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想起陈橘子的警告。
你必须杀死她。
到时候你就完了。
你才十五岁。
他振作精神,朝那个女孩扑了过去。他们一起滚在地上,那个女孩就在咫尺之外,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惊恐地尖叫,他狠了心地把刀扎过去,却被一股力给截住了。
一个男人,仿佛突然从地底冒出来的魔鬼似的,徒手截住了他的刀,把他的手缓缓地推了回来。
鲜血沿着那个男人的掌缘滴落下来,一滴一滴,呀,浓墨重彩。
小莫忽然想到了那只鲜血淋漓扑棱着死去的鸡。
支撑着骨骼的力量忽然被抽空,男人给了他一拳,他跌在地上。
脊背贴紧马路的那一刻,他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真想对着星光微弱的夜空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像他真的杀过一个人一样。就像死里逃生。
沐树从车上走下来,他没有穿警服,一件黑色的大衣使他像个夜行使者。
我本来站着寒风里搓着手,一见到他就像见到火星子,赶紧扑了过去。
沐树显然有点吃惊,他伸出手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固定住,不让我再近一步。我们之间隔着一臂之距。
“什么事?”
“是苌夕,”我说,“她出事了。现在我们去云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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