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交往,却能够去迎合金鱼同僚们,沟通不但毫无障碍,甚至称得上愉快。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能最大限度剔除不良影响的智者,而目前来讲,维斯帕·林德就是一个危险的不良影响。
同时,他也喜欢控制别人,即使大多时候这种心理操控蒙上了对英联邦持有伟大责任感的外衣。
于是此时,麦考夫·福尔摩斯要操控这个不良影响远离他的生活,他的大脑硬盘里不应装载那些无意义的玩意,感情用事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
面对他的强硬态度,维斯帕看上去似乎没有被激怒,她优雅的交叠双腿,挺直的背脊靠在椅背上,“不如您将我送到南极洲?”
“如果你喜欢帝企鹅的话,林德小姐。”麦考夫·福尔摩斯打开文件处理,看上去冰凉无情,仿佛在他身上没有任何感情的存在,一切维持他头脑高速运转的,只有超强的责任感与控制欲。
而维斯帕则微笑,声音轻佻,“比起严寒地带的企鹅,我更喜欢the.”
麦考夫笔尖一滞,迎上她的凝视,“维斯帕·林德,妄想左右逢源只会令人丧失一切。”
在办公室天花顶不规则的光斑映照下,维斯帕灰绿色双眸闪着细碎的光,仿佛有着直击人心的力量,抵达他心底最柔软的那部分。
“难道不是您派遣我成为双面间谍?”维斯帕的目光扫过他的面容,声音甜蜜,“我在处境艰难时向您求救,而有能力维持英联邦完美运转的您——无所不能的福尔摩斯先生,却选择物尽其用的利用我,达到利益最大化。”
他几不可察的皱眉,声音却不为所动,“林德小姐,你难道妄想看见我流露出内疚的神情?”
“当然不,”维斯帕目不转睛的凝视他,声音平静,“我只是想告诉您,昨天我与莫里亚蒂的那个吻,是您一力促成的。”
福尔摩斯眯起眼睛,笑容讥讽,“您还真是擅长推脱责任。”
他的语气有点冷,就好像在压抑着什么,但因为过于平静的神情,又仿佛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维斯帕双手抱臂,挑眉看着他,“知道我怎么看待您此时的行为吗?”
麦考夫·福尔摩斯的面容隐晦的藏在阴影中,令维斯帕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语气冷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希望你别自作聪明。”
福尔摩斯看上去理智且独断专行,他强大的自制力仿佛凌驾于一切之上。
维斯帕放轻声音,“福尔摩斯先生,对于了解内情的人来说,您是英国最有权势的人,但无所不能的您,此时似乎正在为昨晚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小事闹脾气,虽然它被您隐藏在了理智的决断之后。”
空气仿佛变的凝滞,某种紧张感一触即发。
麦考夫神情变的更加冷漠,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他的表情上得出任何结论。
“您的幼弟夏洛克·福尔摩斯侦探,曾在探案博客上称——感情用事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维斯帕语调轻松,“但有人存在的地方就有漏洞,而莫里亚蒂最擅长逼迫他人感情用事。”
大英政府一定不会承认,当他在监控信息中看见那个热吻后,某种趁虚而入的情绪,令他做出将她暂时遣送南美的决定,虽然站在理智角度上思考,这决定同样没有任何错误。
他的表情平静无波,仿佛陷入了某种沉默。
麦考夫看着眼前性感迷人的黑发姑娘,她美的令人迷惑,即使笑起来也总是带着些阴郁,这个血统中混合着南欧的炽热和北欧的凛冽的美人,天生就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冲突的复杂体。
阴暗的办公室内静的不合常理,仿佛两人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一样。
他不愿放任自己失去某种控制力,继续前进一步,面临着无限危险的未知。
但与此同时,那种无法言喻的危险性又带着狂热的吸引力,每分每秒不停的勾引他,让他想迈近一步,探寻那份从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的懦弱情感。
——而危险总是能战胜平衡。
麦考夫·福尔摩斯嗓音低沉,“作为一位与犯罪首脑过从甚密的双面间谍,你准备如何说服我,信任你的立场依旧坚定?”
“——那则代码的线索。”
福尔摩斯直视着她,脸上却并没有多余的神情,仿佛那个能在整个世界畅行无阻,成为作恶手段的代码,在他眼中也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说,他本质上并不相信这则代码真实存在。
实际上维斯帕也是如此认为的,“莫里亚蒂会经常有节奏的敲击手指,而在我注意到的几次之中,察觉到相吻合的一段节奏,但按照摩斯密码解析并不合乎代码语言。”
比如昨晚在她准备射击时,莫里亚蒂放在她腰侧轻敲的手指。
麦考夫抿着嘴角,“摩斯密码这种小儿科的东西,可不像莫里亚蒂的处事风格。”
维斯帕表示认同,同时提醒他,“但如果英联邦的掌权者们认为这则代码真实存在,且会危及到政府安危,那我依旧是此次行动的最佳人选。”
福尔摩斯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危险的眯起眼睛,他的视线好像正注视着她,又好像只是无落点的巡视办公室中阴暗的角落,“然后呢?你准备无底线的接近莫里亚蒂?”
维斯帕看了他一眼,挑眉道,“反正对您而言,我也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存在。”
他皱眉,视线落在她身上,听见黑发姑娘自言自语——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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