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段感情最终还是无疾而终,许久之后才明白——只是因为不是他。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所以各种情绪像是发难一般向她涌过来,她只能咬牙挺着,之后将有关于他的一切全部摒除在自己的生命之外……
两年过去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掉那个人的时候,他却给她打来电话,话筒里的声音带着小心的试探和恳求:“同同,我想见见你,你可不可以回来?”……
此后他们之间又开始了旧账清算,每一次的通话都是吵闹,可是彼此却又不舍挂断,直到最后一次,他在话筒里用疲惫和无力的声音和她说:“你就来看我一眼,看了你我才能安心走,再晚我怕撑不下去了。”
她其实已经回到了他们情起的城市,却一直没办法下定决心去看他,在医院徘徊了多次,看到他的爸妈神色凝重的走进走出,就在她终于下定决心去见他时,见到的不过是被白布给蒙起来的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而已……
将她当做亲女儿疼爱的父母狠狠地数落她,可她却就像是个木偶一般,再听过数落之后从医院里出来,她没有勇气去看白布下面的那张容颜是如何的不甘和难过,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她是个大恶人,无数遍的痛骂自己,却还是希望能够见他一面和自己说一句话……
而后她的报应来了,在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没有看到从前面快速而来的车,直接被撞飞了出去……再之后便是来到这里的记忆了……
她现在满怀愧疚却也觉得老天爷还是给了她一分仁慈,让她在这个时代遇到了林远南,自己亏欠他的太多了。眼眶忍不住发酸,在泪水将要涌出来的时候,感觉身后贴上一句滚烫的身体,他伸出强健的胳膊将她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她顺势转身回抱着他,抵在他的胸膛上,一遍一遍地呢喃:“远南,是我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加倍的对你好。”……
林远南被她莫名其妙地举动给逗笑了,摸着她的头发笑道:“怎么这么傻?闺房之乐,哪天不成?你明明身体不适,若我还逼着你,这就是我的不是,与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哪有什么对错直说?别胡思乱想了,早些睡觉,明天还要去铺子里,顺便让那些人认认你这个老板娘。”
阿蝉用力地点了点头,却还是开口说:“认我做什么?往后我总归是要跟在你身后过日子的,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记得在现代,一开始贪恋钱是觉得她爱的男人再无法给予她想要的安全感,从而钻入了一条死胡同里,以为只要手中有钱,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东西是办不到的,越到最后越发明白,她想要的不过是这个男人的爱而已,从不是什么富贵,所以在听到外人那些不负责任的话之后,像是疯了一般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是她自己把罗铮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对待,所以才让事情变成今天这样……
老天没有让她进入轮回,兴许就是为了让她来偿还对罗铮的亏欠,这一辈子,她必然要好好的守在他的身边,再不会让现世的事情再度发生……
月光清幽,从窗户上照进来,将他俊朗的睡颜给照亮,她忍不住抬手抚摸着这张最为熟悉不过的脸,捂着嘴失声痛哭,原来被她遗忘掉的记忆当中最让她放不下的原来是一个他而已!
第二天醒来对着铜镜一照见自己的眼睛有些肿,不管扑多少粉都遮掩不住,她有些羞开始打起退堂鼓:“我就不去了,这副样子让人看着怪难受的,反倒惹来笑话。”……
林远南微微弯下腰,两人目光平视,笑道:“这有什么?便是不用粉遮在我眼里也没有谁能比得过你,更何况你是谁?你可是咱们藏玉居的老板娘,谁要是敢对你不敬,我让他卷铺盖走人。”
阿蝉真是被他的话给逗乐了:“你可真是够混账的,用钱来买好听话?这不是诚心让人抓着你的痛处说事?”
林远南执起桌上放着的珠钗就要往她头上别:“还是快着些罢,我向来去铺子准时,总不好耽搁了,我要是没精神,指不定那些伙计也跟着不乐意动。”……
阿蝉从他手里抢过来,自己往头上别,无奈道:“反正是丢你的人,你别来找我的不是就成。”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林大娘在外面散步,见着小夫妻这般亲近,她也跟着高兴,直嘱咐林远南让他好好照顾着阿蝉,别让她被铺子里的那些个大老粗给惊吓到了……
今儿天气好,林远南不想坐马车,两口子打算步行到铺子,谁知道在快到的时候竟被林西荣的儿子,他的二哥给拦了去路,以前的日子过得甚是舒坦,本该好看的五官被横肉给挤成了一堆,在外面吃了几天的苦头都没见瘦了半点……
他伸开胳膊,粗声粗气地问:“林远南,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抢我们林家的东西?你爹不过是个下贱的戏子生出来的,这林家怎么也轮不到你来主事。你把我爹害死,我早晚有一天要你来偿命。你说,你为什么让人拦着我们不许进去看祖母?尽孝本是天经地义,你有什么资格拦着?”
林远南伸手将阿蝉护在怀里,冷笑道:“你们要是有本事,就从我手里将林家夺回去,当着众人的面和我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想让众人附和着帮你们指我的错处?你们该不会天真到有人说我就该腾出来让给你们?冤有头债有主,二伯母您说是吗?”
林二夫人眼神躲闪地不敢看林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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