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面对热情不已的gladys,这次犯了愁。
心下一直忧虑紧张,指甲盖嵌在肉里。
“别担心别担心。”像是看出了她的担心,gl票:“我们家老余别的不行,但是他说他以前在中国也是在卫生院当过几年医生的,我虽然不知道卫生院做什么的,但应该也会治疗,放心吧。”
这空挡,布帘子被人掀起来,老余走了出来。
黎雪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舔了舔裂开的嘴唇,试探道:“老伯,我朋友……他怎么样?”
老余点点头,也不掖着:“你男朋友伤势还行,就是好像身子骨没养好。”
“什么?”黎雪一呆。
老余ladys。
多年的夫妻下来,gladys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就笑着说:“我下去看看你今早挖的笋,听隔壁说今年大丰收……”
这里安静了下来,老余走过去,坐在木凳子上,招招手:“来,你也坐,我慢慢跟你讲。”
黎雪忐忑不安的坐下,手心都被指甲盖戳红了。
“你那男朋友……绝对不是普通人。”老余想了想开场白,蹦出这么一句不着头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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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那男朋友……绝对不是普通人。”老余想了想开场白,蹦出这么一句不着头尾的话。
黎雪这才摇头,“他不是我男朋友。”
老余盯了她表情一会儿,笑道:“你别害臊,我知道你喜欢他。”顿了下,他又道:“接着说刚才的,我直接跟你说了吧,他身上有两处枪伤,一个是胸口,一个是腹部,都很致命。”
黎雪紧握的手指都忍不住抖起来。
“不过你放心,这应该是半年前的伤势,他居然熬下来了,想必也是不容易,就是这身子骨没有养好,弱的很。”老余轻轻一叹,打开一旁的热水壶,拔开木塞,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继而起身给她倒了杯,推到她面前。
烟雾袅袅升起,轻轻一碰,就散了。
“不然你以为一个大男人虽然受了点伤,但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昏迷不醒吧。”
老余摇摇头,啜了口热茶。
是了。
黎雪握住茶杯,滚烫的触感让她混沌的理智终于回归。
怪不得他身形挺拔,可体重并不是很重,她居然能扶的动她。这本就让她奇怪。
“那……那他的伤势……”
“放心,体表上的伤我都给他处理过了,手臂上那处厉害点,见骨了,至于其他的,还是要好好养起来。不然以后会很麻烦。”
黎雪点头应道:“谢谢老伯。”说着将身上那块青玉项链放在木桌上,没等老伯开口,道:“还请你收下,我身上没别的东西了,请留我们住一晚,他现在这个身体我想……”她从来没有在金钱上犯难,更没有低头祈求过谁,言语间不免有些生涩:“我想等明日,明日等他好些了,我们就走。你看这……可以吗?”
老余摆摆手:“我知道,你们就尽管住下吧。不碍事。”粗粝的大手一推玉石项链,“不用了,我也很久没看到中国人了,就当我救自个儿同胞吧。”
黎雪难为情,拒绝道:“你要是不收下,我们也就不留了。”
倒是个挺倔强的娃,老余叹气。只好先行收下,“你进去看看他吧,应该再过一会就会醒了。我下楼让我老伴煮点好的,等下你们来吃饭。”
黎雪点头谢道:“麻烦你们了。”
静谧素净的屋子,白色的墙壁,木质的衣柜,还有横在窗边的红棕色木床。
都是很老式的款了,带着年岁的印记,红漆斑斑,露出里头淡黄色的木质屑。
连被褥都是老旧的花色,大红的底色配着民族风情缝上的大朵的花,盛开在上头。
原来在外国也能见到这么充斥浓郁中国风的房间。
想必gladys很爱老余吧,不然怎么会愿意避居一隅,并不富足。
热闹的大红色被单衬着他苍白的脸颊,让她心口一阵紧缩。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他身上的伤口都有了妥善的包扎。
额角上也包了一块纱布,只不过渗透出了丝丝的血迹。
她忽然想到老伯说的话,说他不是普通人。
是啊,普通人又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枪伤?
普通人身上又怎么会有枪?
“阙之羡……你到底是谁?”低低的,像疑问,像迷雾。
他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阙之羡睁开眼睛,床旁边就是木质窗户,上面贴满了古旧的花纹贴纸。
历经风吹雨打,贴纸枯黄,一角已经脱落,想块老旧的皮。
思绪渐渐清晰,他思索了两秒,这才确定身处一间民房里。
他挣扎着起来,身上传来撕扯般的痛楚,他忍不住皱起眉心。
“诶呦,你怎么起来了。”
老余掀开帘子,看到床上的人正要爬起来,几步上去制止他:“别动别动,你还是先休息会儿,等下伤口都要裂开了。”
阙之羡喘了口气,道:“请问……你是……”
“哦,叫我老余好了,不用见外。”老余大喇喇的开口,丝毫不见外。
他突然想到什么,便问:“多谢余老伯,你可见到一位女生,二十来岁的样子……”
老余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一张老脸笑开了花:“我当然知道,你可是那姑娘从山上一步一个脚印给带下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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