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进门后,李肆疼急切的赶回了家中。
一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的问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老妈,“绒绒回来了没有?!”
“没有啊!”
李肆疼皱了下眉,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打开窗帘,他朝对面看了看,里面漆黑一片,不像是有人回来了的样子。
怎么都这个时间了,还没回来?!
去哪了?!
她不是早早就离开舞会了吗?!
心里一阵着急,他拿起电话,拨打了绒绒的电话。
隐约听到了音乐声,李肆疼走出房间,果真,音乐声变大了。
盯着绒绒卧房的门,李肆疼气闷的挂掉电话。
“该死!绒绒这个笨蛋,竟然把电话放在家里!”
他回卧房,把电话随手一扔,颓丧的躺到了床上。
都这个时间了,绒绒这丫头,到底去了哪?!
又外宿?!
不会又是那个夏晴郎干的好事吧?!
他急切的起身去翻找资料,找出夏晴郎的资料后,他拨打了夏晴郎的电话。
夏晴郎拿起电话,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
他快速的接起电话,小声的问,“哪位?!”
刚才打电话,李肆疼就隐约听到对面绒绒的卧房有声音,他急切的挂掉电话,用竹竿敲打起绒绒的窗户。
夏晴郎起身打开窗户,李肆疼惊讶的看着夏晴郎,随即变脸。
看到对面的李肆疼,夏晴郎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李肆疼竟然就住在绒绒的隔壁!
看李肆疼恶狠狠的盯着他,夏晴郎完全不害怕的直视着。
李肆疼冷飕飕的问,“你怎么会在绒绒的房间里?”
夏晴郎一脸祥和,“我应该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李肆疼一脸挑衅,“你是要我去亲自问绒绒吗?”
“绒绒睡了。别打扰她。”
“那就给我说实话!”
“绒绒喝酒了,刚才我一直在照顾她。”
“喝酒?她为什么会喝酒?”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为什么问我?”
“还不是有个没绅士风度的家伙因为一点小事给绒绒脸色看,害她心情不好喝错了。”
“看不出你这么牙尖嘴利!”
“承蒙夸奖。”
“既然绒绒睡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晴郎看李肆疼的确是一脸的疑惑,扯唇笑了。绒绒在这男人的心目中,原来是这么的微不足道。
看着夏晴郎的笑容,李肆疼心里极度不舒服,他皱眉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话都说清楚了,请你安静。”夏晴郎想把窗户关上。
李肆疼急急的道,“给我等一下,你是不打算离开吗?!”
“我刚才说了,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我还不放心呢!就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你不觉得不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当的?”
这话说的让李肆疼气结。
事实上,夏晴郎如果不是正人君子,李肆疼就可以义正言辞的赶他走,可是,夏晴郎还真是难得的正人君子!
李肆疼翻烂了资料,都没找到夏晴郎一丁点的缺点,至于男女关系,更是清白的比白纸还白。
“总之,让你一个外人来照顾绒绒的确不妥当,我会接替你照顾绒绒的!你放心的回去吧!”
“我不是外人,我现在是绒绒的朋友!”
“少了一个字不是吗?”
“不过,正在向那个字发展,所以,你可以不要打扰吗?”
“休想!你知道我是谁吧!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挑衅?!为什么要挑衅你?你根本没有那个立场不是吗?”
“你!”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今天跟安蜜儿表白了吧!”
李肆疼的脸狰狞了起来。
“看来是猜对了。很晚了,我刚才都睡下了。别再来打扰我们。”夏晴郎笑着关上窗户。
被夏晴郎将了一军,李肆疼气急败坏的狠狠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
椅子被踹飞出去,落地时,发出了好大一声“砰!”
李妈妈在客厅大喊,“出了什么事?”
李肆疼把自己甩到床上,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
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李肆疼早早的起来,靠着窗户观察着对面绒绒卧房的动静。
所幸,没一会儿,他看到夏晴郎悄悄的离开了葛家。
看到夏晴郎离开的身影,李肆疼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床上,他本想再睡一会,但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他随便套了件衣服,来到葛家门口。就他刚才观察,夏晴郎轻手轻脚的,绒绒肯定没醒。
悄悄的打开大门,李肆疼蹑手蹑脚的走进绒绒的卧房。
李肆疼站在床边,掀开绒绒的被子,看她的睡衣穿的好好的,他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
刚把被子盖好,李肆疼转念一想,不对啊!
喝醉了的绒绒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换睡衣!
他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妆也卸了,头发也拆了,连礼服都好好的挂起了!
这绝不可能是酒醉的绒绒能办到的!
也就是说,这一切是那小子做的!
李肆疼心惊的到处找可疑物品,所幸一无所获。
那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李肆疼完全不明白。
悄悄的从绒绒的卧房出来,李肆疼闻到一股食物的香气。
来到厨房,他看到餐桌上被罩上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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