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还不去换!”
“是。”那丫鬟又磕了个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出去,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以宁的穿着,她出去之后,萧瑮依然不解气,埋怨道:“不得力不得力,我府上养的都是什么人!”
以宁道:“我还是头一次见你发火,王爷凶起来蛮吓人的。”
“吓着你了?”
“我就是惊到了,又不是我做错事儿,吓着我什么。你也真是的,下人不得力,好好管教就是了,犯不着这么生气,她们吓坏了是一回事,气到自己倒不好了。”
萧瑮摇头叹道:“唉,不比不知道,我府上这些伺候的人,做事一点不讲究,跟你家里带来的人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我从来不苛责下人,他们倒越发放纵了。”
要说聪明机灵,以宁手下这几个丫头的确出众,从家里带来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的确没有一个不得力的,萧瑮这般说,以宁也替他们高兴,并不谦虚:“别说王府,就是宫里也挑不出几个,要不是他们跟着,我家里哪儿能放心。”
“唉,再想法子吧,能怎么着呢。”
以宁心中一动,问他说:“诶,我问你,你是就这一阵子常在我这儿呢,还是往后一直常在我这儿?”
萧瑮听这话问得奇怪,不解其意:“这话怎么说的?”
“你先回我话,嗯……是不是有点难说?”
“这有什么难说的,自然常在你这儿了。”
“要是这样,你大可以放些衣物在我这儿,我房里还有柜子空着,放在我这不仅方便,还好打理,你说呢?”
萧瑮当然觉得这个主意好,笑说“求之不得,多谢夫人了。”
“行,下午我们出去,我叫青烟、碧荷着手就办。”
萧瑮点头,这时候拿衣服的丫头又进来,这次拿的是和以宁身上一色的云鹤纹素锦长衣,以宁拿了仔细给萧瑮穿上,萧瑮一边套衣服一边跟以宁说:“咱们中午不在家吃了,我们赶紧收拾好了出去,和老九约在聚福楼吃午饭,别晚了。”
“好。”
不一时,两人出门,车早套好了在门口等着,萧瑮和随侍方佺、吴山三个人骑马在前,以宁带着雪海和梧桐两个上了车,车行过两三条街到了聚福楼门口,萧瑮下马,过来搀以宁下车,以宁戴好面纱,扶着萧瑮的手下来。
一行人进店,店小二自然识得是王府的车架,连忙上来招呼:“给王爷请安,给夫人请安,九爷已经到了,小的领二位上楼。”
听说萧玖已经到了,萧瑮问道:“老九来了有多久了?”
小二回话:“回王爷的话,刚到一会儿。”
两人上楼,小二推开雅间门,萧玖迎出来,口中叫到:“七哥,”又看到萧瑮身后的以宁,连忙伏下身子作揖:“萧玖给嫂子请安。”
萧瑮笑笑走进去坐下,以宁慢他一步,先对萧玖说:“王爷快请起来,不必多礼。”
萧玖起身,跟在以宁身后走回桌边,三人坐下,萧玖亲手给二人沏茶:“今天第一次见嫂子,这顿饭权当是我的见面礼,就全点嫂子爱吃的菜,七哥没意见吧。”
萧瑮笑笑,问以宁说:“你来点吗?”
以宁摘下面纱,小声回道:“你们点吧,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
萧瑮听了点点头,对萧玖说:“你看着点吧,我和你嫂子都不挑。”
“七哥这么说,那我就点了啊。”萧玖说完给小二吩咐了几句,又转头来问:“嫂子,喝酒吗?”
“当然。”
“可有喜好?”
“这时节,桂花酒最好。”
“好,那就桂花酒。”
以宁低头喝茶,萧瑮在她耳边小声说:“看来夫人还懂点酒。”
以宁低头浅笑,回说:“实不相瞒,小女子嗜酒如命,不过想多活几年,不敢贪杯。”
萧瑮知道以宁这话一半是玩笑,一半是真心,想来的确是爱酒之人。萧玖看到两人耳语,打趣道:“早知如此,我也带位红颜知己一道来了,哥哥嫂嫂眼里可还有小弟吗?”
萧瑮回道:“你的红颜知己没有百个也有数十,你要带哪一个来啊?”
“七哥,瞧您这话讲的,小弟我第一次见新嫂子,您这么说,嫂子怎么看我啊。嫂子您别听我哥乱说,我正派着呢。”
以宁掩面直笑,对萧玖说:“他只是面儿上损你,背地里和我提起你,总是赞不绝口。”
“哦?七哥还会夸我?夸我什么?”
以宁看了一眼萧瑮,回说:“他说你杂学旁收,是个妙人。”
萧瑮被以宁这句逗乐了,萧玖知道大概不是好话,说道:“我就当是夸我的啊。嫂子不是有事情要问我吗,尽管问吧,兄弟知无不言。”
以宁道:“是了,差点忘了正事。我有个朋友想在京里开个酒馆儿,现在看呢,青溪坊这里地段虽好,但是难有店面,除了我们这边,九爷觉得可还有什么合适的地方?”
“哎呦,嫂子您就别称我爷了,这不是折煞我嘛,您要是这么叫,我可就不敢说了啊。”
“那就叫九弟?”
“哎,这就对了。嫂子那位朋友,想开个什么样的酒馆儿?”
“都有些什么样的?”
“嗯……有的就像这聚福楼,富丽堂皇,菜香酒香,楼下有曲儿,楼上有景儿,自然来这吃饭的非富即贵,这是一种;有的门楼别致,环境清幽,这样的地方酒好,茶更好,但是地方极其难寻,多是文人雅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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