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的女儿。
情绪激动下身上的伤口都剧痛起来。
但是黎雪知道,他们人多势众,不能以一力阻挡。
“你快走,把我交给他们,我身上有他们需要的东西,他们……”
他倒轻声的笑了起来,低下头看了眼她:“有我在,怕什么。”
“可是……”
“相信我吗?”
黎雪一怔,仿佛回到了那个雾气朦胧的月夜,他将她从土丘里带出来,也是这样问她的:“相信我吗?”
她回了什么?
“我相信,很相信。”
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袖,一字一句的说道。
“great。”
阙之羡转过身,温润清阙的眸光不再凛冽,遥遥的望着前方身居高位的壮硕男人。
声音很淡:“黎严?”
……
“你是谁,也敢直呼我父亲的名字!”黎娴本就心里不满,原本抓到手里的肉被别人半途截获了,这让她一腔怒火无处发。
阙之羡没有看向她,只是望着黎严,道:“看来你忘记我了,黎严,现在的黎副董,曾今贿赂阙钧廉被捕入狱,不知道黎副董还有没有印象。”
旧事重提,显然这是一段不为所知的黑色事迹,姿态散漫的黎严虎躯一震,眼睛瞪圆:“你!你是谁!”
这件案子自他上位后早已被压下,无人知晓,怎么随便出来个人都知道?
这简直无稽之谈!
阙之羡抱着黎雪,一步一步脚步稳健的走过去,声音清阙:“我是阙之羡。”
“你……”黎严深吸一口气:“你是他的儿子?!”
当年阙钧廉可是政界官员,即便他是经商的,可在经商的途中无不需要政界的帮助,从而获取多倍的利益。他送给了阙钧廉无数的家财珠宝,谁知一去不复返不说,反而将他定了罪。最后他才得知,这些钱早就捐给各地的孤儿院。
“所以今日,我劝你尽快收手。”
他声音温润,像一块被温水浸润的璞玉。
“你不要……”黎娴正想帮腔,阙之羡微淡的眸光轻轻一扫,她就没了声音。
她不得不叹,无论局势如何,这个男人的相貌绝对是最上乘的那类。还有他身上的气度,如朦胧雾气般淡薄,又如冰刃般冷冽。很矛盾,但却很吸引。
黎严不是吓大的,思绪转了几个弯之后,冷哼道:“你父亲早就去世很久,凭你,也能把我怎样?”
阙之羡往前继续走了几步,与黎严只相隔一米,他语气依旧清凉如雾霭,淡薄除尘:“我就站在这里,我敢说,即便我站在你面前,你也决计不敢动我。”
黎严眯了眯眼:“青年,你还太年轻,不要太张狂,这并不是件好事儿。”
阙之羡眉目清淡,不动声色,“黎严,57岁,家住仓南路梧桐别墅五幢,近年来设立儿童基金,可是有百分之九十的钱不翼而飞,请问,去了哪里?”
黎严虎目一动,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这个青年,连这些都将他调查的一清二楚,他原以为,毫无漏洞的。
“黎副董,跟他废话什么,他顶多也就一个人而已,插翅难逃!”
阙之羡看了一眼发话的这个黑衣男人,正是之前三人逃走中的其中一个。
“年轻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知道你只有一个人,而且你知道的这些事情已经让我很不满,我再劝你一句,放下你怀里的女人,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还是忌惮这个青年的,不说他父亲曾今的职位,恐怕他的儿子,来头也不小。
他还不敢轻易动他。
“黎严,我也给你一次机会,就此退去,我暂时不会给你定罪。”
“嚣张!”黎娴忍不住出声了,从未看到父亲吃瘪,如今居然被一个青年咄咄逼人到这种地步,一向不妥协的黎娴怎么可能忍让?
他始终没有望向这个女人一眼,这更加让黎娴心中怒火直涌,她自问自己长得并不差,可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连瞧都没有瞧她一眼!根本不曾理会她!
“呵呵……”黎严突然笑了,皮笑肉不笑,眼中显现过一抹阴霾:“年轻人,你在逼我?”
“阙某从不逼人,只不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反之,我也会同样待你。”
“你还真像你父亲啊……”黎严眯了眯眼,危险的说:“看来留你不得,年纪轻轻就这样,以后还了得?”
身后一群蠢蠢欲动的黑衣男人向前齐声走了一步。
阙之羡依旧温润的望着,不言语。
与此同时,一旁的街道里呼啦啦的蹿出无数人,个个身穿警服,手持黑枪。
“我看谁敢动!”陆恒眼睛立了起来,之前芷柔回来,就得知那女人逃了,虽说阙队自己去找了,可是毕竟人多力量广,他就发动大部分警员,也调动了一些交警、警卫多处留意。他自己也派了一些人四处查探。
不久前有交警通知,说这里的车子堵了,还有不少黑衣人出没,非常可疑。
他就急忙赶了过来,并没有开警铃,以免出现不必要的恐慌。
好在来得及时。
原本踏上前来早已蓄势待发的劲装人影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他们的手里可没枪,也只有个别指挥的有枪在身,最要命的是这枪还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不然就是非法持枪。
也就警察可以持枪肆无忌惮。
“你们要造反吗?!阙队也敢动!是要袭警吗!是不是都想吃牢狱饭?”陆恒火气冲天的眼睛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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