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幼崽,啊,十分开心的是,我也位居之一,想想还真是可怕,至少在我以为他们又要为我注入什么奇怪的能力之前。
人类,仅仅是吐出这两个字,心中总是充满了异样的情绪,那种似乎连人工心脏都柔软起来的情感是以前的我远远不能知晓的。
往往想起来我能被称作一个人,心中又是惊愕又是疑惑,对此我十分怀疑是不是当初在创造我的工作人员在某一环节出了错。
不过对于改造魂魄这种失败品而言,我能“活着”就已经是十分庆幸的事情,并且,我还能接触同类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触/碰的东西。
主人交给我的任务是生存到15岁。
虽然不知道这有什么含义,但是当日子一点又一点接近那个期限,自身居然有进化出那种酸/涩又苦恼的情感,让我十分的疑惑,这有些阻碍到我的日常生活,因为这具义骸无线接近于人类,所以每当生/理泪水流出眼眶的时候我才会发觉,而接下来被人注视,关照的感觉真的十分可怕。
那些成人总是把略多的情感赋予我身上,这让我十分惊讶,因为对于人类来说,泪水和软弱几乎挂上等号,而对于改造魂魄这种失败品来说,实力弱小更应该是被率先销毁的一批。
不过当我汇报并提出疑虑,提醒主人要不要消灭这种情感的时候,主人脸上的讶异和惊喜的感觉让我十分不解,自将我注入义骸之后,他第二次抚/摸我的脑袋,绿色泛青的眸子仔仔细细的观察我的面貌和身体,当解剖观察的时候,他身上那种高兴的不得了的感觉是我远远不能理解的。
但是主人夸奖了我,说我做得很好,而我更应该做的就是激发各种新的情感。
不得不说,这个任务愈发变的艰难起来,当我融/入那个机构后的三个月后的一天,我在完成这个附加条件之后却第一次触怒了人类但又顺便取/悦了主人。
用人的话来说那是十分滑稽的描述,但用主人的话来说是你越来越让我惊讶了。
我做了一件蠢事,我伤了一个嘲笑我的幼崽。
改造魂魄最先被制造出来是为了和虚战斗,但是因为这具义骸的特殊性,我所有的灵力都供养给了它,而且还不得不服用各种大量的补充灵力的东西供给身体吞/噬,虽然没有任何力量,但那种战斗本能完全融入我的灵魂,毕竟那是被率先刻入我的东西。
幼崽的身体又软又小,我觉得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插/进他口腔的手指就轻易的撕下了他的嘴唇,原本还叫嚣着胆小鬼,怪物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吵人的尖叫声,那真是我见过惨烈尖锐的声音。
我揉着耳朵望着手里的血肉组织疑惑怎么把它拼回去,紧接而来的老师惊讶又恐惧的目光却让我想起来人类不同于我,身/体上的缺陷除了自身生长之外完全不能被修改补充。
真是弱小的生物啊。
我边想着边扔掉了那些玩意儿,转身去洗掉手上的血液。
当意识到似乎闯了大货,是在我被劝退的时候,而且在进入新的机构之前,我被人类的医师研究了很长时间,那种具有穿/透性的目光让我忍不住想要移开视线,也许是义骸和我,二者互相磨合产生的复杂反应催使了对方的都在不断成长,在既悲伤、愤怒、逃避之后,我又学会了人类的另一个特征——为了隐瞒自己的存在而撒谎。
而我一开始被赋予的属性仅仅有生存,惊讶,疑惑和感激四种。
前者让我更好的完成任务,后三者让我更好的学习并努力融入人群。
最新产生的情绪无疑是被归为负面情绪的几种,我研究分析过自己细细记下来的人类观察笔记,发现最先脱/离主群,被称作特异分子的偏移种族的人群大多数都会产生这种情绪。
我不得不再次提醒主人这也许与我的任务相冲突。
结果对方却又说出让我不能理解的话,“不,西夏,你做的很好,我需要你继续这样。”
面对我的疑惑,主人难得的多说了两句,“我们所要迎接的灵魂,需要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我需要让他大多数保留自身的性格,但如果缺少必备的人类情感,那会变的很艰难。”
“人类灵魂本身会拥有那些东西。”我说。
“哦……”主人眨了眨眼,调皮的笑道,“那他可真是个意外。”
“你可以刻入……”我继续说道,但是主人脸上继续拉大的狡黠笑容却让忽然我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除了试验品,没有哪几个人类魂魄会被消除刻入情感,而且很显然,那个将代替我并使用这具身体的家伙,是个让主人心心念念,不惜花费大量财力和时间研究新义骸,十分重要的人。
那时候,我曾以为在我消失前,我不会明白那种情感。
那种把另一个个/体当做自己珍贵生命的情感。
认识沢田纲吉是个巧合,毕竟对于这种还在成长,没有明确性格的人类幼崽往往不会出现在我的研究对象中,而且对方还是属于那种位居等级下方的存在。
事实上在那之前,我从未注意到对方在机构中是在一个走廊不同年级的学生。
看到他的时候,我正在写自己的研究报告,天台是个平日里空旷又寂静,还能晒到太阳的好地方,但很明显那一天,几个幼崽打破了这种宁静,两个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的幼崽扯着一个矮几头的小家伙爬上了这里,然后便是推/搡着恐吓,企图勒/索在这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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