,不日将进行现场投票。
这就是一“瓶”激起千层浪,始终蒙在鼓里的鲍国胜直到最后一刻才发现自己被儿子坑了,要当传家宝的瓶子被儿子当掉还欠款不说,还给公司制造了这样憋屈的谣言。他一方面要游说董事会成员们,一方面要搞定再生产事宜,忙得是焦头烂额,连把鲍昱翔狂骂一顿的时间都没有,他觉得,御通制药的宁珩在自己身上找不到突破口,竟然打了个侧面战,实在防不胜防。待他把公司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处理完,再来对付宁家的那个臭小子。
转眼又到了该发工资的日子了,姜百万早就在猜测宁珩提到的“抽成”会不会兑现。去营销部拿月度清单时,在电梯里碰到正要去银行办理转账的财会部出纳小湘。小湘见了她,很神秘地说,她这个月的特许奖金是由总经理亲自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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