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并未深究我的意思,很快回答我说:「有时候他顾虑得比较多,但也是为妳好…」
我想我都说服我相信乾爹的清白了,实在没有理由再对妈说些无聊的暗示,于是我只能问:「妳曾说过乾爹是妳见过最好的人,是因为他给予我们家的帮助吗?」
「不只是这样的。」妈的眼光很柔和,这是她谈起乾爹才有的神情;「还有他对妳的爱,我没见过哪个男人对没血缘的孩子那麽疼爱的。」
「噢…」
「第一次看见他,他抱妳在膝上,很有耐心地教妳弹着孟德尔颂的曲子,那个画面好像一个父亲在教导自己的女儿,后来妳会弹那首曲子了,妳不晓得他脸上的神情是那麽骄傲、纵容,只看那一眼,我就毫不怀疑他是真心疼爱妳。」
我吸了口气,对乾爹所存的那一点怀疑几乎雾散云消。这不是很好的证明吗?乾爹绝对不可能是凶手的,有哪个凶手会对在他刀口下倖存的孩子有那麽仁慈胸襟的?
下班后和维钧见面,我戴上了乾爹送我的手镯,(虽然我绝没有戴那些首饰出来亮相的习惯),颇有意味地向他宣示:「你瞧,乾爹给我的订婚礼物,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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