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氏与赵老爷怄气一段时日,亦着实想寻个话伴分担分担,恰巧儿子主动提起,她便顺手接过这个便宜树洞,吐起苦水,把赵老爷漠视唐琬求孕、暗盼易秀之过门以及无视媳妇劝解的事,一肚子倾了出来。
赵士礽听完之后,除了诧异还是诧异,他喃喃自语:“妈呀,我虽自幼便知秀之对大哥有依赖之情,但从未想过,她一直不嫁,原是为了等着做妾!”
此情此谊,可以说难能可贵,但换个立场,却是一种可怕的负担!
“大哥知道吗?”
“不知道。”
“娘亲说话要说清楚,您不知道还是大哥不知道?加个称谓!”
“娘亲不知道你大哥知道不知道。”她岂敢去问,挑起事端。
“但爹是知道的?”赵士礽接了一句。
“可不是!你瞧瞧大嫂,千方百计求孕,但后头却有人谋着她夫君,委实可怕。”而且还是亲公公与外人一起合谋。
“爹的心思,您我皆懂,他的性子亦不好劝服。”赵士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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