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是因为知道你不喜欢,你这几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不想你因为这事而心烦。你还要气多久?”
林远南直起身子,环抱着胳膊笑道:“我什么都没有说,你这么急做什么?我又没有怪你,好了,别闹了,好几天没见你了,让我看看。”
阿蝉直接沉溺在他的动听悦耳的声音里,还未等她回过神人早已经被林远南给重新捞入怀里,他的手不规矩地解着衣裳上的盘扣,他的手速很快瞧着是做惯了的,灼烫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在她想要躲的时候,他的舌头伸过来勾着,不给她半点机会……
她现在急于看清他脸上的喜怒,纵使承受着他的亲近,却还是扭着脖子往回看,他黑亮的眸子里涌上一道熟悉的光,火焰高涨,像是恨不得当即将她拆吃入腹了才解气。他倒是会寻着方便,在她转身的时候堵住了她的唇,饱满莹润的唇瓣像是盛开的花瓣,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品尝,他不客气地一遍一遍侵入,连带着她的呼吸和神识全都勾走了,直待她难耐地捶打他,这才松开……
林远南瞧着自己的娘子因为染上了情/欲而面容绯红,迷迷蒙蒙的眸子里布满水意,倒显出几分楚楚可怜之感,他微微喘息着盯着她的那张小嘴,一想到从里面吐出期满自己的话就恨不得再好好惩罚几次,而后再不像方才那般狂风大浪,而是轻轻嘬着,犹如细雨绵绵……
阿蝉也不知道怎么由原先的怒气冲冲迷失在他的柔情中,等再回过神来人已经瘫软在床上任他摆弄,他像是疯了一般索取,在阿蝉承受不住,脑海里炸开一片绚烂的时候,模模糊糊中听到他喘息着说:“记吃不记打,今天就让你长点记性。”
阿蝉脑海里闪过的唯有他不过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心眼的人,只怕今晚怕是轻易消停不了,她强挣扎着让自己保持理智,声音破碎妩媚:“你还记恨那事?别……胡思乱想……”
林远南微微压低身子,双臂拥紧了她,在她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你就是……拿捏准了我不舍得拿你怎么样,往后你哪儿也别去,就给我乖乖地在家里待着。大宅院里的事有得你累着,过几天回城里将祖母也带走,府里有人伺候,也免得你担心。”……
阿蝉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只觉得自己真是极爱这个男人,每次都能猜准她的心事,祖母跟在身边,自己也能伺候着,不必因为隔着那般远而市场挂怀,刚想说两句感激的话,他的猛撞将她所有想说的话给顶了回去,在屋子里缠绵不去的唯有她的时高时低的悦耳声音……
两人都睡了个饱觉,第二天精神好了很多,林大娘看着儿子和儿媳脸上都带着笑,也跟着笑,这才对,两口子就是闹出了天大的事只要不动及根本,那都不算事,更何况这两孩子都是懂分寸的……
阿蝉和婆母说了声就和林远南回周家了,没成想正巧碰到朱寡妇缠着祖母不知在说些什么,祖母面色不快,摇头一直拒绝着,那朱寡妇眼尖见阿蝉和林远南一前一后的进来,热切道:“这是咱们家的林老板和老板娘来了,祖母您真是好福气,有个阿蝉这般出息的,瞧瞧人家自己的眼光就是好,挑的相公都是不漏财的,您不知道罢?远南可是藏玉居的老板,有的是钱,您往后可有数不尽的好日子过了。”
阿蝉忍不住皱起眉头,沉声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周良难道没和你说过,不许你进周家的门?朱寡妇,该去哪儿去哪儿去,这里不欢迎你,王秀是怎么和我大哥和离的,你心知肚明,别以为没人说你就当这事能遮掩下去。立刻给我走,要是往后再让我知道你来烦祖母,可别怪我找人轰你。”
朱寡妇笑着将心里的那股气给压下去,被人这么不给好脸的数落谁能高兴?可是谁让人家阿蝉是林家的正经大奶奶,手里捏着的可是大把的银子,就是稍稍动动手指头帮着周良些还愁过不上好日子?她朱寡妇有一天也能让那些人闪了眼珠子,那个王秀?悔去罢……
“阿蝉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现在和你大哥就差办个喜事了,现在外面的人谁不知道我是你们周家的人?咱们一家人就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了。更何况,这么久了,你可有听到我和你大哥吵闹不能活的时候?我可不像那个王秀,被人给惯坏了,连日子怎么过都不知道。你放心,我是真把你当我亲妹子看的,我是和你大哥好好过日子的,你不信问你大哥。我这回来是给祖母送饺子来了,鸡蛋馅儿的,好的都带过来了,你看,这总该信了罢?”
周祖母不耐烦地撵人:“你快些走罢,我没周良那个孙子,带着你的东西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着我们说话。是不是还得让周良过来撵你才行?”
阿蝉两颗眼珠子不怒自威,朱寡妇为了以后也不能再这里和他们闹得太僵了,也没拿饺子,开口笑道:“那成,我这就回了,下回了我和周良一起来看您啊。”……
周祖母等人走了,才不满地地怒骂:“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这么副厚脸皮,自己那摊子是什么样,就连我这个老婆子都知道,那个……算了,不说了,你们怎么这会儿来了?”
阿蝉和林远南笑着坐下来,开口道:“再过几天要搬到镇上的宅子里去住了,远南和我都想将您带上,那边有人伺候,我也能随时陪在您身侧,今儿过来和您说一声,祖母,您就和我们走罢。”
朱寡妇并没有走远而是趴在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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