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家轰然倒塌,再也不能愈合??呵......那我真会杀了她,我真的会杀了她!!”脑海回放刚才的画面,我竟希望刚才那一刀,已经割断她的脖子。“让她这样轻易的令我一无所有,你隐忍这么多年的作用呢?告诉我忍有什么用!等着别人悔改有用吗?啊?你为什么不逼他呢?至少要给你自己一个快活呀!”
第18章第18章
扫了一眼,看见站在门框处的爸爸来不及深想,想说的话完全不受控制,张口就来。“你们教会我爱,让我爱自己的家,然后呢?让我亲眼看见这个我爱的家,背后是多么的丑陋!看着你们对我爱的这个家不负责任!你们在剐我的心知道吗?!”我愤怒的扯着胸前的衣服。“这里已经千疮百孔了!被最爱的人伤害是什么滋味?偏偏你们还不自知,一次又一次!......我终于遍体鳞伤,我终于体无完肤了!我被你们用着千刀万剐的极刑,你们高兴吗?”我指着爸爸,“你说你没有对不起我,那你看看我,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看我对人生失去向往,害怕爱情,害怕婚姻,你可满意?!我宁可你们从没给过我疼爱,让我自生自灭也好过现在的痛苦!”疯狂的吼完,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我忽然没了气力,扶着一个东西跌倒。接着幽幽的说:“我的人生,到现在为止,最最在意的就是这个家了,但这个家在你们手里,易碎得就像水晶。如果只有我在乎,那就结束吧。没有爱我也可以安然渡过一生,再不会痛了......”
妈妈哭出声,蹲在地上,看着有些痛不欲生。我看着爸爸脸上的泪水笑出来,他们怎么了呢?为什么偏偏要等到这种时候才肯收手?都那么固执,非得这么固执不可吗?
我对逹琳招手,她过来扶起我,我们一起回了房间。坐在床上看着空气,过分的激动让我一时无法回神。
“我一直以为你很幸福,以为你的痛苦只是鸡毛蒜皮的事情,现在才明白你的难过。对不起,圣瑜,对不起。”逹琳轻轻抱住我。
我把身体的重量放在她的身上。“逹琳,不曾拥有,绝对比失去所有来得干脆。”
“恩恩。”逹琳哭着不停点头。“圣瑜,你痛就哭吧,你的手疼不疼?”她撑住我,检查我的身体。
“疼,心更疼,帮我拿几颗安眠药吧。”我指着书桌上的一个糖果盒。
“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逹琳征住,泪都忘了流。
“之前工作压力大,神经有些衰弱。后来习惯了,那药就这么放着,也不知道过期没有。”
逹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给我拿过来。“今天过后,扔了它。”
“好。”吞完药,我点燃一支烟走到窗户旁看着外面。树叶还是那么绿,被风吹过,轻轻摆动。“你看,不论你经历着什么,这颗星球还是照常的运转,不可能会为了谁停留。”
“对!”
“所以不会怎么样的,一切会好起来。”其实我只是在安慰自己。
药物的作用让我没多久就沉睡过去,我睡了很久很久,昏天暗地的。中间醒过两次,又在悲愤中睡去。
当我起来的时候,妈妈正坐在沙发上,她是那样憔悴,她叫我宝宝。我知道这种时候我在她眼里,又重返到嗷嗷待哺的样子。是那个不会给她伤害,她只用奶水就能喂养的我。
我走过去,远离她坐下。这次我不能再像往常一样,睡一觉就统统忘记。因为缺失的家具提醒着我,事情真的发生过。
妈妈说要去外婆家住一段时间,爸爸也会去他的工地。
大家都需要时间冷静。
我站起来,妈妈也马上跟着站起来,这里压抑得我要抓狂,再不想待在这里。告诉妈妈我出去走走,然后带上了房门。
初次,我在难过的时候不需要人陪伴,反而尽量往人少的地方去。
最后我去了海堤,还买了好几瓶酒。啤酒想要喝到醉不容易,我也买了小瓶的白酒,下酒菜只有花生。今天风很大,迎着我刮过,脸上有微微刺痛的感觉。但是这样可以让心里舒服些,所以无所谓了。
从太阳下山到华灯初上,再到星光璀璨,我有点怀疑自己到底喝没喝酒,为什么还没醉?但我弄清楚自己至少睡了十几个小时。
“丫头!你干嘛呢?”突兀的声音将我打断。
我回头一看,是一个带着安全帽的大叔,身上有泥土,他可能在附近的工地工作。“您好!”我朝他挥手。
他让我想起一位伯伯,就是小时候去工地玩儿,被钉子穿破了脚后,背着我去医院的那位伯伯。他叫我大小姐,给我买冰棒,只要我在路上遇到他,他就要带我去买零食、玩具。
我扬了扬手上的酒问他:“您要喝吗?”
大叔走进些,关心的问:“我看你坐这里很久了,你怎么回事?不会想不开吧?”
我指着海堤下面的芦苇说:“叔叔,这底下没有水呢!”
“那你坐这里干嘛,这里风景好啊?”
“嘿嘿,是不错,您下班了吗?要一起喝吗?”
“你这小姑娘还挺奇怪的,等着!”他提步跑开,腰上的安全绳一甩一甩的,回来时带了些酒和花生米过来。
我笑道:“您是嫌我的酒不够呢!”
“可不是,我瞧你也是很会喝的。”他也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他装和我的铺一起,铺了长长地一道。
我故意扯着嗓子喊:“少铺点,一会儿我说话您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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