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被我压住筷子,他威胁道:“信不信我带着逹琳去你家蹭饭?”
“怕你啊!”他要是真的这么做,正合了我妈的心意,最好是激怒他让他今晚就付诸行动。
吃着吃着,桌上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们又聊了许多没涵养的话题,比如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外星人,海底尽头会不会是下一世的轮回,或则科技再过5年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回办公室后坐在椅子上,突然产生一个疑惑。我可以那么轻松的面对仕源,却做不到以同样的心情去面对仕勋,这个原因真的是身份差异、地位悬殊?
心里似乎被种下一根倒刺,某个地方只要稍有触碰,就会传来微微的痛觉。立即避开又能正常起来。
我还是很快就见到逹琳,因为我们要一起去给初芸买生日礼物。这件事情越来越难办,以前我们买好礼物都要故意瞒着对方,期待自己的礼物可以给对方惊喜。而现在,我们即便走完一整条街,也找不出能让对方惊喜的东西。
宇昂没有回来,初芸的生日仅仅是跟我们去吃了广州茶点,然后到郊区放烟花。日子似乎越来越没劲!
对周围的事情不感兴趣这个情况越演越烈,就连逹琳和初芸去香港扫货我都没有加入,尾牙的表演也只是随意演出,草草收场。
仕勋这次去得可真久,都要放假了呢。
我们公司的春节假期是法定假期的一倍,所以明天起,我们就进入休假期了。所有的同事都在很兴奋的安排着自己的假期,我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因为要放假了,同事们卯足了劲的高兴,有人还放起动听的音乐。
‘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你是谁?......’
‘天灰灰,会不会,让我忘了我是谁?’我也想问。
爸妈要和爸爸的同学一起去自驾游,邀请过我好几次,我都通通拒绝。“圣瑜,你真的不跟我们去?”出发前妈妈做最后一次确认。
“妈妈,年终真的把我忙坏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到自然醒,不然逹琳马上要结婚,又得忙起来。”可怜兮兮的用头抵着妈妈的身体,屁股坐在床上,当真困得睁不开眼。
“那好吧,你自己按时吃饭,别睡得昏天暗地的。”
“好,好~”我连连点头。
今年年终比起往年来要轻松非常多,因为不会有铺天卷地的各种数据分析。爸妈离开后我真的履行了自己补眠的承诺,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随便吃点东西又接着睡。
‘梆!梆!梆!’巨大的敲门声将我吵醒,飞快的爬起来去开门,自从那次的事情之后我只要听到别人很大声敲门,就会感到害怕。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打了多少个你知道吗?耳朵是不是被耳屎堵住了?不接电话你用手机做什么?”逹琳气愤地嚷着,她的身后还站着仕源。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迷糊着,一动不动的看着逹琳。
“你搞什么啊?现在都16:45了你竟然还在睡觉!真的加入古墓派了?”逹琳依然气愤,轻扯起一撮我的头发,嫌弃的抛开。
仕源在后面偷笑,我无视他准备回房换衣服。
“穿好看点,今天仕源的哥哥约我们吃饭。”
我放慢行走的速度,仕勋约我们吃饭?......让我好好想想,他邀请名单上怎么会有我呢?莫非是作为仕源的兄长,也就是逹琳的大伯子,要在他们结婚之前先与女方的朋友相互认识下,好联络感情?但是身为大伯子,需要认识弟媳的朋友吗?......真是太久没用脑了,完全没有思维逻辑。
挑了套顺眼的毛衣裙换上,梳洗一番就准备完毕。
“回去化妆。”说这话的不是逹琳,而是仕源。
逹琳替我问:“为什么?她不够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平日里看着还算顺眼,但今天也会去,她每天都打扮成花枝招展的样子,你们可不能输给她。”
八婆就是不一样,这么女性化的原因真亏他想得到!但是为什么也会去呢?我实在找不到说得过去的原因。甩甩头,决定不再去多想。
逹琳跟进房间,扒掉我身上穿的香槟色长款毛衣裙,拿出一套白色的高定套装监督着我换上。这衣服我只在大学毕业的y上穿过一次,就一直供在角落里。今天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为什么穿得这么隆重?逹琳拿出处理头发的工具,把我的头发拉得直直的,二八分开还抹上不少发胶。之后找出一条很长的流苏耳环,挂在我头发比较少的这边的耳朵上。硬生生给我上了3层底妆,高光、遮瑕、阴影这些平常没机会运用的化妆技巧,此时全部应用在我脸上。再贴上假睫毛,我觉得自己脸上的重量在增加。
“逹琳,你怎么啦?”我有些担忧的问她。
她正给我涂豆沙色的口红,不满的命令道:“别动!”
逹琳身上穿的是件保暖性不高的黑色金丝连衣裙,将她身材完全勾勒出来,脸上也是精致的妆容。孕妇尚且如此,我还怕什么?反正不用我动手。
化妆完毕她找出去年送我的钻石项链说:“项链戴上。”
我接过项链,心形的坠子正闪着光显示自己的不俗。因为平时带着太显眼,我几乎没怎么戴过。“逹琳,为什么戴这条?弄丢可怎么办?”
“我买给你,你不戴,跟丢了有差吗?”
乖乖戴上项链去照镜子。“这太夸张了吧?”镜子里呈现的分明就是去酒会,去宴会,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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