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拔腿就跑。
未遂,被怒火中烧的神卫大人一把给抓了回来,狠狠压在了身下。
神君瑟瑟发抖:“要上朝了要上朝了要上朝了!”
“老子要好好教育教育你!”话虽这么说这,可初雁也不能真的让神君今天瘫死在他的“美人榻”上起不来,在军国大事面前,儿女私情总是要让一让的,随后初雁只好抓住了靖临的小手,让她再一次用手帮他。
本以为今天死定了,没想到峰回路转,靖临当即长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初雁突然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什么,这给神君吓的,小脸煞白煞白。
当初雁终于结束了的时候,靖临再次长舒了一口气,匆匆忙忙的用初雁衣服擦擦手,转身就跑。
然后初雁再次把神君给拉了回来,神君十分忐忑:“爱、爱妃,要、要节制啊!”
“以后再收拾你。”初雁捏着靖临的下巴说道,“你先过去,等会儿我换身衣服就去找你。”
靖临一怔,随后眯起眼瞧着初雁:“你昨天不还快死了么?”
初雁:“……”
好像是,穿帮了。
靖临的气焰暴涨,瞬间咸鱼翻身,冷笑道:“欺君啊初雁!你胆子肥了啊?还敢策反李钧和你狼狈为奸了?!就李钧那脑子,你是先威逼再利诱吧?”
初雁是,一句话也接不上来,看来媳妇儿太聪明也不是好事。
按照以往经验,初雁当即低头认错:“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靖临依旧冷笑,笑的初雁浑身发毛,随后,神君一针见血的说道:“你威逼李钧,说得过去,可你是怎么利诱他的?利诱李钧的话,也只能用古医书和稀珍灵药,可那都是千金难求的东西,我都没给你发过月俸,你是哪来的钱啊?”
初雁:“……………………!!!”
卧………………草!
看初雁一脸目瞪口呆震惊错愕,靖临当即就怒了,明显让她猜对了啊!
这货背着她藏钱啊!
藏私房钱啊!
而且还是巨款!
重点是钱财来路不明!
神君震怒,都不是一把推开的,而是一拳捶开了神卫,而后伸出气的颤抖的手指着一丝不.挂的神卫,怒吼道:“你给本君等着!”
言毕转身就走,连房门都是一脚踹开的。
依旧在目瞪口呆的初雁,心头当即“咯噔”一下——完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
靖临怒气冲冲的冲出了神医阁,脸色铁青铁青,暗自发毒誓要把初雁的钱是从哪来的给调查明白了。
不查明白,她就把“靖临”这俩字给倒过来写!
而小总是个十分合格的大内总管,十分会察言观色,一看神君的脸色,就知道神君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是因为神卫大人生气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尤其是震怒的老虎,于是乎小总只得乖乖的跟在神君身后,打算等神君的火气稍微消一些再为神卫大人说说话。
可谁曾想,屋漏偏遭连夜雨,神君本就在气头上,一回到神君阁,偏又被新科状元郎放了鸽子。
随后靖临对着小总怒目而视:“人呢?”
这给小总吓得,当即跪在了地上,颤声说道:“这,这奴才也不知道啊,玄大人刚还在的!衣服和头发都被夜间露水浸透了!”
小总的言外之意就是——可能是等不着您,眼看着快要上朝了,玄大人回家换衣服了。
靖临低头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总,而后无奈又憋屈的叹了口气,道:“起来吧,这事不怪你。”
“谢神君。”小总如释重负,颤颤巍巍从地上起来了,同时在心里埋怨这个状元郎太不会办事!
还是神卫大人好!脾气好还会办事!
其实被新科状元郎放鸽子,靖临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从在洗濯江畔第一次见到玄念阮之后,她就基本了解了这个状元郎是个什么尿性——那真是一点点也不怕她!甚至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好像在状元郎眼里,她就不是个神君!而是一位老熟人!
随后靖临又开始想:“本君长得有那么面善么?还跟她玩相识?自来熟啊?还是这状元郎就故意这么对她的?为什么?胆子就这么大?”
临朝数载,神君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大状元。
凝眉思考少顷,神君实在是理不出来什么头绪,索性丢到一边不再想状元郎的事,随后回到屋子里匆匆洗漱换衣,把昨晚的一脸春光给压了下去,收拾个了人模狗样的才去上朝。
可谁曾想,神君不愿意去想状元郎的事,可并不代表状元郎不来找她的事。
玄念阮自从入朝之后,就一直谨小慎微安分守己,从不结党营私,也不蝇营狗苟,无论是为官还是为人都十分的低调。
所以即使玄念阮有时对自己不敬,靖临也没有去为难过他,甚至还看在他兢兢业业伏首于案,为人处世廓然无累的份上,提前招他入了朝堂旁听。
而有语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天靖临算是明白了,新科状元玄念阮,就是这么号厉害的人物。
今日上朝,小总还没来得及喊一声“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状元郎就从百官队列中站了出来,并昂首阔步的走到了靖临面前,立身而跪,双手将折子呈到了靖嫣眼前,随后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她,神色凌厉逼人。
在靖临略带诧异的目光中,玄念阮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朗声道:“臣新科状元玄念阮,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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