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本个多月的鸡汤是白喝了,营养也是白补了,体质还是那么的差,她起身下床走向洗手间,镜子里的女人脸色发白,毫无血色,乍一看蓬头垢面的还有些吓人,谁说早起的女人最性感?简直就是胡说嘛,明明是最吓人才对,两只手用力的在脸上捏了捏,直到皮肤泛红这才满意的微微一笑,仿佛瞬间充满了生气,就像死了又活过来一样。
刚洗漱完毕想在躺会,厨房传来对话的声音。
“唐先生,还是我来吧。”
“你就在旁边指导我就好了,我想亲手为她做顿饭,她已经睡了两天了,该醒了。”
她又睡了两天了吗?那他知不知道原因?
“啊,唐先生,你受伤了。”是小兰大喊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惊吓。
唐明宇受伤了,她急忙往外跑。
唐明宇见到她跑出来愣了一下,随即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连眉宇间都是喜悦,“你醒了。”当他的目光留意到她光着的脚丫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来,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光着的脚丫,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我听见小兰说你受伤了,一时着急忘了穿了。”
“我没事,不过看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原谅你了。”他的眉头又舒展开,又恢复了开心,没受伤的手接过小兰拿来的急救箱,对小兰说,“去把安安的拖鞋拿给她。”受伤的手扬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只好麻烦你帮我包扎了。”
血,他的手正在流血,她心疼他,却在瞥了一眼伤口后不敢再抬头去看。
“本来想给你做饭的,结果笨手笨脚的,饭没做好不说,还割破了手指。”他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见她还楞在原地,他解释着。
“我,我还有些头晕,让小兰帮你包扎一下吧。”她不自然的回答。
“难道你不亲自帮我包扎吗?”他起身看向她,故意用力的捏了一下受伤的手指,血滋滋的往外冒,顺着手指往下流,“你看好多血,很疼的,要是你给我包扎肯定就不疼了。”他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我也想亲手给你包扎啊,可是我不敢看见血。
她抬眸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真的好多血,刺的她头晕目眩的,“我真的有些头晕,我,我再去躺一下,你让小兰帮你包扎一下吧,对不起。”她忙扶着墙朝卧室逃去。
他望着她逃跑的背影,俊眉拧在了一起,之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释通了,原来你真的晕血,难怪那天林风要用外套盖住你的伤口,为什么你不肯和我说?为什么林风就可以知道你的一切?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醒了?头还晕吗?”见她醒来,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朝她走来坐在床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疼吗?”她将他受伤的手拉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一下,已经包扎好了,她羞愧的低下头,“我是不是很没用?”
“傻瓜,说什么呢!”他温柔的揉揉她的头发,满满的宠溺,“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的才最重要,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
不要让我担心,简单的六个字却胜过无数的甜言蜜语,一层雾气模糊了双眼,她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知道吗?”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他轻拍着她的背,半开玩笑的说,“你该不会是晕血吧,好像一见到血就像见到洪水猛兽似的。”
她的心咯噔一下,他是知道了吗?还是不知道?是在故意试探她吗?
“是啊,我晕血,怎么被你发现了呢?”她也是半开玩笑的语气,头又往他的胸口蹭了蹭。
“什么时候的事?我记得你以前不晕血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总流血受到惊吓了吧,就落下了这个毛病。”她心里很紧张,真怕他再继续追问下去,“好了,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说些别的?”
“你体质怎么还是这么差啊,就去了一天游乐场,回来也能发烧睡两天,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可能是玩的刺激的太多了,一时吓到了。”她甚至都有些心虚,“你别担心,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安安,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和我说实话?为什么一定要瞒着我?
之后的一段时间唐明宇很忙,有时候回来的很晚,开始的时候安安无论多晚都坚持等他,可唐明宇担心她的身体状况,说要是她再这样的话,他宁可不要回来睡在公司,还规定她每天十点前必须睡觉,她只好乖乖听话,公司的事她帮不上忙,生意场的事她也不懂,只能在身后默默的支持他,尽量不让他担心,但每天早上一睁眼看着半边早已没有温度的床,她的心里还是会很空虚,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他每天早出晚归,从不和她说公司的事,光阴荏苒,时间如白驹过隙,他们之间三个月的约定已经悄然的过去一半了,她不知道以后会是怎样的,也不敢想象。
正好有时间,她终于可以写完小说的结局,编编打电话给她说要谈出版的相关事宜,正好她也好久没有和唐明宇一起吃午饭了,就把见面地点约在了他公司附近的咖啡店,正好时间来得及可以和他一起吃午饭。
“安安,说真的,其实你的文笔很一般,可你的故事真的很打动我,连我这个感受过万千故事的人,看到最后居然都会热泪盈眶。”编编坐在她的对面,优雅的端着咖啡杯,由内而外散发着知性美,“我以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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