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更好。但那最初的故事,却代表着她七年的青春和执着,决不能被任何人肆意涂抹。
想到这些,从晴拿起手机,准备记录下几个脑中一闪而过的故事片段。不过刚一解锁,手机却突然响起。冯子慎打来的电话,从晴等它响得快挂断前,才接听,但却不说话。
到现在才打来,她莫名有些生气。
“吃了吗?”冯子慎问。
“没有。”
冯子慎正在上楼梯,听她的声音有些冷淡。但也没多问什么,只说:“那正好,等会儿一起吃吧。”
从晴不解,皱起眉,“我在巴黎啊!”脑袋被门夹了吗?
冯子慎笑了声,伸手敲着门,“我知道。开一下门。”
听见敲门声时,从晴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打开门,看见他活生生地站在门外,才惊诧不已,“你,你怎么来了?”
“你一个人在国外,还生病了,我怎么能放心?”他放下手机,走进来,边应着话边伸手试了试她额头的体温。关上门后便催促她回房躺下,自己从旅行包里找出小药箱去床边坐下。
直到从他手中接过川贝枇杷膏,从晴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却不知该说些什么。而他则在叨叨完一系列注意事项后,便开始汇报目前的工作情况和这些天在忙什么。
从晴没什么心思听,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他突然有了些黑眼圈。于心不忍,突然开口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停住话,告诉她,“因为我喜欢你啊。”
从晴放下喝川贝枇杷膏的小塑料杯,缩进被窝里,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紧接着又问:“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的一切。”他想了想,笑着向她凑近几分,接道:“喜欢你口是心非。”
从晴朝一旁躲了躲,却忍不住偷笑起来。
冯子慎见状,半个身子跳上了床,隔着被子躺在她身旁,追问:“笑什么?”
从晴不答,伸出手推他,“你下去。”
“我不。”他赖在床上,不依不饶,“你告诉我你笑什么?”
“我没笑!”从晴努力板起脸,继续推他,脸颊却染上一丝绯红。
冯子慎握住她的手,翻身靠在她身上,唇离她的脸只有咫尺之远,“说不说?”
从晴紧闭着唇,用力摇头。
“再不说我亲你了。”
“你……”亲啊!话未完,从晴的嘴便被他紧密地封住。触到他温热的舌,身体顿时酥软了一片。感受到他浓浓的爱意,从晴伸出手紧紧抱住他,隔着衬衣抚摸着他的背。
得到她的回应,冯子慎的身体变得越发火热,整个人仿佛都沸腾起来。一只手仍然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起来。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柔软的丰盈……
他内心的渴望一触即发,身下的某个部位为她肆意疯狂着,隔着层层布料在她身上摩擦着。理智被yù_wàng吞没以前,分神看了眼她的反应,虽见她同样沉沦其中,却还是松开唇凑近她耳旁软语道:“想不想要?”
从晴陡然清醒过来,有些犹豫,但见他一脸的欲求不满。不好意思回绝,但又不想发展得这么快,一时很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天,也给不出一个合适的回答。
冯子慎乐得笑了起来,收回那只放在她胸前的手,转而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是有些太快了。”
从晴偷看了他一眼,见他的脸还很红,试探地问:“你很想吗?”
他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没事,我能忍。”见她还迟疑着,忍不住又亲吻着她,“我现在就很开心了。”
晚上睡觉时,从晴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起下午的种种,不由心跳加速。好半天过去依旧睡不着,反复回味着他的手在身上游走的触感……让她十分想念。
实在有点羞耻,从晴闭上眼,决定不再想了。但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最后起身下了床,走出门外,轻声问:“你睡着了?”
“没有。”他起身,看见从晴正站在门前,走过去牵她过来,“我们聊会儿天吧?”
房间里没开灯,但能看清彼此的面容。从晴应了声,很自然地靠进他怀里,抱住他。两人静坐了很久,从晴突然笑了,抬头蹭着他的下巴,“不是说要聊天吗?”
冯子慎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欺身压下去,笑声中如灌了蜜一般,“换个方式聊。”
临到最后一步,冯子慎没有停下来。不过碍于她怕疼,还是放弃了。两个人光着身子紧紧抱在一起,从晴的喘息声渐止,没来由想起之前那个梦。她感觉自己并没有很配合,但没说什么,只把头靠在他怀里。
冯子慎的手在她身上蜻蜓点水地抚摸着,每到腰处总会令她嘤咛一声。不过他的渴求已经平息很多,放下手将她揽入怀中,突然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从晴意外于他还能有这般兴致,不禁露笑,“说吧。”
“2003年的暑假,我路过中心公园,看见喷泉的对面站着一个女孩。她扎着两个辫子,穿着白色的长袖,红色卷边的黑色裤子。”
“谁呀?”从晴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干嘛,但有些吃醋了。
他没有答话,只看着她,继续说:“她很认真地看着喷泉前站着的那对恋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很可爱。”话说着,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从晴还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用力甩了甩头。
“后来,2004年的暑假,我坐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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