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这酒太呛人了……”飞雪一边给谢铮拍背,一边拿手帕擦掉谢铮嘴边咳出的酒液。
谢铮好容易顺过气来,又见飞雪如此细心的服侍自己,难道真的对自己有意?这要走蕾丝边路线了吗?
“我没事了,飞雪姑娘可想要我这里的酒方?”谢铮急忙站起来身来,免得飞雪继续抚摸自己的后背。
“如公子愿赠与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尽。”
谢铮让飞雪准备纸笔,仔细的想着繁体字的笔画,将几个酒方写了下来。
“这几个酒方,有的是西域独有的,有的是我祖上在江南生活时当地常用的,剩下的则是我们迁居西域后与当地的酒方结合,这以葡萄酒为底的桂花酒就是东西合璧之物,姑娘有机会不妨酿上两坛看看。”这几个酒方其实是现代发展出来的,简单易酿,谢铮直接拿出来卖了,也许这几个方子能改变这个时空的酒业发展也说不定。
之后二人相谈甚欢,酒菜也下去不少,谢铮更是发挥了盗贼品格,把李白的各种饮酒诗拿出来卖弄,只为搏红颜一笑。谢铮隐隐有种登徒子附体的错觉。
☆、第十五章太行宝藏
天色渐晚,谢铮还在飞雪房中对酒吟诗,已经开始“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了,飞雪则问谢铮哪三人,谢铮使劲让大脑运转起来才没有说漏嘴,人家李白是一个人喝酒,把明月算进来才三个人,这里可是还有一个人的,对影要成五人了。
谢铮怕真喝醉了会露馅,就说不胜酒力要回鸿运镖局了,兄长还在那里等自己回去。飞雪见留她不住,只好让小厮送了谢铮出门,临行还送了一块锦帕给谢铮,雪白的丝绢,上面绣着一朵几乎不可见的雪花。
谢铮摇摇晃晃的走回鸿运镖局,路上的小摊早已不见踪影,大街上颇为冷清,谢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估摸着应该有11、12点了吧,不知道邓七睡下没,一想到自己出门之前邓七拉着的臭脸就想笑,男人都是色鬼,不就一个花魁吗,不见又不会少块肉,脸拉那么长干嘛?小心变鞋拔子脸。
一堵雪白的墙挡在了眼前,谢铮揉揉眼睛,看清了墙上的俊脸,伸手就摸了上去……
邓七一把抓住谢铮伸来的咸猪手,将她拉进旁边的巷子里,抵在墙上开始问:“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品酒吟诗……对酒当歌……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谢铮笑嘻嘻的又开始卖弄。
“只见一次,你就对那女子倾心了吗?”邓七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倾心?噢,你说飞雪姑娘啊,我看她貌似对我才是一见倾心了呢,哈哈哈哈……”谢铮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还扬了扬手中的锦帕,盖在脸上闻了闻。
邓七一把扯过锦帕,将谢铮按在墙上,毫不客气的压了过去。
正哈哈大笑的谢铮突然呼吸困难了,嘴巴被堵的死死的,一条温热的舌头正在自己张开的嘴巴里来回搅动,谢铮想也没想,一口咬了下去。
呼吸顺畅了,谢铮看着近在眼前的一张诱人的嘴巴,嘴角还带着鲜血,谢铮吞了下口水,顺着血唇向上,终于看到了邓七那双要杀人的眼睛。
谢铮本能的用上了自己独有的步法,从邓七怀中挣脱出去,飞也似的逃回了鸿运镖局。
邓七则在原地站了足足半个时辰,等心中平复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次日,杨凌峰大婚。刘家也做足了脸面,十里红妆,刘玲儿风光大嫁。
谢铮和邓七自然留在鸿运镖局吃喜酒,只是二人都有意无意的躲着对方,直到礼节完毕,杨凌峰特地找谢铮和邓七拜谢,他们二人才又凑到一起。
“我杨凌峰今日能站在诸位面前,将我今生最爱的女子娶到家中,全靠谢铮兄弟和邓七公子,二位请受我一拜!”说着杨凌峰就冲二人跪了下去。
谢铮和邓七急忙要扶起杨凌峰,两人的手却不小心碰在了一起,各自尴尬的缩了回去,只好受了杨凌峰这一拜。
席间二人再无交集,只要碰到对方眼神,就会立马转到别处,但是却有一个通病,就是真的看不到了,又会寻觅,寻觅到,又立即移开。
谢铮这会想的比较苦憋,邓七难不成是喜欢上男人的自己了,身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居然把一个男人掰弯了,这也太悲剧了点。
邓七更加郁闷,明明不是断袖,为什么就偏偏对一个男子动了心,还做出了那种事,今后该怎么相处?
酒席散去,杨凌峰向诸位拜别,春宵一刻值千金,在大家的贺喜声中进了洞房。
谢铮和邓七则默默的各自回房。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邓七就守在了谢铮门前,一夜辗转反侧,邓七还是决定来找谢铮,总不能躲一辈子。
谢铮一样没睡好,也知道邓七就等在门外,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接受吧,他当自己是个男人喜欢上的,后来要是知道自己其实是个女人,那岂不是要纠结死?不接受吧,心里觉得亏的慌。
“铮弟,我知道你醒着的,我只想跟你说声那日是我对不住你,你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好?”
谢铮欲言又止,真的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七哥,没事,我们今日不是要再上太行山吗,你还答应要教我轻功呢,我们几时出发?”谢铮强压下心中的失落,回答邓七。
“你先收拾东西,不着急。”
“好。”
谢铮躺回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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