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的。”
用自己的生命去撩妹,估计也就傻子了。
三辆车穷追不舍,詹姆斯和温棋按照计划在教堂后门匆忙下车,温棋还没来得及看米歇尔最后一眼就被詹姆斯催促着向前跑,汽车油门轰鸣的声音在怒号,准备好战斗。
米歇尔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
詹姆斯和温棋两人奋力奔向别墅,原本身后空荡荡的街道突然出现两辆越野,两车成合并之势将两人围起来,一时无路可逃。
第二辆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紧紧盯着温棋,突然大笑一声,嘴里吐出温棋听不懂的语言:“tim.”
温棋眼前一黑,不知所踪。
半小时后,一辆汽车停在此处,男人捏捏眉头,头倚靠在真皮座椅上,深深叹出一口气。
格林达维克酒吧。
夜晚的冰岛足够美丽,虽然没有纽约大城市般灯红酒绿的繁华,但是这里的每一口空气都是极为奢侈的。比空气更美好的自然就是酒精。
温尼逊将自己的肚子放在低矮的桌子上。曾经有一个笑话,测试女人胸部大不大,可以站直身体,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自己的脚尖,如果能看到,对不起,你不属于大胸妹;如果看不到,恭喜你,你的世界只限于你胸以上的世界。
放在温尼逊身上,他的肚子已经令他看不到自己的脚尖了。
几杯黑啤下肚,温尼逊已经开启话唠模式,向身边的尼斯抱怨自己的工作:“我的上帝,我从未见过如此恶毒的女人,她命我们看守一位非常美丽的女士,而且限制女士的人身自由!虽然我是一个保镖,但是面对如此可爱的小姐我怎么下得去手,亲爱的上帝你一定要原谅我的过错......”
被唤作“尼斯”的男人试图叫醒温尼逊,无奈酒鬼是无论如何也叫不醒的。尼斯微微挑眉:那个女人可爱吗?
三个小时的昏睡温棋已经神智不清,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周围都是一排排货架,上面堆杂着各式各样的货物,最多的就是酒。
温棋细数了一下各种牌子酒,虽然品种繁多......不过啤酒最少,只有两箱。
温棋眨眨眼睛无语望屋顶,看来又到了一个新国度,他们还真是不嫌麻烦呀。
仔仔细细围着房间绕了一周,这里气候潮闷,应该是酒吧的地下酒窖。摸摸身上,所有的通讯工具已经不在。手表显示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正是吃午饭的时候,温棋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超过十个小时没有进餐了,肚子明显瘪下去。
好吧,我离马甲线又近了一步。温棋这样安慰自己。
时间一空下来倒是有机会去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细细整理清楚,也许是肚子没有东西可以消化,现在所有的血液都朝大脑涌去,所以脑子转的特别快。
从一开始爷爷收到恐吓信,自己就开始多方面调查,进行对比后找到了最优秀的律师米歇尔。紧接着根据邮戳上的地址大家马不停蹄的赶到安道尔。一切保密措施做的很安全,应该不存在泄密的可能。可是在安道尔的的调查并不顺利,开始时调查停滞不前,安道尔邮局的盖章工作并不严谨,随时都可以有人拿到邮戳。虽然找不到信戳但是却间接了解到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东西,爷爷当年的历史。
可是这并没有给事情带来很好的解决思路,接着马德森先生也收到最后的死亡信件,并不幸因此丧命。一切仿佛水到渠成,女人的直觉告诉温棋,这一路上反复一直有人在操纵或者指挥着事情发展方向。
而现在,自己也被敌人绑架到了另一个国家。
敌明我暗,最糟糕的情况。
温棋想起爷爷平时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茶。也许这也是当时领养一个黄皮肤女孩的原因吧,老皮埃尔一直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皮埃尔今生未娶,膝下只有温棋一个孩子,所以自小温棋就被教导学习多括法语、英语和中文。
其实小时候温棋并不觉得自己以后会成为什么样子的人,或者说变成自己理想中的某种意义或带有标签的人。那时候的自己恐怕连什么叫做理想也不知道吧。来到福利院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是福利院里可爱的阿姨们将自己抚养长大。说实话,温棋并不觉得对自己的父母有多么大的仇恨之情,因为自己根本没有关于父母的任何记忆,根本不曾见过又何谈恨呢。
福利院的六年时光是非常快乐,教堂和一些社会组织都会定期派遣叔叔阿姨来看望这些可怜的孩子,虽然有的只是驻足一望,发表一下感慨就离去了,但是温棋从小就被教育要善待别人。这就包括一些事情要像快乐善良的方向思考,比如来福利院参观拍照立马离开的人,可能是记者或者摄影师,他们虽然与我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她们的职责是将我们的故事告诉给更多人听,这样会有更多的人来跟我们做游戏。
这些都是一个叫做卡秋莎的修女告诉温棋的,她是一位俄罗斯人,身世非常坎坷,但是她非常喜欢讲故事。
非常喜欢讲二战期间的故事。那时的孩子还小,不知道“二战”是一个痛苦的代名词,在孩子们眼中,这是童话的意思,因为每次喀秋莎讲故事时都会以“在二战时期,有一个美丽的公主......”为开头,而且最后的结局总是公主千里迢迢去寻找她的王子。
至于结局,在温棋的印象里好像从来没有过。因为每次讲到最后“公主终于战胜了敌人,骑上白马去寻找她的英俊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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