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舒服?”
苏荷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但是宝儿的眼神很认真,看看没人注意,她小声说道:“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刚才进门过来扶我们的那个人,我跟他好了两年多,他说愿意等我到出宫的。”
宝儿想了想,刚才下轿的时候,确实有一个小厮过来扶苏荷,那小厮个子挺高,看着也白净,她笑了笑,真心的说道:“你们很般配。”
“穷光蛋一个,还说要跟着少爷念书,去考个秀才……”苏荷羞红了脸,明贬暗褒的嗔道,见宝儿眨着眼睛看着她,害羞的咬了下唇,低声道:“那事……是真的快乐得很,有的时候简直就想死在那时候,才叫圆满呢。”
宝儿抿了抿唇,有些出神的想,莫非就是因为没法做这种事,长青才会那么生气吗?可她只是和长青待在一起,就已经很快乐,想死在那时候了啊。
苏荷红着脸说了一会儿,见宝儿愣愣的,想起她和一个太监结了对食,顿时有些歉意,她拍了拍宝儿的头,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好了,现在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顺其自然,等你以后出宫啊,有了男人就懂了。”
宝儿勺底轻轻搅动着白嫩的豆花,不知怎么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低低的说道:“就不能留在宫里,不要男人吗……”
苏荷吃着豆花,没看到她掉眼泪,差点笑出声来,她理所应当的说道:“你还跟我同年的呢,怎么那么天真啊,女人哪有不找男人的,娘家能养你一辈子啊?找个男人,生几个娃,日子过得舒心,一辈子就圆满了。”
宝儿低着头,眼泪大颗小颗的落下去,有的滴在桌上,有的掉进碗里,苏荷吓了一跳,连忙去拍宝儿,“哎,你哭什么呀?别哭,别哭,怎么啦?有事情你说啊,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我没……”宝儿左右手一起擦,拼命的把眼泪擦干净,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想往下掉,把苏荷都急坏了,脑子里灵光一闪。
“是那个赵掌印?你喜欢他,所以不想出宫了?”
宝儿陡然被说破心思,脸上丝毫遮掩不住,苏荷抓了抓脑袋,干巴巴的说道:“那是个太监啊……你总要嫁人的。”
“哎,小姑娘,我说你这话就不对了,太监也是人啊,要是两情相悦,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忽然,一道清朗含笑的男声从隔壁桌传来。
苏荷吓了一跳,知道是自己刚才太过惊吓,不小心叫大了声音,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瞪向说话的人,却不曾想那人穿着普通,却生了一张英俊含笑的脸庞,苏荷反应过来,顿时红了脸。
见宝儿愣愣的,隔壁桌那人笑了笑,端着自己的豆花坐了过来,苏荷本来是要恼的,但不知怎么的,被那双含笑的眸子看了一眼,她就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了。
“哭成这样,你的心上人看样子很心疼你。”那人打量了一下宝儿,忽然笑了。
宝儿睁着泪眼看向那人,明明是个很英俊的中年男人,可她就是从他身上看出了一丝爹爹的慈爱来,不由得委屈抽噎:“他哪里心疼我了……”
那人笑道:“与其让你哭一辈子,不如让你哭一次,这才是真心疼……也是年轻人啊,都想着为对方好,都觉得离了自己,她能找到更好的人,两边都这么想,这一辈子不就蹉跎过去了吗?”
宝儿眼泪掉的更凶了,她就知道长青是个好人,就算是发火都是为了她好,可是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她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就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那人看着宝儿瞪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小兔子似的,还直掉眼泪,低笑一声,伸手想来拍她脑袋,被宝儿警惕的避过,他不由得失笑道:“怕什么?我要是有孩子,得比你大好几岁呢。”
宝儿不信,这人面容年轻的很,至多只有三十岁,她都十七了,比她大好几岁,那得二十出头,本朝婚嫁尚迟,哪有人十来岁就生孩子的?
见宝儿警惕,那人也只有放弃,只是他笑眼弯弯,看不出一丝遗憾的样子,语调仍旧温和:“小姑娘,一件事,自己认定了就不要改,你想想看,如果没能和那个人在一起,会不会想起来就难受,直到死都不甘心?如果会,那就别放弃。”
宝儿擦了擦眼泪,连忙起身对着那人行了个礼,“多谢这位大哥点拨,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苏荷瞪大了眼睛,什么叫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去跟那个太监过一辈子吗?这叫什么点拨,推人进火坑吧!她刚要嚷,那眉眼含笑的男人就弯了弯眸子,把豆花一口喝完,拍了三文钱在桌上,起身施施然离开了,憋得她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宝儿,你还真信那个神经病啊?”苏荷急忙忙的拉着宝儿说话,都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了:“他是个太监,太监就不是男人,我娘说断了根的人心最毒,走路都要离着那些太监远着点……”
宝儿低头把豆花一口喝完,也拍了三文钱在桌上,深吸一口气,起身就要走,苏荷拉着她一路说话,宝儿充耳不闻,直到她顺嘴说的话越说越过分,宝儿才停下步子,看着她。
哭过的眼睛红红的,却有一种水洗过的清澈,似乎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苏荷愣了愣,就听宝儿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是真的喜欢他,想跟他过一辈子的喜欢,你要是为我好,就别说那些话了……真的,我听着心都疼。”
苏荷不懂,可是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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