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娘娘所生的公主,完全遗传了惠妃娘娘那股子霸道任性的性格,不过十一岁的年纪,却比她母亲还要青出于蓝,小姑娘从来不在明面上跟你撕破脸皮,不过背地里使的手段却能令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直后悔为何要招惹这个小妮子。这么一个人人闻之色变的公主病倒了,众人还来不及松口气,惠妃娘娘就差把皇宫给闹得鸡飞狗跳,天天缠在皇帝身边要他物色一个同龄的小姑娘进宫来陪九公主。究其原因,还要从那位来给九公主看病的世外高人说起。
据说这世外高人是个得道的半仙,谁都说不清楚他活了多久,总之高人自吹是活了很多很多年,自己都快忘记了是一百还是二百年了,高人所说的话,真与假不可考究,总之这高人说,九公主此次生病,是邪风入体,需要在宗亲内找一个同龄的小姑娘一道同吃同睡住上半年,才能将这邪风给赶出体外,保证凤体安康。
与九公主同龄的宗亲小姐,搜罗了一下便只有宋羽昭符合条件,皇帝却迟迟没有答应惠妃的死缠烂打,只因心里也是清楚,这定国王爷夫妇现下正为这长宁郡主迷恋南都国质子孟斐焱的事情头痛不已。思及那一日宫宴,宋羽昭自己淹了水神志不清,却还懂得指着孟斐焱喊美人,当时只觉得是一笑谈,如今想来,这定国王爷夫妇所担忧的,却也并非空穴来风。
第5章公主病重
这孟斐焱长得好看,容颜比一般女子竟还要精致上许多,皇帝抬眼瞧了瞧端正跪在自己跟前的孟斐焱,轻咳了一声道:“你起来吧。”
“谢皇上。”
孟斐焱规规矩矩地磕过头,起身小心翼翼地站在一侧,低着头令人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瞧着他这副模样,皇帝却是一叹,不过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便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抛弃,这瘦瘦弱弱的身子,怎还承受得起无端的指责与恶意。
“你来我清平王朝也有十数日了,可还住得习惯?”
“回皇上,一切都习惯。”
孟斐焱虽是这样说,皇帝却是眼尖,瞧见了他袖口上的一个破洞,像是被什么尖锐东西给勾破了,破洞处还已经磨出了毛边,瞧着倒像是破了有些时日得模样。孟斐焱见皇上盯着自己的衣袖出神,有些慌乱地将破洞遮掩了起来,诚惶诚恐地说道:
“未能端正容颜,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倒是没想到孟斐焱是个如此灵敏之人,皇帝心中也没觉得恼怒,反是对孟斐焱多了一丝欢喜,说道:“今日只是找你过来聊聊家常,你也不必拘着,来啊,给孟皇子赐座。”
皇帝此话出,伺候的下人便忙不迭地搬来了一把木雕梨花椅,在孟斐焱跟前放下,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孟斐焱坐下,见状,孟斐焱踌躇了一下,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坐了下来,却是一声不吭不敢随意出声。
“你可有瞧见过定国王府的长宁郡主?”
“不曾。”
孟斐焱回答地干脆,却一听便让人难以相信,赫赫有名的长宁郡主,在孟斐焱来清平王朝的第一日便闹出了个大动静,怎会不识?只是倒是真不知这孟斐焱急于与宋羽昭撇清关系的原由是什么。
宫女奉上了茶,皇帝接过后在鼻下轻轻一嗅,赞到:“好茶,对了,朕素来听闻南都国多是文人雅士,一国当中十之九乃是满腹诗书的才子,品酒论画更是如一日三餐般寻常,却不知孟皇子,对这茶,有几分的研究?”
“皇上谬赞了,南都国人,附庸风雅之人更多,真正能够精通其道的,却是少之又少,斐焱对于所谓茶道诗书,至多只能做到识得,再多却是实在无能为力。”
听着孟斐焱娓娓道来,措辞并无不当之处,实是叫人分辨不出来,他究竟是果真如其自己所言一般庸碌无为,还是只是用来藏拙的一面之词。
“你尝尝看,这是惠妃叫人采集清晨荷叶上的露珠所烹制的岩茶,茶香淡了许多,多了一点花香,朕喝着很是喜欢。”
“多谢皇上赐茶。”
孟斐焱毕恭毕敬接过皇帝赐下的茶,细细闻了一下,低头轻抿了一口,皇帝原以为他会说些其他的话,却不想孟斐焱只是道了一声好茶之后,便不再言语,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却是对孟斐焱疑心更重,传闻这南都国的前皇后是通晓天理的才女,如何养出来的儿子却是这般庸碌无能,与常人无异?
喝过茶之后,皇帝本还想留着孟斐焱说些其他的话,却听下人来通报,说是惠妃娘娘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的功夫,说是有很是重要的事情要亲见皇帝。闻言,皇帝面上并无什么神态,只是吩咐小太监领着孟斐焱回秋宁宫后,便让惠妃进来了。
“皇上您去看看敏德吧!”
惠妃从来都是仪容精致一丝不苟的模样,端的是比皇后还要一副讲究的模样,如今却是满面还未擦去的泪痕,硬是叫人看出了一副我见犹怜的狼狈模样,皇帝见状却是淡然问道:“敏德怎么了?”
“敏德病情加重,从昨日起便一直昏睡不起说混话,现如今还发起了高烧,已经是一日夜滴水未进了,星和月说,现如今必须尽快请长宁郡主入宫伴在敏德身侧,否则敏德……敏德她……”
星和月便是惠妃请来给九公主瞧毛病的那个半仙,听闻惠妃说得抽抽噎噎,皇帝终是皱起了眉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朕去看看敏德。”
“起驾长崎宫!”
小太监紧紧跟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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