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瑮道:“顺路,那就一起去吧。”
“好啊,你要是愿意就陪我去走走,我要去找一间酒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萧瑮问:“什么酒家,还要找?”
以宁道:“是一家新馆子,未必就开了,所以得找找看。”
“是你那个姐妹开的?”
“嗯。”
萧瑮不解:“你们之间不是通气儿嘛,怎么还要你自己找去?”
以宁道:“我不是怕她还没开张嘛,她说只换下门楣,不去操心别的事情了,我就是去瞧瞧。”
萧瑮道:“行呢,明天一起去看看呗。”
到了次日,萧瑮带着以宁出门,在紫石街路口和萧玖汇合,萧玖在那等了有一会儿了,见哥嫂过来忙迎过去,看七哥藏着右手不大用,就知道伤在哪里,问道:“七哥,胳膊怎么样。”
萧瑮道:“伤得挺深,昨儿还开了。”
萧玖担心的问:“在家里怎么还开了,嫂子,你是不是虐待我七哥?”
以宁知道萧瑮的伤口怎么开的,也不说什么,直拿白眼看萧玖,萧瑮道:“是我自己不小心,你问你嫂子做什么。”
萧玖道:“开个玩笑。嫂子今天怎么同来了,是不是知道咱们要去紫石街,不放心啊?”
听他这么一说,以宁就知道那是什么去处了,笑说:“我可不知道你们要去哪儿,我就是搭个顺风车,到这儿我也识路了,你们玩你们的去,我逛我的,老九,你拉好你七哥,千万别叫他来找我。”说完转身就走了。
萧瑮抬脚就要跟上,却被萧玖拉住:“七哥,嫂子叫咱们玩咱们的去,你怎么还要跟着。”
萧瑮道:“盐市街新开了一间酒家,你不去看看?”
“哦?新酒家,那是得去瞧瞧。”
结果两人就都跟着以宁往盐市街去了,以宁边走边找,萧玖在后面跟萧瑮嘀咕说:“七哥,嫂子找的那家新店,是不是咱们上次去的那家,那家不是说要换老板嘛,除了那家我可没听说这街上要有新店。”
萧瑮想起以宁说只换下门楣的话,心中也觉得极有可能,点头道:“十有八九。”
萧玖又问:“嫂子为何要找这一家?莫非是旧相识?难怪了,那位新东家看着就非同一般,是不是林家哪位少爷?”
萧瑮道:“安心跟着吧,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几人又行了一段,路过上次喝茶的简陋茶馆,那位煮茶的婆婆老远就认出以宁他们几个人来,早迎出来招呼道:“贵人,贵人,快进来喝杯茶。”
以宁笑着走过去:“婆婆还记得我?”
婆婆道:“忘不了,多亏你教我洗茶,如今我的泡的茶,滋味比先前好多了,生意也好多了,婆婆答应请你喝杯茶的,快进来坐吧。”
以宁并不推辞,几个人进去坐下,以宁小声对萧瑮和萧玖说:“你们是不是有意拉拢农丞大人,暗里叫人来光顾这里了?”
萧瑮道:“我可没有。”
萧玖道:“是我,这事儿也瞒不过嫂子,嫂子怎么知道的。”
以宁道:“这里生意哪是说好就能好的,除了你们还能有谁,我又不要拉拢什么人,农丞大人最不赞成自己母亲在这做生意,巴不得没人来喝茶,叫她娘关了铺子回家去才好,你这样不是和农丞对着干嘛,不怕人家恼你多管闲事啊。”
萧玖道:“要我说,人家老太太不愿意回去,多半是有原因的,要么母子不和,要么婆媳难处,若是顺心如意,谁不乐意享福啊,农丞大人想是还没看清,我帮衬生意也是为了老人家开心不是。”
以宁道:“总有你的道理,别让人家瞧出端倪,老太太可是傲骨牛脾气。”
婆婆上茶来,萧玖挤眼,点了点头,婆婆给以宁斟茶道:“姑娘你尝尝,是不是好喝很多。”
以宁低头喝了两口,夸道:“好喝,清香许多。婆婆,您泡的茶,您儿子喝过没有?”
婆婆端了两盘茶点上来招待他们,听到以宁问的话,笑着答道:“喝过,怎么没喝过,不过就是不喜欢,越有钱越讲究呗,媳妇儿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大让他吃得随意了。”
以宁又问:“您儿子时常来店上看看吗?”
婆婆愣了一下,明显没有刚才兴致高,回以宁说:“他呀,忙得很,来也是叫我别开店了,我也知道他孝顺,可是宅子里住着,真的不自在嘛。”
以宁大约猜到了,笑说:“看来,您儿媳妇是个厉害角色啊。”
婆婆也笑了:“你这孩子倒晓得事情。”
以宁道:“得,茶也用了,我们过后还有事呢,不在这儿耽误您生意了,您得了空闲啊,也回家去看看,您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官儿,要是叫同道知道他不孝顺母亲,面子可挂不住。”
“哎,你们慢走啊,常来坐坐。”
告别婆婆,一行人复又走了一会儿,果然走到上次萧玖和萧瑮喝酒的那家馆子,酒旗、招牌都已换了新的,几人驻足门前,萧玖念道:“醉仙居,嫂子找的果然是这家吗?”
以宁仰头看着醉仙居三字,微笑说:“是这家。”
几人进入室内,萧玖看到店内少了几张桌子,显得比之前空了一些,通往后院的门开着,正好框住后边一片红松桧柏,走近两步还能看到院里爬满葡萄藤的架子,环顾一周,柱子栏杆,窗户门框,桌子凳子,全都擦洗一净,楼上无人的雅间门窗都敞开,站在楼下能听见碎玉相击的声音,知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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