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好来你们屋了。远南还睡着?”
林远南在阿蝉动身的时候就醒过来,听到娘问,走出卧房道:“娘,二伯母。”而后径直走到阿蝉身边扶着她的肩膀冲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句话才说过不久,没想到人就真的追过来了,阿蝉弯了弯嘴角,也许这么多年的仇恨全都搬到台面上来了……
“二嫂怎么来了?要是有什么事情托人给带个话就是了,何必在路上受这等罪?”
林二夫人笑道:“我一早就要来了,实在是家里的事情忙抽不开身,你二哥昨儿都说我成天念着要来看看你们一家三口,都不待动,听着倒像是没诚意的,你说这得多冤枉我?我就是和他赌这一口气也得来这一趟。弟妹,你说那件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怪我吗?当初真的是被那些嘴碎的阴险小人给说的乱了方寸,不然你和远南也不会受这么多年的委屈,你二哥和我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这不怕你们日子过得艰难,让我给带了些银子来。”说着微微侧身从衣袖里往出拿银票,却不想一眼看到在靠墙的桌子上放着一件不寻常的物件,黑色低调的首饰匣子只有识货的人看才能看出当中端倪,惊讶地指着匣子说:“你们家什么时候藏了这么个宝贝?我时常在藏玉居淘首饰,他们惯用这种匣子装些贵重首饰。”
林远南脸上没有表情,看着林二夫人站起身将匣子打开,当中的精致首饰如夜中的明珠一般散发出让人无法错目的光芒,就连林大娘也跟着站起来,惊讶地看着远南道:“这是从哪儿来?怎么会在咱们家?难不成是罗老板托付给你让你保管的?”……
阿蝉也没想到他会将这个拿出来,他是故意想让林二夫人看到?故意将他们的猜测做实?不是说没搬倒他们的证据吗?为什么现在又这么早的硬碰硬?疯了吗?要是一个不小心重新被压下来可怎么好?她不怕死,可也不能让整个家就这么栽进去……
不管阿蝉看向他的目光里含着多少不赞同,用饱含磁性的声音说道:“二伯母好眼力,这是藏玉居的镇店之宝锁情重,我拿回来给阿蝉戴,她说太贵重了偶尔拿出来看看,连碰都舍不得碰,胆子太小了。”
锁情重……别人不知道,林二夫人时常在藏玉居中挑选首饰自然是听过的,脸色蓦地一僵,随即换上笑脸问道:“远南,你还是不要骗二伯母了。这锁情重据说是放在城中铺子里由罗老板亲自看管的,你不过是个普通的账房先生,罗老板怎么会让你碰这个?倒是说说,是不是寻了别的法子将它给弄出来的?”
林二夫人嘴上说着不赞同,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贪婪之色尽显,她如何都不能相信林远南是用正经手段拿到的……
林远南抿嘴笑了笑,走到娘身边扶着她的肩膀笑道:“因为……是我让罗老板代为看管的,这才他来镇上办事,我便让他给我带过来了,二伯母若是看上什么首饰,同铺子里的人说一句便能给你算便宜些。”
林大娘神色古怪地看着儿子道:“你说什么胡话?罗老板就算再念着你的好,也不能让你这么胡来,快别给我丢人了。”
林二夫人从林远南云淡风轻的脸上看出了自得,眼睛里竟是透出睥睨天下的气势,看来老爷的猜测居然成真了,楞了楞说道:“难不成你是藏玉居的另一个掌柜?那往后咱们买首饰可有得靠了,说起来这藏玉居可真是赚钱的好地方,满城里谁不羡慕,从一个小作坊用短短几年的功夫就有这般大的名气,感情当中还有咱们远南的功劳啊?我回去可得给你二伯好好说一说,到时候有个什么事情也好互相帮衬着。”
林二夫人一直坐到太阳快落山才离开,出远门的时候正好和一个满身贵气的公子迎面撞上,心里又是一阵疑惑,但人走远了才小声问道:“怎么家中还有别人在?可知底细?若是遇到些坏人可怎么好?到时候无端端惹来些麻烦可真是得不偿失。”……
林大娘这回可是学聪明了,故作神秘道:“是京城来的,三郎曾经的老师安排来的,是贵客,我们更不能亏待了人家。”
等碍眼的林二夫人离开后,林大娘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扯着林远南的胳膊把人往屋里拖拽,口中念个不停:“你倒是能耐了啊,什么时候居然学会瞒着我了?你是不是打算到了你死的那天才告诉我这个做娘的好给你去收尸?你向来孝顺,所以我什么都由着你,你想给你爹讨公道,不管多久我都等着,因为你就在我眼前,我看着安心,哪怕就是有个好歹,咱们娘俩也一块找你爹去,我不怕,谁想到……”
阿蝉也觉得远南这样做真的太过突然了,先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就给敌人露了底了?这不是专门让这些人来找自己家的麻烦吗?
娘的手劲大,像是要把他的骨头都给捏碎了,当即求饶道:“娘,我想明白了,我们不能再等了,就算等下去又能有什么机会?他们大把的捞银子,然后再买通更加位高权重的官员,光靠咱们的力量怎么可能将他拉下来?是,瞒着您是我不对,我本来想倾尽所有的财力和他们撞个鱼死网破,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老天给了咱们机会,现在所有人都惧于新来的知府大人,胆战心惊,我听人说他们的园子这两天上门的客人都跟着少了。林西荣和方万山背后只剩这一个园子了,他们再没有能掩藏的东西了,就算有也被我给毁了。不如就拼着一把力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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