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消弭,而后温柔的笑对于棠:“小孩子,别乱说话。”
“我不是小孩子,我说真的,我支持你再结婚。”
“别说了,快吃,吃完赶紧去你外婆家过暑假。”
“我今天不去,我下周再去。”
“为什么?”
“我想给你做做饭,洗洗衣服。”于棠说。
谢玉芬看着于棠,笑着说:“好,那就在家多待一个星期。”
“嗯。”
“你先吃着,我得去换工作服。”说着谢玉芬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关上,背靠在门板上,昨天深夜和徐牧成交谈她没哭,晚上睡不着也没哭,今天和于棠的谈话,每句都让她想落泪,此时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啦的向下落。
再遇着喜欢的人——年纪大了,经历的事儿多了,想动心,真的很难,很难。
可是,楼上的那个人……还是,算了吧,算了吧。
“妈,你也来吃早饭啊。”
谢玉芬赶紧擦眼泪,回答:“好,一会儿我就来。”
“今天的油条特别好吃。”
“是吗?你多吃点。”谢玉芬赶紧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又擦了点粉,出来时又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和于棠一起吃早饭。
吃完早饭,于棠抢着洗碗,谢玉芬看于棠微笑。
于棠转头和谢玉芬说:“妈,中午早点回家来吃饭。”
“好。”
“还有,妈,你帮我看看楼下信箱有没有我的信,或者小礼品什么的。”于棠说。
“你又投稿了?”谢玉芬问。
“嗯,妈,我准备投稿连载小故事,要是过稿了,期期有我的文章,期期都有稿费,如果反响好,还会出书,到时候我们就不租这房子了,我们买这房子!不,我们买比这大的房子住!”
谢玉芬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她这个笑不是嘲笑,而是觉得女儿现在越来越可爱,也有自己的想法,笑着说:“好,妈妈等你买大房子住。”
“嗯,我都过稿四次了,第五次还远吗?”
“不远,不远,加油。”
“嗯。”
谢玉芬走之后,于棠把碗洗好开始收拾房间,去年一整年,她因为身体弱,心思重,基本没有帮谢玉芬做过家务活,谢玉芬也舍不得她干活。为了中考的体育分数,她坚持锻炼了几个月,身体结实多了。
于棠正在卫生间洗衣服时,阮东阳、小胖过来了。
小胖去厨房找吃的。
阮东阳倚在卫生间门框上,看着于棠细细小小的手,在搓板上搓衣服,说:“我家有洗衣机。”
“知道,你家有钱。”于棠说。
“借你用呗。”
“不用,就这两件夏天的衣服,用洗衣机太浪费了。”
阮东阳挠挠头说:“你居然还会洗衣服?”
“当然了,你才不会洗衣服吧。”
“我会!”
“哦,对,我看过你洗过好几次的床单呢。”
于棠才刚说完,阮东阳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声音拔高:“什么几次,我统共就洗过三次,只有三次而已!三次!”
于棠被阮东阳吼的一愣,以一种看傻狍子的目光看着阮东阳,问:“三次就三次嘛,你又发什么脾气,我惹你了?”
“烦人!”阮东阳突然生气地转身,离开于棠家。
于棠:“……”
小胖吃着于棠家的剩油条,端着于棠家的白开水,一头雾水地看着气冲冲的阮东阳,然后问:“小于棠,东阳干什么呀?怎么就走了?”
“不知道,可能去找文思吧。”
“文思今天怎么了?我早上去找他,他都蔫蔫的。”
“不知道呢。”
等于棠洗好衣服之后,和小胖上三楼找徐文思,徐文思就是一副蔫蔫的样子,不管于棠、阮东阳、小胖说什么,他都不大理睬。
徐文思这种蔫蔫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四五天才有好转,四五天之后,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他妈妈那儿过暑假,与此同时,于棠也收拾东西要去小镇了。
徐文思出烟厂家属院的时候,徐牧成、于棠、阮东阳、小胖都送他,挥着手说早点回来。
两天之后,于棠也要离开烟厂家属院的时候,阮东阳老大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去你外婆家啊?”
“什么叫又?我一年就没去几次吧。”于棠反驳。
“对,你一年没去几次,你一次去几个月!”
于棠:“……”
过了一会儿,阮东阳又不情愿地说:“那你早点回来。”
于棠点点头。
临上车的时候,谢玉芬交待着于棠勤快点,多帮外婆干点活儿,同样也读点书。
公共汽车走后,谢玉芬叹息声中带着不舍。
阮东阳、小胖跟着谢玉芬回到烟厂家属院,平时四个人叽叽喳喳的,突然走了于棠和徐文思后,感觉像是少了很多人一样,阮东阳、小胖无精打采了一整个上午之后,下午就开始干起了老本行,北州市角角落落地活跃,买东西卖东西地倒卖赚钱。
大人们则是按部就班地上班。
期间中考分数下来,小胖引以为傲的中考分数,因为北州一中录取分数线的提高,而差两分不达标,为此,久不落泪的小胖,趴在阮东阳怀里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于棠、徐文思打来电话安慰,最终,李金花和大胖决定花钱买这两分,把小胖送进北州市一中,这种行为是校方认可,称之为“计划外学生”,专门给差十分以内的学生上北州一中的机会。
让李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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