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伤。”他不以为意地说。又问,“你呢?”
我有些颓丧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我自作自受而已。”
他叹口气,靠在椅背上,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搭在我的身后的椅背上,我不太习惯这样有些侵犯意味的姿势,微微地打了个冷战。
他却说,“你好像总是这样不快乐,顾芫,何必呢?”
我有些惊讶地抬头看他,却在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悲凉的嘲讽,那不是对我的捉弄,那更像是一种无奈的自嘲。他的面容,褪去了那份在特殊职业下的严肃和神圣,甚至变得妖冶颓靡起来。像是秋风中,一面残破的旗帜,兀自摇曳,兀自破败,兀自守着那些铮铮誓言,即便,广漠沙场上,早已兵败如山倒。
我突然有种得见同类的归属感。
“阔恩桑。”有人在叫我,我从和沐树的对视中转头,看见苌夕朝我走过来。
她走在医院的长廊上,穿过那些穿着工作制服的医生和护士,穿过那些脸上带着焦急悲痛神色的病人家属,她梳着高马尾,穿一件把脖子裹起来的蓝色高领毛衣,浅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球鞋,单纯得仿佛未涉人世。
她在我身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上,对我笑,“你好些了吗?”
韩彬回来的时候,看见我和苌夕挤成一团看着陆盛繁的演唱会视频笑得花枝乱颤,引得值班人员频频要求我们保持安静,他喝下一口原本是给我买的冰糖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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