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天禄子之前,郭家父子过着是怎样的生活,他们自己是再清楚不过了。
要不是天禄子的出现,他们现在可能还在四处求医、要饭呢。所以,他们格外感激天禄子,也格外珍惜天禄子给他们的保镖工作。
然而就在今天,他们的保护对象苗乐盈竟然遇到了危险。尽管天禄子没有追究,但是郭荣轩还是觉得,这完全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苗乐盈。从而心生惭愧。
惭愧归惭愧,但郭荣轩也知道一个人要同时保护两个人,一定会有两头难兼顾的问题。于是他就提议天禄子再找一个人来分担。
想明白了郭荣轩的意思,天禄子沉吟片刻,也觉得再弄一个人来保护南如欣和苗乐盈比较保险一点。于是他疑问道:“那人什么来头?知道底细吗?”
“他叫洪银,在洪家铁线拳方面很有造诣。至于底细嘛,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他是一个落魄的武人。”郭荣轩道。
“既然不知道他的底细,你又是如何知道他身手不凡呢?”
“初次见他的时候,为了一碗剩饭,我跟他打过一场,”
为了一碗剩饭就大打出手,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以至于郭荣轩的老脸也有点挂不住了。
天禄子知道郭家父子以前是怎么过的,所以并没有鄙视他们的意思,沉吟着道:“行吧,你帮我引见一下,如果他没什么问题,我就邀请他过来跟你共事。”
“谢谢!”郭荣轩道谢。
为什么要道谢,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有点私心的。患难见真情,虽然他跟洪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两人的感情不错,像是亲兄弟一般。如今自己脱离了苦海,他自然要关照昔日的兄弟一把了。
天禄子明白郭荣轩的意思,倒也没有介意,转身离开了门卫室。
“轩儿,你不应该这么做,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别有用心。”郭靖开喝一口凉茶,紧皱着眉头道。
“天禄他不是多疑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我们脱离了苦海,怎么也得帮一把昔日的患难兄弟啊。再说,我一个人同时保护两个人,确实是有难度啊。”郭荣轩无奈道。
“但愿如此吧。”郭靖开叹息一声道:“唉,洪银那孩子也挺苦的,我们还真要帮他一把。只是我们跟他已经好久没联系上了,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你能找到他吗?”
“不晓得,应该可以吧。”郭荣轩不是很确定道:“我打算回石牌村看看,那里应该可以查到他的行踪。”
“行,那你马上过去吧。”
“现在?现在可是大半夜呢。”
“大半夜怎么了,大半夜就不能去吗?你不单只要连夜去,还要在早上八点钟之前赶回来。这才刚刚失职了一次,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职了,否则就是对不起天禄了。”
“我明白了,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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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门卫室,天禄子并没有返回别墅中,而是驾驭着大奔再次离开了南粤华府。极度空间死了人,他也是‘见证者’之一,理当要去警局录口供。
到了警局门外,天禄子刚下车就见到龙红艳搀扶着杨艳玲从里头出来,后面还跟着一大群人,正是她的同学。
龙红艳注意到了天禄子,她的同学也看到了天禄子从大奔中下来的一幕,眼中都闪过羡慕之色。
“怎么样?”天禄子迎上去,明知故问。其实早在看到杨艳玲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没事了。
“没事!”龙红艳的情绪低下,显然是心情不大好:“因为那三人是疯子,并且先杀的人,所以艳玲她杀人算是正当防卫,不用负刑事责任。”
“那就好,可是你们录口供怎么录了那么久?”
“警员少呗。从里面的警察对话中,我猜应该是某处发生了更加严重的案子,以至于局里绝大部分警察都出去执勤了。只有一个留下来负责录口供,所以才会慢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
嘴上应付了一句,天禄子心里计较:更严重的案子?难不成是醉生梦死那边的事情?
这次他还真猜对了,醉生梦死作为岭南最大黑道势力南朱雀旗下的产业,却被人弄坍塌。这件事情的影响巨大,连局长罗天祥都连夜从女人的肚皮上爬起来亲自前往。他去的时候,还调走了局里绝大部分人手。
龙红艳的那些同学都纷纷拦车离开了,天禄子很有绅士风度的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料龙红艳摇头道:“不用了,我和艳玲打车回去,你快进去录口供吧。里面的人都说要去抓你了,去迟了指不定就会出什么乱子了。”
的确,如果天禄子迟迟不去录口供的话,难免会给人一种畏罪潜逃的感觉。
“那好吧,现在天还没亮,路上黑着呢,你们自己小心。”天禄子说完,转而指了指杨艳玲问道:“她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可能在想着什么事情吧。”
“一夜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一般人一时之间难免会接受不了,你可要好好开导她,不要让她钻牛角尖了。”
“我会的,再见。”
“再见,有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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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口供的警员见过天禄子,知道他很有能耐,所以只是象征性的问了几句就结束了。
等他回到南粤华府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了,刚好撞上晨练打太极的南天如。睡觉对天禄子来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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