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对我,对袁守诚,都是绝对糟糕的经历。
袁守诚刚一恢复记忆,就要面对敏感无比浪荡的身体,他两腿间高高鼓起,全身发抖,思绪紊乱,手指和头脑甚至无法应付卜算。
我感受到他近乎于绝望的敌意,缓缓伸出一只手按住他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冷静。
你现在非常需要一个女人压你。”
我瞥了一眼那身材魁梧五大三粗被我砸昏的车夫,估计他不会乐意的。
“春~药?”他从牙缝里发音。
“不,你的体质就叫【人形~春~药】——非常容易被撩拨,欲罢不能。”我看到他瞬间惨白的脸,赶紧说,“别那么紧张,用冰水浸一浸。可以缓解。”
问题是荒郊野外,哪来的冰啊!
我从水囊里往他身上倒水,同时深深体会成语“杯水车薪”,他赶我走,自己在马车内弄,弄半天出不来,末了还是需要我用手帮他。
反正都这样了,我觉得他是节操破罐子破摔,碎成渣算了!
唇枪舌战,凝厚,爽滑,在口腔唇齿的交缠中,我在心中背乘法口诀。
☆、第八世
上辈子,我和袁守诚根据剧情结婚——我完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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