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
「妳还当我是妳乾爹的话,就听我的话,当年妳妈要求我将妳让给她时,我给她的条件就是希望她能将妳的身世保密。」
「可是我有权利知道…」
「妳知道又怎麽样,妳的父母已经死了,我不希望妳笼罩在过去的阴影里,更不希望妳遭遇不测。」
乾爹的教训不愠不火,可是却令我难以招架;尤其是在他温情的攻势和压力下,我只能乾瞪着眼,聪明地不和他争论下去。
不知是否这一晚的谈话让他想起以往对我的疏忽,乾爹自此後便常约我一道晚餐,偶尔有空也会到我家里坐坐。
假如不谈到血案的事,我和乾爹相伴倒也还算轻松,这一晚,他邀约我在一家刚开幕的粤式茶楼共餐。
乾爹一反严肃的神情,自在随和地说:「现在朋友见到我,不是好奇地问我说;到底我的女儿是怎麽来的,就是问我妳几岁了,读什麽学校,有没有男朋友。」
「他们问这个干嘛?」
「他们好奇啊,因为从来没听到我有个女儿。」
「奇怪;为什麽您和乾妈没生孩子?」
「妳乾妈││不能生育。」
「为什麽?」
「婚前她因为生病,切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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