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玩、睡、捣蛋,这是五岁小孩的每日工作,许小军也很尽职,他当然没发现到自从伯伯叔叔常来访後,大他八岁的哥哥许小兵变得经常晚起,也常常边揉腰边走路,然後最大的变化是,他开始展露出一个十三岁男孩不该有、也不可能有的风情。
不知情的人也许连想不起来,但是屋里所有的男人都知道,那种变化就像是什麽都不知道的chù_nǚ新娘在丈夫日夜浇灌下转成新婚妻子的过程,懵懂无知的少女被kāi_bāo後、初尝到欲快感後,在她的举手间、投足间、眼神中,都开始出现已知人事的风情与无意间的诱惑,屋里的男人们兴奋於他的变化,并且也热中於继续改变他。
虽然,他只是个十三岁的男孩。
虽然,这里指的男人,都是与他有最密切血缘关系的近亲,比如他的伯伯、叔叔、甚至是父亲。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许小兵正被改变著。
早上起床後,许小兵注意到客房的门是关著的,那间客房已经慢慢被固定成是他叔叔,也就是许大立来访时住的房间,於是许小兵在客厅看到许大个时便问「爸爸早安,叔叔来了吗」
正在客厅整理著果种的许大个抬头,露出看起来很傻的慈父笑「早啊,小兵,嗯,你叔昨晚来了,太晚我就没去跟你说了。」
许小兵点点头,进了厨房看到台子上多了一包沾著泥土的新鲜土豆,猜想是许大立带来的,也不客气就直接拿出来洗洗切切用在早餐上。
比起老是带零食玩具来给许小军的伯伯许大志,许小兵更喜欢许大立带来的东西,虽然比较起来,许大志花的钱肯定比许大立多,不过对於早熟的许小兵来说,许大立带来的东西才更加实用也实际。
准备好了早餐,许小兵看时间还早,打算先洗个一轮衣服。
通常许家父子三人都是把要洗的脏衣物放在浴室里头的一个塑胶篮子中,许小兵只要整篮子提去洗衣间就好,不过他想起昨晚来访的许大立,心想既然要洗,就把叔叔的衣服也洗一下。
悄声推开客房的门,房间内的窗帘没什麽遮光,其实也还挺亮的,只是许大立面对墙壁侧身躺著,看起来还在睡觉。
许小兵轻声走进去,眼睛快速的扫了一圈,先是从地上捡起穿过的袜子,然後看到挂在椅子上的裤子,许小兵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觉得有点酸臭,决定也拿去一并洗了。
回过头,许小兵眼尖的发现,就在许大立与墙壁间有一件衣服,看来是许大立昨晚穿的上衣,想到裤子该洗的话,衣服应该也是该洗了,而且洗衣机跑一次下来,多一件少一件用的水量和电费都一样,向来勤俭持家的许小兵怎麽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件该洗的衣服呢。
於是他虽然怕会吵醒许大立,却还是下定决心要把夹在墙壁和许大立之间的衣服拿到手,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许小兵小心翼翼的一脚踩地,一脚曲膝跪在床板上,小身板往前倾,双手平安无事的撑到墙壁後,再腾出一手去拿那件上衣。
没想到上衣有一部分被许大立的身体压著,许小兵抽了两次抽不起来,心一急用力一抽,没想到没把衣服抽起来,竟把许大立给弄醒了。
「嗯谁」许大立昨晚睡晚了,现在被吵醒也有些迷迷糊糊的。
「啊」小兵没想到会吵醒许大立,吓了一跳,同时撑在墙上的手也一滑,整个人就往前面著墙壁撞去。
还好许大立即时清醒,大手一接,就把许小兵捞到怀里,免得让他的小鼻子与水泥墙做了过份亲密的接触。
「喔喔,这是怎麽了小兵一早这麽饥渴,跑来偷窥叔叔」许大立打趣道,不习惯被调戏的许小兵立马红了脸,急忙辩解「才、才没有呢,我是来拿脏衣服的。」
许大立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一早起来,就一个柔柔软软的小身体投怀送抱,他也跟著起了坏念头。
什麽样的坏念头不用说,正是所有人想的那样。
他想要脱下小侄子身上的衣服,亲吻他柔嫩的孩童身体的每一处,然後扳开桃子型的臀瓣,把自己尘勃的进那个乾净的小pì_yǎn里。
直白的叙述起来,这实在是太过邪恶的罪行,但是对於许大立来说,这却是他前来的目的之一,他要来干他十三岁大的侄子。
打定主义後,许大立就拉著许小兵的手往他下体去,说「好小兵,你看叔叔早上硬得难过,帮叔叔缓缓吧。」
小手碰到硬硬烫烫的状物,许小兵的小脸更红了,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更知道那个变硬後是想要干什麽。
他再熟悉不过了,自从国小六年级他代替妈妈让爸爸弄之後,从一开始的不适到後来的习惯,再後来是伯伯叔叔也来弄他後,他更是从当中感受到乐趣了。
一想到这个硬硬的子会带给他多少的快乐,许小兵的口中说不出不字,可是在这麽大清早,阳光都已经照进来的房间内,他又讲不出好这个字。
许大立或许是知道许小兵内心挣扎,又或许是他并不认为这是需要由许小兵决定的事,在许小兵什麽都还没说时,他已经开始爱抚起怀中柔软的小身子来。
许小兵依旧是一整身的旧衣,不知是捡谁穿过的上衣有一个扣子已经不见了,许大立从那里的缝隙把右手伸进去,食指与中指压在许小兵的头上轻抚,左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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