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芦笛撇撇嘴,一副了然样,“请别提数学了,一提我就头大。”
两人一道进了教室后门,祝贺点点头,赞同地附和一句:“我也……”
“啊,一想到今天最后两节课是数学,我就觉得痛苦。”芦笛刚落座都没放下,直接趴桌上哭诉道。没精打采的。
祝贺单手撑着脑袋,同样无奈忧愁地看着一脸生不如死的芦笛,也叹了一口气,“上周的小测……”
“等一个不及格。”芦笛捂眼,万分悲观地说。
由于过了一个元旦假期,假期上来交作业就有些麻烦,把各科作业交齐后,出操广播正好响起。
祝贺是检查员,倒也不急,刻意等到楼梯间人少的时候才带着笔和纸悠哉悠哉地下楼。
八班两列队伍的人大多懒懒散散的样子。站在队伍末尾的那个人一直闭着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
点了点人数,又少了两个人。
祝贺找体育委员签字,礼貌性地说完“谢谢”后,余光瞥见站在体育委员后面的路引终于是睁开了眼睛,半眯着一只眼透过镜片,好像在看她。
像只终于睡醒了的猫。
绕过队尾的时候,他嘴巴动了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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