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厕所旁边。”
然后我收到了三个嫌弃的白眼。
后来的这场谢师宴,见证了我们青春里最真诚的一刻,有一直内向卑微的女生向喜欢的男孩子告白,有曾经绝交的好友再次坦诚相见,有泪水有欢笑,有希望有梦想,此次一别可能再无相见之时,拍照纪念,只想留下岁月里久久不会忘怀的这一刻。
我和张心薇破天荒喝了酒,从未沾过酒的我一沾酒醉,头脑迷迷糊糊的有点不清醒。而酒品奇差的张心薇,喝了酒之后倒是一直拉着唐其发酒疯。
张心薇:“我想吃你豆腐......呵呵。”(对象为唐其。)
唐其抵住她靠近的身子,朝着沈幸:“沈幸,那杯柠檬汁过来。”
沈幸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不要,自己拿。”
唐其:“靠。”
张心薇:“那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唐其:“......”
张心薇:“好不好好不好?”
唐其:“不好。”
张心薇:“听不听听不听?”
唐其:“不听。”
张心薇:“只有今天晚上哦......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被唐其捂住了嘴,“,你下次还敢喝酒试试。”
沈幸:“太粗暴,对待女生要温柔。”
我:“......”(你好意思说别人)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有人过来喊:“宁蓝,过去拍照啊。”我乐呵呵的说好,刚想起身却被某人按了下来,“你清醒了没有?”
“挺好。”我感觉脸有点烫,“只是有点头晕而已,没什么,走路还是可以的。”
有点摇晃的站起来,沈幸又拉住我,喃喃了几句:“算了,这样带出去也丢人。”
我觉得眼睛有点水汽,看不清他的表情,眯了眯眼:“嗯?”
“没什么。”他的声音蓦然有些哑了,“我去倒杯柠檬茶,你坐好,别乱走。”
“哦。”我继续脸趴在桌子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刚好舒缓我脸颊灼热的温度,困意一点一点升起。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拿了一个杯子碰碰我的脸,冰凉的感觉顿时酥麻了全身。我掀了掀眼皮,嘴里嘟哝:“凉快......”
有一个气息渐渐靠近,又听见背后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冷冷响起:“你在做什么?”
气息渐远,我转头,跌入一双阴沉冷漠的桃花眼中。只觉得喉咙很干,皱眉指着他手里的杯子:“水。”
半晌,他才靠近,杯子放在桌子上,我软软的爬起来喝了一大口,喉咙得到了滋润,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我侧头盯着他咯咯地笑,“好看。谢谢。”
牛头不对马嘴的两个词。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粗粒的指尖划过我的嘴唇,轻轻擦拭掉水渍,“真不应该让你喝酒的。”
我只觉得透过水汽朦胧的眸子看他感觉特别养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笑。
末了,又感觉牙痒痒的加了一句:“不许你在别人面前喝酒。”
“下雨了下雨了!”
有人喊了几声,然后本来就热闹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大雨瞬间点燃更旺,大家一窝蜂的跑到窗边大喊,沈幸站起来准备把靠近我们这桌的窗子关小一点。
我微微抬起了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情瞬间沉淀在心里。
我动了动唇。
沈幸移动的脚步微滞。
身后好似越来越大的雨,同学们的声音在另一边渐渐远去......
我疲惫地闭了眼,脸颊微湿,在无意识。
【宁越篇---再也不见的盛开】
那一年水生火热的生活,他依旧力压群雄,以高分进入全国高等学府。他在别人眼里一直都是神话般的存在,好似你的校园,你的身边总有那么个人,他在你的生命中或许只是听过名字的过客,然而他的一切传说,都印证了你学生时代一种信仰的追随。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当你站在一定的高度的时候总会成为被人话题的对象,这是规律,也不必过多计较。
他也只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别人嘴里说得那么夸张。大概在一般人心里,他可能就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然而他心里一直在意的,都不是别人所知道的事情。
高三那年他辞去了学生会的职务,全力备考。因为尖子班要求晚上自习比其他班都要延长一节课的时间,他和宁蓝回家的时间不再一样,就算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他们见面的时间居然也逐渐减少。经常都是他回家以后她已经睡觉了,他看着她房间黑了的灯,她的门上贴了只粉红色的兔子,煞是可爱。不知怎么的,一天的疲惫心情在看到这些以后居然有了稍微的缓和。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转身走过的时候,嘴角染上了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早出晚归,他们有时候一天下来都没有见过一面。父母每天都给他送饭去学校,因为担心高三学校压力大压垮身体,所以膳食都是营养均衡的。他嫌太麻烦,而且不想让工作一天的父母太操劳,好几次都拒绝了。可是奈何,盛情难却,何况还是心疼你的父母。
后来送饭的活就归了宁蓝,她和自己一个学校,高二还不要求外宿的同学上晚自习,所以她都是回家吃饭,顺便给自己带来。因为晚上七点晚自习,下课时间是五点十五分,宁蓝每次都是六点钟就到高三这边的教学楼下等他。起初还怕他学习太过忘我而不记得下楼,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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