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辞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从世人嘴里听不到半句好话的她的亲爹,竟也会得人真心虔诚地敬佩至此。
月蚀过去了,再抬头时又是圆满的一轮,可她赏月吃蟹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连拜祭淳贵妃的心思也没有了。
看在她的面子上,沈怿并未为难崔福玉,只吩咐他把这里收拾好,自己自求多福。两人仍是按原路返回,此时的大宴正在高潮,放眼望去一派歌舞升平。
书辞和沈怿向帝后请了辞,早早地坐了马车回府。
事情到这个地步,似乎所有的疑点全部解开了,她想了一夜,最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书辞抱着被衾坐在床上,望着那边鞠水洗漱的沈怿,“我们是被我亲爹的死给误导了,以为他是受长公主所累,其实十五年前发生的,是两件事。”
“你都理清楚了?”他拧了把巾子,走过来给她擦脸。
温热的面巾拂过眉眼,书辞半睁半闭地点点头,“一切经过得从你娘说起。”
“当时淳贵妃被先帝所掳,为了戎卢部献媚取怜,参与朝政,陷害驸马一家被满门抄斩,结果驸马因病而亡,长公主与先帝结仇,开始私下招揽群臣,结党营私企图谋反。
“而与此同时,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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