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升职加薪?”
早就听过宋明书老师嫁入军政世家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气魄,把曾经嗜血的冷酷军人制服的服服帖帖的,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她说话的语气总是清淡如水,可言辞却无比犀利,让你根本弄不清她到底是在和你闲聊,还是在不动声色的拷问你。
“不是的。”我摇摇头,低头笑着清淡,“我、很喜欢小提琴。曾经我很爱的一个男孩子,我发誓要和他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共同演奏《卡农》,我从小就不停的在拉这首,因为这是可以带给别人幸福的音乐。我在多年前,因为生病,差点死掉,也那时我已经有很久不碰琴了。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自由小提琴家发表的二重奏音乐,我当时听完就一直哭,然后我慢慢解开心结,病也慢慢好了。我曾经渴望的和爱的男孩站在舞台上,并肩演奏《卡农》,可是时光变迁,却终没有实现。”
“前段时间,我在好友的婚礼上,为他们演奏了《卡农》,我重新遇见了那个男孩,可是他的演奏,却已经不再是给我的了。他送给他挚爱的女孩,我却只是看着他的背影。”
我可以感觉到有两道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继续道:“我知道,宋明书老师对小提琴的造诣很深,也极其擅长演奏小提琴。音乐中的那份信仰和对灵魂的共鸣是骗不了人的,我听过您的演奏,那触摸生命顶端的旋律,我知道的,您已经给予了它你幸福生命的定义,我很感动。而我音乐中的那份残缺,那份无爱的残缺,我希望能透过您,给它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第五十六章朝夕
***
沈幸打开门的那一秒,停顿了一下。
他走进去,看见餐桌上干干净净一样东西都没有,家里也没有人。
把大门关上,他从玄关处走到卧室,里面也是整洁一片,像是从来就没有人来过。
昨天晚上,她就是在几乎情绪崩溃的境地,晕倒在他的怀里。
后来他把她抱在床上,手触摸到她柔软的肌肤,还有那满是泪痕的小脸,从胸口传来一阵钝痛。
他拿着毛巾缓缓擦拭着她的脸,白皙柔腻的小脸,这么多年了,她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一些,可还是鹅蛋脸。嘴唇粉粉的嘟着,眉心皱起,好似在梦中也不有不顺心的事。
手指缓缓的划过额头、眼睛、鼻子、嘴唇,在她的脸上流连,仿佛要感受她的温度,她的气息,才能证明此刻她的存在,不是梦。
然后嘴唇代替了手指,在她的脸上,她的肌肤,留下深深的烙印。
宁蓝,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也无时无刻,不在恨你。
无法感受你的存在,无法预知你的未来,无爱的痛苦,还有永夜无尽的折磨。
我每夜都在刀尖上行走,触摸不到你的气息,可周围都是你赶不走的回忆。
他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的中皱眉,他的吻再次印在她的眉心。
你既然回来了,要走要留,就再也由不得你。
你抛弃我的五年,我要你的下半辈子,一点一点偿还。
来日方长,你曾经说你是我命定的,可着命定的,有时也是你遥遥无期无法预料的。
致命的。
***
宋明书老师定定的看着我,良久,才叹了口气,“小提琴,也没有人说它不可以用来宣泄悲伤啊。”
我扯了扯嘴角,讪讪的笑笑,“和我少女时期想的,完全不同啊。”
她噗嗤一笑,“小姑娘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就不是少女了?你是想和我这个老婆子比年龄?”
我愣愣的看着她情绪语气的转变,钟桓在一旁立马接过,“她哪敢啊,宁蓝的意思是,幻想和现实总是区别很大啊,就像照片和美颜的区别。”
宋明书老师被钟桓几句话逗乐,我舒了口气,看了让钟桓来是找对人了。
这时刚才那中年管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突然凑到宋明书老师耳边低语几声,老妇人的脸上顿时笑意满满,频频点头,“好,你让林嫂去准备吧。”
“是。”观仲老伯低头,转身离开。
“看来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嘴角弯起,宋明书老师笑着叹了口气,“刚才是我孙子来电话,说他今晚回来陪我吃饭。老头子不在家,我在这里也没人说话,他时不时回来陪我,我还真是高兴。”
钟桓也笑着说了几句,宋明书老师突然开口,“既然这样,你们就一起都在这里吃个饭再走吧。好久没有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了,也给我热闹热闹。”
我思忖了一下,刚想着怎么拒绝,就瞥见钟桓一个眼神,然后听见他亲切的回应,“当然好!我也想吃吃这个栀子姜糖糕的味道!”
宋明书老师笑着喊了声:“林嫂。”然后一个围裙妇人小步走了出来,“夫人。”
“去把这些栀子姜糖糕拿茶点盒装起来,再倒三杯茉莉花茶来。”
“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老师,这......”
“你不是要采访我吗?我们边吃边聊。下午让观仲带你们走走我们别墅的院子,晚上就留下来吃个饭。”
盛情难却,我再拒绝就显得过分矫情了,于是也大方的点头,“好的!我的荣幸。”
然后从包里拿出笔和纸,还有录音笔,抬头就见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也不在意,今天她的这样的目光已经多得我习以为常,我按了录音笔的开关,“那老师,不介意我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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