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都被萧母全权代劳。
跟她一起躺着受苦的人,还有春芽。
春芽这次护主不利,直接被拖出去打了二十大板,一个姑娘家被打了二十大板小命都快没了,萧潇好说歹说才求得萧夫人的恩典。
将那其中的十个板子留到下次,这次就先打十下好了。
主仆俩个身上都带着伤,全撂担子躺下了,把绿柳忙活的整张脸都瘦了一圈,下巴看起来更尖了。
萧潇手腕上的伤已经结痂,一直用郡主以前送她的玉肤膏,如今手腕上只有一点淡淡的痕迹,身上那些擦伤扭伤之类的,更是完全都好了。
“早上送信的人,现在还没回来吗?”。西边的厢房内,萧潇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问着门口的人。
“小姐再等等,春芽才走一会会。这会子估计才到镇国公府门口。”绿柳坐在书房门口的矮凳上,正忙着给她打络子。
“唉。”房间里的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画的签子放在一旁等着晾干。
距离上次劫匪的事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她自己也已经又一个月没见到郡主,前期她自己起不了床,只能让春芽去打听打听消息。
后期她身体好了,可是门禁还在,还是无法出门。
这么长的时间未见,她想知道郡主的情况,问萧母,萧母每次都找借口打发她。
她找到了萧甚远,从对方口中却得知郡主病情恶化,已经好多天没有清醒过来了。
据说郡主现在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镇国公府已经请了不少的太医入府,只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治好郡主的昏迷之症。
甚至有传言,镇国公已经派人去寻找那位秦世子,据说秦世子的师傅是当世有名的神医,只是俩人一直行踪不明,郡主能否等到他们回来,现在谁也说不准。
送信的人是春芽,十个板子打下去,她躺了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就一点事儿都没的干活了。
得知要送信过去,马上拍着胸口跟萧潇保证,她一定将信送到。
可是她人是去了镇国公府,可就跟其他那些打着探望名义的众人一样,根本进不了镇国公府的大门。
镇国公府门口,就连往日里守门的守卫,最近都是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
不管谁上前去,俩句客套的话说完,守卫直接就开始赶人,说辞换了几个人都没带改动一个字的。
大体意思就是:“国公爷没空,夫人也没空,一切会客都不见,不接待,请回吧。”
春芽还是这些人当中,守卫最熟悉的面孔,可就算她搬出了萧潇的大名来,守卫也只是缓和了一些脸色,但是依然摆手:“不见!”
来之前,放下狠话的人,眼看着今天的任务就要这样完不成了。
从不远处过来一道熟悉的身影,春芽看到来人,一路小跑到他跟前:“景公子。”
“春芽?”景瑞手中提着几个药包,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
“景公子是往镇国公府送药吗?”春芽瞅着他手中的药包问道。
景瑞果断点头:“这是我找人打听来的方子,对腿伤有奇效。”
这一个月时间内,景瑞一直关注着镇国公府内传递出来的消息,也上门过几次,只是同样被守卫拦下来,至今没有见到柔郡主真容。
在朝上,他试探的询问过镇国公,当时镇国公的脸色很差,随后就请假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上朝。
“只是现在不让进。”
春芽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只能这样先回去了。
“你家小姐的伤怎么样了,这里是一瓶金疮药,对外伤伤疤有很好的效果,你帮我带给她吧。”
景瑞还记得她家小姐也受了伤,从袖中拿出一瓶伤药出来递给她。
春芽连忙摆摆手,“这药景公子还是留给其他需要的人吧,我家小姐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萧潇身上的伤势好的在所有人的预料外,那位郡主曾经送来的那什么玉肤膏,真的非常有效。
“你拿上吧,上次的事情若是我再早先一步到达,也不会让那些劫匪跑了。”
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那些劫匪就跟从世上消失一般。任何地方都找不到这些人的行踪。
景瑞这一个月来,大把的时间都寻找这帮人的下落。
萧姑娘让人带给他的线索,更是没有方向查起,秦婉柔往日里从不跟外人来往,会对她有这样深的恨意之人完全没有。
上古寺那里,姚淑英至今都是,三天俩头就被人提问一番。除了没有说出柔郡主就是劫匪帮凶之一外,其他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人反复的询问了一遍又一遍。
如今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景瑞也不能一直关着那位,毕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姚淑英跟这案件有关。
“那我也先替我家小姐谢谢您的药。”春芽将他赠的药放好,跟他道别后,就往萧王府的方向走了。
走出老远之后,她回头看了看那边的镇国公府,景瑞正站在那里跟守卫说着什么,春芽听不到他的声音,只是从守卫摇头的动作上知晓,这人恐怕也进不了国公府。
萧府内院,西厢房改造的书房内,某人在在糟蹋了无数张纸之后,终于等到了外出的人,一把将人拖进书房内:“怎么样?郡主身体好点了吗?”
春芽默默摇头,从怀中拿出她写的那封信,还有一个荷包。“奴婢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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