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你就是说不听……”
男人:“你是不是偷偷藏着白饭给那个死丫头吃了?”
“什么死丫头,那是你女儿,亲生的。”
“呸,就是个赔钱货,你肚子里头这个要是不是个带把的,生出来就扔到尿盆里头溺死。”
“诶,你去哪里?”眼见男人要往厨房里走,女人阻拦道,“饭都要冷了,你还不搞快点吃完,下午把西边那块地松了,等娃儿回来帮着你把草拔了。”
“你是不是藏了好东西给那个死丫头?”
“有什么好东西不是紧着你这个当家的吃,还没收拾,没什么好看的。”
女人越是这样说,男人越是不信。
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男人,男人一把把她掀开,就往厨房里走去,掀开闷在火上大锅的盖子,一个满是白饭的碗赫然摆在中间。
“一个赔钱货,吃个屁的白饭……”
男人端起白饭就开吃,女人叫着想要夺过来,“这是留给娃娃的,屋头就剩这点米了!”男人猛地一推,她便撞倒在门框上,随即便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装啥子装?以为我没见到过女人生娃儿嗦?”男人不屑的说道,他觉得白饭不好吃,还打开了家里的泡菜罐子,抓了一把泡豇豆出来就着饭吃,任由坐在地上的女人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簌簌直下。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抱怨道。
男人却置若罔闻,吃完了饭,便径自进了房间,往床上一躺,不多时,便传出呼噜声。
女人觉得肚子好受了些,吸着冷气,抓着门框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小腹袭来。
她的面庞一阵扭曲,又扶着门框,缓缓跌倒在地。
门外,小姑娘的背篓嘣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你身下怎么全是血?爹,爹!娘出事了,娘要生弟弟了,娘要生了!”
……
怀上没多久的时候,村子里的接生婆就断定白母肚子里的是个女娃,为了让白母产下男娃,白夫找了不少女转男的配方。不过据说最后转换成功的几率是个五五之数,所以白父这一次也没抱着多大的希望。
结果被他这么一撞,还不到八个月的肚子,提前发作了。
他们家穷,住的也偏远,接生婆都是村子里的有钱人家,请的时候是要低声下气才会慢悠悠的晃着过来,等人到的时候,白母早就已经疼晕了过去,血流了满床。
最后自然是难产。
从白母肚子里拽出来的孩子,已经成了型,能够看到是个男娃,可惜在母体里闷得太久,一出身浑身紫黑,已然是没了气息。而白母随即大出血,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咽了气。
回忆白兰芷的一生,母亲的死亡,是她人生悲剧的正式开幕。
自己千盼万盼的儿子被自己这么轻轻一推,就死在了娘肚子里,白父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
他们家九代单传,白母第一胎是个女儿,九年了肚子都没放出个屁来,他已经在村子里被嘲笑了许久的绝种户,这次好不容易怀上,接生婆说是个女儿,他也就没什么期望,哪晓得到了眼前的儿子就这么没了。
儿子没了,婆娘也死了。
白家穷得连吃饭的米都没有,更别说再找一个老婆。
他本来就好吃懒做,全靠婆娘操持家里,如今婆娘死了,他更是什么都不想干了,被人三哄两骗的就进了赌场,常常欠着一屁股债回来要靠卖家里的东西才能偿还。
白兰芷对于这个父亲又气又恨,却又劝不住他,说急了白父就动手打人,几度把她打的下不了床,若不是还要靠着她帮村里人洗衣服养家糊口,怕是早就把她打死了。
然而十八岁那年,在家中熟睡的白兰芷,仍旧被扭着上门的债主,当做财物卖给大军阀张铭笙。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那段黑暗的日子的。
五十几岁的将军,人前风光,人后早已经没有了年轻时的雄风,爱玩女人的心却不死,被送进张家的第一晚,白兰芷被折磨的几乎下不了床。
就在这个时候,她遇见了人生之中唯一的一道光——张家大公子,张明知。
第一次见面,是在张家的客厅里,他模样俊秀,光是站在哪里,就仿佛要吸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张铭笙很喜欢穿旗袍的女人,她衣柜里挂的所有衣服都是旗袍,穿习惯了长衣长裤的白兰芷,从没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衣服,把胸和屁股都显了出来,甚至稍微一抬腿,就会露出白生生的小腿。
她站在楼梯上呆呆愣愣的注视着他,甚至忘了伸手去遮开叉的下摆。
张明知先发现了她,他的笑容温和,眼神柔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白兰芷听见他问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便是十三姨了。”
白兰芷手足无措的打着招呼:“你、你好。”
她笨拙的模样让张明知弯唇一笑。
虽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白兰芷也跟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即便隔着辈分,两人也熟识的飞快,张铭笙军中事务繁忙,不常回家,而且白兰芷毕竟是十三姨,上面还有七八个风情万种的姨太太等着张铭笙临幸,张铭笙喜欢的是风情万种的女人,她年纪太轻,也就让张铭笙图个新鲜,新鲜完了也就搁置在了一旁。
白兰芷从乡下来,从来没有进过城,出了张家的大门,外面便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张明知是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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